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酒店之後的蘇清晨心情變的晴朗了起來,她覺得今天是她的幸運日,只是還有一點小小的不確定在心底揮之不去。wavv

她實在找不到人聊心事,也不想把喜歡江騰的事告訴別人,於是她很隱晦的發了一條朋友圈,想請朋友圈的朋友們幫她分析一下。

問:有一天你突然不想曾經每天都想的人了,是什麼原因?

她發這條朋友圈的時間是紐約當地時間晚上十一點,發完之後她就去洗澡了,並沒有想著會有朋友回覆她,畢竟國內時間才早上六七點,大家應該不會起這麼早。

她拿著手機去浴室泡澡,作為一個網癮少女,別說泡澡了,蹲馬桶都離不開手機,她先去網上衝了一會浪,退出之後又習慣性的刷了下朋友圈,結果驚奇的發現朋友圈多了幾條回覆。

蘇夜:妹妹,你不愛我了嗎?為什麼不想哥哥了?

夏寧:蘇夜你給我去餵奶,還有時間刷朋友圈!

葉瀾成:這不明顯嗎?你移情別戀了。

安之素:樓上的同志,你兒子嗷嗷哭你沒聽見嗎?

葉瀾成:讓他哭。

安之素:呵呵,男人!

蘇清晨看著這兩對寶爸寶媽,就知道他們是被孩子吵醒的,難怪沒有睡懶覺。

移情別戀?

葉瀾成說她移情別戀了,這讓她心裡咯噔了一下,她是移情到唐越身上了嗎?

簡單的四個字,好像讓她有種豁然開朗之感。

s市。

瀾庭居。

安之素放下手機,仰起頭問葉瀾成:“清晨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不喜歡江騰了?”

“不是好事嗎?”葉瀾成也放下了手機,重新滑進了被窩,圈住了小妻子的腰。小妻子產後恢復的很好,身材已經與之前一般無二了。

“好事是好事,我就是挺意外的。清晨喜歡了江騰這麼多年,我以為讓她放下會很難。不成想她才去了紐約幾天,就已經移情別戀了。”安之素驚奇的是這一點。

葉瀾成道:“阿騰十幾歲就去當兵了,他一年有十一個月的時間都在部隊,清晨和他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她喜歡的只是小時候的阿騰,長大之後的阿騰,她根本不瞭解。說到底只是執念在作祟,放下了執念,也就不喜歡了。”

安之素覺得葉瀾成說的很有道理,她捧著他的俊臉誇讚:“不成想我們家阿成還是情感專家呢,分析的頭頭是道。”

葉瀾成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說:“別誘惑我,我已經吃素很久了。”

安之素就往他懷裡鑽,也回親了他一口:“兩個多月了,已經可以了。”

“不行,要等三個月。”葉瀾成很剋制,為了小妻子的身體著想,他可以忍三個月。

安之素就覺得自己真是嫁對人了,她翻身壓在了他身上,低頭去親他的唇。

葉瀾成差點習慣性的重新把她壓下去,幸而剋制住了,他握著她的腰,讓她別鬧。

“沒鬧。”安之素親吻著他的脖子,沿著他的肌肉線條慢慢下游,像點火一樣,讓葉瀾成全身都想著了火,他難受的很。

“之素……”他的聲音裡有著難以抑制的情緒。

“我幫你舒緩。”

隨著話音落下,葉瀾成整個人繃緊了一下,旋即又徹底放鬆下去,主臥裡很快便響起了旖旎的聲音。

紐約。

唐治送完蘇清晨之後就回唐越這裡覆命了,唐越還在忙工作的事,見他進來,淡淡問道:“事情查清楚了嗎?”

唐治便將調查結果告訴了他:“我查了後臺的監控,蘇小姐在簽到的時候,助理曾去過一次洗手間,隨後姜樂童也進去了,兩人在洗手間待了十分鐘。助理進出的時候手裡都提著裝首飾的箱子,想來簪子是在那個時候碎的。但無法確定是助理弄碎的,還是姜樂童弄碎的。”

唐越已經不止一次聽到姜樂童的名字了,他有著極其敏銳的嗅覺,便對唐治吩咐道:“派人盯著她。”

“已經派人專門跟蹤她了。”唐治問道:“二少,要不要提醒蘇小姐堤防姜樂童?”

“你有證據嗎?”唐越反問。

唐治這就明白了,沒有證據就讓蘇清晨堤防她的好朋友,只會讓她覺得他們在挑撥離間,會適得其反。

唐治沒再說話,默默的退出了辦公室。

他剛走出辦公室,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正是負責跟蹤姜樂童的保鏢打過來的,他立刻接通了。

保鏢在電話裡告訴她姜樂童出門了。

唐治心想這麼晚了還出門,指定不是去幹什麼好事的,就叮囑保鏢跟緊了,看看姜樂童幹嘛去了。

姜樂童今晚本不想出門了,她不僅身體累,心也很累,白白算計了一場,蘇清晨還名聲大噪,她心煩的要命,想要好好睡個覺,清醒清醒腦子,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辦。

溫妮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已經要睡了,但轉念一想溫妮是本地人,也許可以從她那裡打聽到唐越的事,頓時又來了精神,掛了電話就重新穿了衣服,偽裝一番出了門。

溫妮約她在一家酒吧見面,姜樂童以為會是一家吵雜的酒吧,來了之後才知道是靜吧,環境很不錯,隱秘性也很好,她進了包廂就見到了溫妮。

“樂童。”溫妮對她很熱絡,明明兩人才剛認識幾個小時,她就已經很親密的叫她樂童了。

姜樂童最擅長這種熱絡,笑臉盈盈:“溫妮,怎麼這麼晚了還找我出來?”

溫妮非常大方的承認:“其實我是想找你問點事的啦。”

“哦?什麼事?”姜樂童還真好奇了。

溫妮給她倒了杯酒,很直接的問道:“蘇清晨小姐認識唐越嗎?”

姜樂童伸向酒杯的手一頓,驚訝又疑惑:“你怎麼會覺得他們倆認識?”

“我沒覺得他們倆認識,我只是看她今晚帶的簪子有點像唐越家的東西。”溫妮說道。

姜樂童的手再次一頓,她想起了鄭歉的話,鄭歉說簪子是蘇清晨朋友送來的,蘇清晨也說過那是她朋友的,她說她朋友是珠寶設計師。

“你看錯了吧,那簪子是清晨朋友的,清晨朋友是珠寶設計師,簪子是她朋友親手設計的。”姜樂童反過來套了溫妮的話,她終於端起了酒杯,晃了晃。

溫妮果然露出了不確定的神色:“難道是我看錯了嗎?可我明明記得唐越家也有那樣一支簪子。”

“你去過唐越家?”姜樂童不著痕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