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當是王旺說的瘋話,誰會信啊?不會有人信的。”萱兒急忙安撫著,真怕水淼淼衝上去,又掐起王旺的脖子。

沒人信的嗎?

那百里政永在因什麼發呆。

蒼了天啦!

好不容易出現個新人物,以為是個可以攻略的物件,結果貌似又玩脫了。

水淼淼狠狠的剜了眼王旺。

王旺還感覺自我良好的在那嘚瑟,“一定是我先找到月輪星······”

“算了,我們還是先去尋月輪星好了。”

萱兒眼神怪異的上下打量了水淼淼一番,“三水姐你確定你對月”

“閉上你的嘴,我這可是在給你善後,是你搶了月杉的資格,你還不打算給她帶點東西出去嗎!”

水淼淼一甩手向前走去,以為自己不正常,結果卻是沒有一個正常的。

“應該的。”提到這事,萱兒急忙收起那戲謔的眼神,追趕上前,認真的問著水淼淼,“不過這月輪星是什麼啊?又長什麼樣?”

“你看我像是知道的嗎。”水淼淼攤著手。

“那去哪找啊?”萱兒一臉的凝重,“大海撈針也得知道針的樣子啊。”

“找個人問咯。”

水淼淼環顧四周,何憐憐還坐在地上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王旺還在那吹噓贏的一定是他。

我什麼時候答應跟你賭了。

這般看來,似乎只有一個人選,水淼淼走回去,拉上還沒回過神的百里政永的衣袖,向萱兒走去。

本想與萱兒兩人獨自活動的,多輕鬆,現在不想帶他也不行了。

百里政永看了眼水淼淼,也沒拒絕,跟著就走了。

路過何憐憐身旁。

何憐憐似要說話,百里政永卻一眼都沒落到她身上。

反觀王旺上前,伸出了援手。

“我就說他是個花心的渣男,見人都勾搭。”水淼淼用餘光瞄著,跟萱兒吐槽著。

何憐憐看著王旺,真想甩手就走,但他是王家人啊。

“多謝公子。”

何憐憐站起身,道了句謝,轉身就走,王旺卻不放人。

“姑娘認識月杉嗎?”

似乎是跟在三水身旁的那個人,不過在嘉佑秘境一直未曾見過,何憐憐正在措詞該如何說,就聽王旺自言自語道。

“你身上也有月杉的味道,但是,月杉身上是香香的,你是臭的,姑娘是有狐臭嗎?白瞎了這香了。”

撂下這句話,王旺頭也不回的走了,他還要去追萱兒呢,明明就是月杉身上的味道,怎能說沒見月杉呢。

獨留何憐憐懵在原地。

她還從來沒被這麼嫌棄過,她長的就算不是傾國傾城,也是秀色可餐,在宗門裡時,愛慕之人也不少。

在加上她有兩顆蘊靈珠,現在傾慕她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何憐憐下意識的摸著鎖骨,或許是因為三水這個天狐族的人在,壓制住了自己,真是該死!

原地對著被大火燒枯的樹,一頓猛踹。

發洩完畢後,何憐憐整理好衣裙,恢復了似水的溫柔快步跟了上去。

兩個人的旅行,硬生生變成了五個人。

水淼淼無奈,卻也無能為力,只好先向百里政永詢問月輪星。

“月輪星?哪幾個字。”百里政永皺著眉,怎感覺未曾聽過。

水淼淼還未說話,王旺在一旁搶答著,“一輪月亮的月輪,還有星星的星。”

“永晝元君見多識廣,一定知道是什麼吧!”

“等等。”水淼淼出聲打斷,望向躲在百里政永身後的王旺,“你不知道是什麼啊!”

“我就聽月杉師妹提過一句。”

“偷聽的吧。”

王旺心虛的縮小著自己。

“哼,什麼都不知道,你就要找,你怎就確定是這三個字?”

“當然是推理出來的,月杉姓月,通常大家都說一輪月亮,星星與月亮是一起在夜晚出現的,不是這三個字是什麼?”

王旺嘆著氣,“只是我翻遍古書籍,也未找到與月輪星有關的說明。”

“痴線啊。”水淼淼白了眼王旺,理著現有線索,“簡單來說,你就是隻知道一個讀音,然後什麼資料都沒有了,怎麼找?東西就算出現在你面前了你也不知道。”

“嘉佑秘境號稱能實現人心底的願望,所以我的願望就是找到月杉師妹想要的東西,所以它會自動出現在我面前的,你等著哭吧,月杉師妹是我的,”

“呵呵。”對著王旺面無表情的笑了兩聲,水淼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了鞋子砸向王旺。

“還是你的,月杉是月杉她不屬於誰,還有你要在敢隨口汙衊我的性取向,我閹了你啊!”

拉架的眾人瞬間呆若木雞。

就連原本想要說些風涼話的何憐憐,也愣在原地。

天啊,我都說了些什麼。

水淼淼原本是想挽救一下自己的風評,可似乎說了更不好的話。

聞人仙的徒弟這麼彪悍的嗎?

也對,聞人仙的徒弟不彪悍也不合理。

沒想到最先回過神的反而是百里政永,在他心中,水淼淼身上有聞人仙徒弟的標籤,那她做什麼事都是對的。

從王旺手中一把奪過鞋子,放到水淼淼腳旁。

“謝謝師兄。”水淼淼捂著臉,無力的解釋道:“我剛才是氣極了,我一般不這樣。”

“師妹說的好。”百里政永說道,瞬間讓水淼淼變的疑惑不解。

“隨意攀誣就該被嚴懲,王旺我剛才就提醒你了,謹言慎行。”

百里政永轉身去訓王旺。

水淼淼趁機蹲下穿上了鞋,拍著胸脯,看這個架勢,百里政永應該沒有相信王旺的胡話,那就好。

只是這月輪星到底是什麼?

自己在《神魔界大觀》上似乎掃見過,只不過除了月字對了,後面兩字都不是王旺說的寫法。

若沒記錯,應該是月淪煋。

‘月亮淪亡為火光’上面似乎是這麼寫的······

月淪煋,闇月在蘊靈珠裡喃喃自語著。

這名字,她似乎在天育族上的大典中聽過,但年歲太過久遠,記憶已經有些模糊,還要加上何憐憐的狐骨香,讓自己本就碎片式的記憶,更加出現了斷層。

“三水姐你在地上寫什麼呢?”萱兒回過神,看著水淼淼蹲在地上,扒拉著什麼。

“寫月淪煋呢。”

萱兒湊上前去,蘊靈珠裡得闇月也跟著看過去,掃過地上的三個大字。

是一陣膽寒,從骨子裡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