第46章 第一次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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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克林區。
斯莫克家。
“嘿，斯莫克，最近過得怎麼樣？”
傑西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毫無防備心的坐在了對面，打了個招呼，“我最近聽說你們把巴勒斯幫打的屁滾尿流，酷啊，夥計！”
“得了，別廢話了。”
斯莫克擺擺手，“老規矩，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好，都聽你的。”
傑西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塑膠小袋子，扔在了桌子上，“看看吧，這可是晶體級的新貨，只要你拿到市場上，所有的人都會為此瘋狂！”
斯莫克開啟了小袋子，取出一小塊晶體小心的檢查了一下，為身邊的羅森進行著說明，“只有在純度達到極高的情況下，才能呈現出晶體的狀態。”
說到這，他臉上露出一絲遺憾的表情，“可惜就差了一點，如果這批產品能呈現出淡藍色，那就真正達到了最高純度。”
“彆著急，斯莫克。”
傑西那邊也數完了錢，笑呵呵的說到：“這是第一次嘗試，所以有點小缺陷，等下回我再來，絕對能給你帶來最高階別的純度。”
聽到這裡，羅森也徹底確認了沃爾特的存在，他向斯莫克遞了個眼神，大胖子心領神會的站了起來，攔住了想要起身離開的傑西。
“喔喔喔！斯莫克，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傑西滿臉警惕，“這可和我們說好的不一樣！”
他心裡怕極了，以為對方這是要來一場黑吃黑，同時心裡也在後悔，雖然之前合作愉快，但他怎麼能一點防備都沒有呢，最起碼帶把手槍在身上也好啊。
“別急著走，平克曼。”
羅森走近了幾步說道：“帶我去見你的廚師，我有一個合作想要和他談。”
“什麼廚師？根本沒有這回事？”
傑西眼神飄忽，摸了摸鼻子說道：“這批貨就是我自己做的，根本沒有別人幫忙！”
他撒謊了，不光是為了沃爾特隱藏身份著想，更多的是他害怕，害怕沃爾特認識了斯莫克後，就不會再這麼重視他這個中間人，他拿到的分成也會變少。
“你說是你做的？憑你這樣的小混蛋是根本不可能做出來的！”
斯莫克直接掏出手槍，頂在了傑西的腦門，“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帶我們去見你的廚師，要麼就選擇去死！”
斯莫克從小就在混幫派，最清楚這些小混混是什麼成色，跟他們和顏悅色是行不通的，只有來硬的那些混蛋才會乖乖聽話做事。
“別激動，斯莫克，千萬別開槍！”
傑西都要哭了，“我這就帶你去，求你了，千萬別開槍！”
......
荒郊野外。
沃爾特稍做休息，下了房車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他抬頭望了眼藍天，內心有些懷疑自己的行為是否正確，現在的他毫無疑問正在踏上一條不歸之路。
但如果不這麼做，他還有什麼辦法呢？
大兒子有輕微腦癱，需要很大一筆錢治療，妻子還懷了二胎，後續的生產和撫育同樣花銷不菲，因此除了當一名廚師以外，他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工作，能在他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中，賺到足夠全家人一輩子的生活費。
耳邊，響起汽車行駛的聲音，沃爾特收回發散的思緒，朝前方看去，他本以為是回來的是賣完貨的傑西，可視線裡，卻是一輛從來沒有見到過的黑色豐田轎車。
這讓沃爾特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警惕，這可跟之前說好的不一樣，傑西明明承諾過不會把他的存在說去的。
“嘿，夥計！”
斯莫克挪著肥屁股下了汽車，看見為了防止衣服沾到味道，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內褲和圍裙的沃爾特，打趣了一句。
“這麼一大把年紀，還玩自然主義者嗎？”
摸不清對方來意，沃爾特沒有開口，他眼神向後看去，見到傑西就坐在車上，沒有缺胳膊少腿，也沒有被打的痕跡，心中稍安，等著來人繼續開口。
“厲害啊，能在這裡造出那種高階貨。”
斯莫克瞟了眼一旁的房車，客套了兩句，直接說明了來意，“來跟著我幹怎麼樣？”
“當然可以，只要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價錢。我就願意給你供貨。”
沃爾特短暫思考後，點了點頭，他初出茅廬，想的還是賺一大筆錢就立馬收手，這樣的話，只要錢給夠，給誰做不是做呢？
“沒問題。”
探著身子，斯莫克從副駕駛的收納箱裡拿出一袋子卷好的鈔票，舉起來展示著說道：“你看，錢不是問題，但我有一個條件，如果你能做到，就能拿到更多的錢。”
“說說看。”
沃爾特又開始懷疑起來，身體向後挪了幾步，靠近房車車門邊，準備見識不對，隨時開車逃跑。
“我希望你能幫我製造一種新藥。”
車上，一直在看斯莫克表演的羅森下了車，他拉開後車門，把傑西放了下來，讓斯莫克看好後，一個人朝前走了過去。
“這裡不太像是個適合說話的地方，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再具體談談怎麼樣？”
“還是就在這裡吧。”
沃爾特不想冒險，他才不會隨便跟陌生人去不熟悉的地方，他看了眼房車，“不如我們就在車上談怎麼樣？”
“也好。”
羅森清楚沃爾特為什麼選擇在房車上談，畢竟對於一個化學老師來說，沒有什麼比車內的裝滿化學品的瓶瓶罐罐跟更能讓人安心的了。
只要一些簡單的操作，無害的物質就會以某種方式相互作用，產生出巨大的能量，這就是沃爾特最大的底氣。
但羅森對此毫不在意，先不說他本來就沒有敵意，是真的打算合作，再者就算沃爾特警惕過頭、過分敏感，他也能在第一時間就拔出手槍，將風險消滅在萌芽之中。
“斯莫克，你帶著平克曼先生出去溜一圈，順便帶點吃的回來。”
將大嘴巴、容易壞事的傑西支走，羅森跟著沃爾特來到了房車上，隨便找了個地方坐好後，從懷裡取出了神腦丹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