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貼出來了,這不貼不要緊,四面八方的子民都準備改換戶口了。

幾大領主肯定不同意,只能強制將領地裡的子民留下。

但這無所謂,更遠處的流民已經開始朝蘑菇嶺聚集,估計三天之內,就能看到成效。

徐曠又丟擲了一個重磅炸彈,車身廣告,把這個告示放大,然後貼在客商的車上,所付出的代價只是每輛車付一枚銀幣。

訊息飛快地散了出去,一時間,整個白樺城範圍內的人都震動了。

然後訊息呼嘯著傳往更遠處。

亨利知道了這個訊息,再一次感慨徐曠的奇思妙想。

負責人口管理的萊恩坐不住了,他找到徐曠,問道:

“少爺,這一次性湧來太多人,我們恐怕各方面都跟不上啊。”。

徐曠笑道:

“不需要各方面都跟上,我們只需要讓他們能夠活下去就行,剩下的慢慢補齊。”。

萊恩點了點頭。

諸葛端也找到了徐曠,他對徐曠道:

“主公妙計,車身廣告這一招,不知道要吸引來多少流民。”。

但是諸葛端卻話鋒一轉:

“流民多起來,勞動力也多起來了,我所關心的是警衛夠不夠用?如果有三職業的人,是不是還需要一支特殊的警衛部隊?”。

徐曠點頭,道:

“這件事情就交給先生去辦,職業者工資和普通警衛工資斟酌著給。”。

諸葛端點了點頭,又問道:

“軍隊是不是重新開始擴充?”。

徐曠愣了一下,而後開始沉思起來。

“好,先擴充到七千人,把他們打散,分散到各個部隊中去,將炮兵和騎兵從步兵的序列中分出來,獨立成軍,讓不同的人去領導。”。

諸葛端笑道:

“主公英明。”。

徐曠突然又對諸葛端道:

“現在人口多起來了,各方面的事務也越來越繁忙,管理壓力也越來越大。還請先生在管理內政的時候多多注意選拔人才,儘快地提拔一群官員。”。

諸葛端再次行禮。

兩人又就蘑菇嶺接下來的一些細節討論了半天,半天后,諸葛端心滿意足地離開。

而徐曠則是掏出了一塊鋼錠,嘗試著做了幾個模具。

他來到了工廠,帶人使用模具製作了一批首飾。

徐曠拿起一個成品,在日光下細細檢視。

經過打磨鍍金後的首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十分漂亮,一旁的鍍銀首飾也頗為漂亮,還有銅製的首飾色澤還算光亮,不過銅嘛,再打磨也就那樣了。

徐曠笑道:

“先各製作十萬件吧,先放到批發市場上去賣一賣,看看有沒有買家。”。

珍妮領著團隊研究過之後,決定將銅飾定價三銀幣、銀飾定價五十銀幣,金飾定價二十銀幣。

事情並不出乎徐曠的意料,這批首飾一放到批發市場上去,立刻被掃蕩一空,後續訂單追加到了三百多萬件,惹得徐曠懷疑自己的定價是不是定低了。

但送上門的錢徐曠不能不賺,徐曠直接將一條生產線劃到首飾行,並且高薪聘請了幾個設計師,專門設計手勢的樣式。

這件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徐曠心裡還惦記著軍校的事情,軍校不是說開就開的,如果手裡沒有硬貨,開起來就是誤人子弟。

徐曠想了想,開啟了兌換商城。

“戰略思想教師,30兌換點/個;戰術講師,25兌換點/個;戰爭史講師,20兌換點/個;練兵教師,40兌換點/個;年級主任,80兌換點/個,教導主任,200兌換點/個。相應教材10點/套”。

徐曠心痛,但還是將所有老師都配置齊全,徐曠自己親自擔任校長。

軍校正式成立了。

徐曠興沖沖地在門上寫了幾個大字:升官發財請往別處,貪生怕死勿入斯門。

徐曠寫完這幾個字,下意識地摸了摸腦袋,還好,頭髮還在。

連排級軍官被強制送到軍校學習,沒有商量,畢竟徐曠親自擔任校長,倒也沒有人敢在軍校裡鬧事。

這天,鄒恨虛突然找到了徐曠。

徐曠愕然地看著鄒恨虛,問道:

“什麼事情?”。

鄒恨虛對徐曠道:

“我想進軍校學習。”。

徐曠愕然地問道:

“為什麼?”。

鄒恨虛很嚴肅地告訴徐曠:

“我準備給我父母報仇。”。

徐曠眉頭緊皺,他嘆了口氣,問道:

“現在了,你該跟我說說你家裡的事情了,先交個實底吧,不然我恐怕不會讓你進軍校。”。

鄒恨虛眉頭緊皺,似乎是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但片刻後,他的思想鬥爭就有了結果。

他對徐曠道:

“我告訴你吧,我的父親是公爵。”。

徐曠愕然地看著鄒恨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時前身還活著,他也還沒有穿越過來,這個王國發生了一件大事,公爵鄒恆因為造反,全家被殺。

徐曠愕然地看著鄒恨虛,問道:

“你爹不會是鄒恆吧?”。

鄒恨虛搖了搖頭。

徐曠這才鬆了口氣,但鄒恨虛的下一句話就讓徐曠的魂差點飛了出來。

“鄒恆是我哥。”。

徐曠:……

徐曠用了八分鐘來消化這個訊息,八分鐘後他才緩過神來。

徐曠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令尊……身板挺硬朗。”。

鄒恨虛白了徐曠一眼,他對徐曠道:

“我不會白入軍校的,我可以給你打十年工。”。

徐曠冷笑起來,他看著鄒恨虛,笑道:

“你搞錯了吧,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哪怕你現在只是一個放羊娃,你也是我的人,這裡可不是旅店,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想走,在這裡學到了什麼,就得留下什麼。”。

鄒恨虛愕然地看著徐曠。

徐曠繼續嚇唬鄒恨虛:

“你學了放羊,想離開這裡就不能再放羊,但是我無法監督你,只能讓你變成真正意義上的無法放羊了。”。

冷汗從鄒恨虛的額頭上流了下來,他恨自己忘了徐曠這個人的真面目。

徐曠笑道:

“你為什麼要脫離我呢?你想把國王拉下馬?你知道該怎麼做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瞎尋思什麼,老實地放你的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