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損失慘重,沉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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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萬民眾被趕到了維克托城堡的四周,牢牢地護住了維克托城堡,自此,無論徐曠從哪個方向進攻,都無法繞過這幾萬民眾。
同時,維克托調了幾千人進入香橙鎮搜尋,很快便發現了大量的地道。
維克托站在最近的地道前,冷哼聲連連,他對手下道:
“換上百姓的衣服,今夜帶著短刀從這裡出去,徐曠不是愛惜子民嗎?我就讓他看看,他愛惜的子民是怎麼傷害他的。”。
夜深,無數喬裝打扮計程車兵從地道中鑽出,快速趕往士兵把守的關卡。
……
西面的某一處關卡前,喬裝計程車兵們正在一個個接受著盤問,一部分人已經透過了關卡,卻沒有走遠。
這讓駐守在此處關卡的排長眉頭微蹙,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仔細地看了一眼這群人,突然發現,怎麼過來的都是精壯的漢子呢?
排長連忙大喝道:
“不對勁,趕快攔住他們!”。
可為時已晚,三十多名士兵雖然有槍,但也無法在這個距離抵擋幾百名手持利刃計程車兵。
地獄般的景象在各個哨卡上演著,有些哨卡機敏,一開始就看了出來,有些哨卡遲鈍,許久才看出來,有些哨卡乾脆沒看出來,直接被人偷襲。
十幾分鍾後,三十多名士兵全軍覆沒,地上躺了七八十名香橙鎮士兵的屍體。
為首的香橙鎮士兵狠狠地踹著排長的屍體,不停地咒罵著。
一旁計程車兵連忙拉住他,指著地上的槍支,對他說:
“我們快點走吧,這玩意兒聲音忒大,待會對方的援軍來了,我們一個都走不了。”。
那人也反應過來,他對周圍人道:
“把這些鍊金武器都帶走。”。
等援軍趕到時,只留下了一地的屍體。
……
“西線及北線三十九處哨卡均被偷襲,十一處哨卡全軍覆沒,陣亡總計五百五十七人,輕重傷員總計二百一十五人……”。
戰報傳到徐曠的耳中,徐曠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奪過電報,橫看豎看,試圖從這些字眼中找出另一種答案。
但是很可惜,現實就是這麼沉重,這麼殘酷。
徐曠的臉色陰沉地可怕,他對傳令兵道:
“傳令炮營,從現在開始,所有火箭炮向香橙鎮無基數發射彈藥!”。
徐正連忙走過來將徐曠拉住,此刻他已經是淚流滿面,他對徐曠道:
“主公,不要動怒啊,這件事情都賴我啊,我久疏戰陣,早就忘了戰爭是多麼殘酷啊……”。
徐曠看了一眼徐正,暗自嘆了口氣,他對徐正道:
“徐先生,這件事情不怪你,是我的過錯,等到戰爭結束,我向全軍通報我的過失。”。
徐正一聽,更是心如刀絞。
他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坑了自己沒事,坑了別人,比死還難受。
諸葛端眉頭緊皺,大喝道:
“都清醒過來!現在還不到說這種話的時候,主公,我建議暫時不要向香橙鎮內發炮,先將香橙鎮外的陷阱和軍營覆蓋幾遍,最起碼要讓大軍到城下時毫無阻攔。”。
徐曠點了點頭,他發現自己有些被情緒左右了,他對諸葛端道:
“就聽先生的,請先生給周瑾發報,我需要緩緩。”。
諸葛端領命去做了。
簡毓和霍光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將徐正從地上拉起來。
徐曠對三人道:
“徐先生,這件事情過錯在我,但所有人都會把錯算在你的頭上,這種事情我沒法阻攔,只能懲罰你了。”。
徐正重重點頭,他準備接受任何處罰。
“戰爭結束之後,善後工作由你我一起進行,或許這一趟下來你我會很難受,就請你我委屈一下,讓那些士兵的家屬出出氣吧。”。
徐正愣了一下,而後對徐曠道:
“主公,這種事情讓我自己去就行了。”。
徐曠搖搖頭,對徐正道:
“命令是我下的,我有失察之責,記錄員,要把這件事情記到我的工作日誌裡,我要每天看一遍,警醒我自身!”。
徐正更難受了。
徐曠對徐正道:
“先生,請你整理好心情,準備一下吧,大概十天,也許是其他時間,我們就要一起面對悲痛欲絕的死去士兵的家屬了。”。
徐曠說完這些,便快步離開了辦公室,他走到了門外,趴在護欄上,看著下方的蘑菇嶺,想哭哭不出來,他被一股氣堵得難受。
他現在好想手中有一根香菸啊,可惜沒有,連一陣冷雨冷風都沒有。
徐曠現在才明白,連番的順利讓他已經失去了警惕心,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面對那些死去士兵的家屬,他也不知道該用多少錢才能買那些死去計程車兵一條命。
徐曠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而後轉身走進辦公室,繼續辦公了。
其他人也都開始辦公,包括徐正。
……
香橙鎮前沿。
幾十架火箭炮對準了前方的陷阱群。
炮長令旗揮動,無數火箭從炮架上飛出,在地方陣地上掀起陣陣火浪。
佛里奧和維克托站在城下,聽著連綿不絕的炮聲,都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
佛里奧忍不住對維克托豎了一個大拇指,他笑道:
“叔父果然好計策啊,你看看這徐曠,明顯是惱羞成怒了嘛。”。
維克托乾笑兩聲,卻突然察覺出了不對。
他連忙對佛里奧道:
“趕快讓城外計程車兵進城避炮。”。
佛里奧笑道:
“我早就下達了命令,大部分士兵都撤進來了。”。
維克托點了點頭,問道:
“我們手裡現在還有多少兵馬?”。
佛里奧略微地算了一下,對維克托道:
“九千多。”。
維克托鬆了口氣,看來城外的傷亡不算太嚴重。
偷襲徐曠時死了一千多人,這麼看來城外計程車兵只死了幾百。
維克托沉靜得可怕,彷彿傷亡數字就只是一個數字而已。
但很快,維克托面色又是一變。
佛里奧連忙問道:
“怎麼了?”。
維克托道:
“這麼一來,城外的佈置算是毫無用處了。”。
佛里奧也跟著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