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女皇炸完毛,想起他的話又驚又怒,還有不敢置信:“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

窗外打殺聲漸近,紅色的火把將黑夜照亮。

女皇身軀漸漸顫抖,豈敢,豈敢!

“就是您想的那樣呀,陛下。”

許湘見女皇瞳孔震顫,一副震驚的模樣,頓時笑了:“以後我的兒子會是千古一帝,我就是太上皇,陛下,您別兇呀,我害怕。”

隨後,一刀抹了女皇的脖子。

女皇:!!!!

他媽的,我狠話還沒放完呢。

淡漠地將匕首上的血跡擦乾淨,許湘看向臉上被驚恐定格的女皇,輕嗤:“你以為我會給你辱罵我的機會麼?哼。”

丟下帕子,起身赤腳走到門前,開啟。

“父君!”

五皇子滿臉鮮血地走過來。

目光在他身後檢視,眼神詢問。

“死了。”

許湘道。

五皇子瞬間鬆了一口氣。

-

西禾得到訊息的時候,五皇子已經完成了登基儀式。

“你怎麼看?”

李君越詢問。

他知道她並不看輕男子,甚至鼓勵許多男子讀書,進入崗位工作。

但五皇子不同,他可是建立了一個以男子為尊的王朝。

“不足為懼。”

將咿咿呀呀的小閨女放到毯子上。

西禾道:“物極必反,五皇子手下的人都對女子厭惡至極,心態有些扭曲,如今得了勢,必然會進行無窮的打壓。”

五皇子要建立的是一個男尊女卑的制度,可這是一個女尊世界,女人肯定受不了。

結果嘛,激烈的碰撞是難免的。

“等著吧,不出五年,他就堅持不下去了。”

然而事實比西禾預測的還要短,短短三年,越國男子和女子就爆發了十幾次大沖突,小衝突更是不斷。

許多女子煩不勝煩,最後都選擇了投奔姜國。

畢竟姜國女皇說了‘除作奸犯科者,其餘人等,皆可進入姜國’。

而姜國如今賞罰分明,制度完善,百姓日子過的充實開心,還有無數的上升機會,眾人自然是無限嚮往。

兩廂對比,越國出逃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女子一走,男子自然也跟著走了。

越國再是如何氣急敗壞,最後都只能眼睜睜看著國家沒落下去,姜國一家獨大。

十五年後,

西禾放權給姜山,然後搬出皇宮,跟著李君越住進‘姜國第一學府’。

‘有教無類’是第一學府的教學宗旨。

校內開闢的科目十分豐富,西禾撥了好些錢從民間選各個行業的頂尖人才,進入學校教學,學生出了為官,還可以學習其他感興趣的科目。

如今,李君越就是學校的校長。

哎,對此,西禾可沒有徇私,這可是人家靠著真才實學被人舉薦上去的。

“又是哪個學生犯事了?”

見桌案後的夫子緊鎖著眉頭,西禾好笑。

“賀曲。”

李君越放下筆,揉著眉心:“我勸她學武,這丫頭偏學文。”

關鍵是她又沒那根筋,十二三歲的姑娘,三字經還沒學透……唉,李君越嘆口氣,著實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