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蘇夜打來的,唐越以前都是稱呼蘇夜為蘇總或者蘇少,如今身份變了,稱呼也變的從善如流:“夜哥。”

這一聲哥把蘇夜喊的神清氣爽。

蘇清晨一聽是自己哥哥打來的電話,立刻湊了過來,想聽聽蘇夜給唐越打電話說些什麼,奈何唐越的手機是專門定製的,隔音特別好,根本聽不清。她的心跟貓爪子撓似的,一直給唐越打手勢,讓他放擴音。

唐越抵不過蘇小貓可憐兮兮的眼神,還是開了擴音。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舉辦訂婚儀式,是在紐約還是回來?”蘇夜的聲音傳了過來。

“哥,你著什麼急呀。這事我還沒有提上議程呢。”唐越還沒回答自己的計劃,蘇清晨就先攔住了他的話頭。

蘇夜聽到了妹妹的聲音,忍不住笑:“怎麼,都被求婚了,你也答應人家了,現在還想反悔不成?”

唐越立刻就有些擔憂了。

“誰想後悔了,我就是最近要在紐約拍一些廣告和代言,忙著呢,暫時沒有時間訂婚。再說了,我也不想大張旗鼓,等有空了我們回去,喊上瀾成哥和景澤哥他們一起吃頓飯就行了。”蘇清晨翻著白眼說道。

蘇夜不太願意:“那怎麼行,太委屈了。”

“你別老古董了,我連婚禮都不想舉辦呢,年輕人都喜歡旅行結婚。我參加了你的婚禮,瀾成哥的婚禮和景澤哥的婚禮,看著又累又繁瑣。”蘇清晨有自己的的想法,她不是一個很看重儀式的人。唐越給了她一個聲勢浩大的求婚儀式,就已經滿足她的少女心了。

“不行。”

“不行。”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否決了蘇清晨的想法。

唐越道:“訂婚儀式你不想舉辦可以隨你,可婚禮不能不辦,不要你操心,你只要等著當新娘就行了。”

蘇夜:“對,要你操什麼心。不想舉辦訂婚儀式那就不舉辦了,直接說說婚禮吧?唐越你有什麼打算?”

“我聽伯父伯母,他們二老若是希望我們回去舉辦,那我們就回去舉辦。”唐越非常孝順的道。

蘇夜心裡滿意,微笑道:“那我明天問問他們的意見。”

“好的。”唐越道。

蘇清晨:……

喂喂喂,你們是在商量我的婚禮吧?怎麼不問問我,我才是準新娘吧?

直到大舅哥和妹夫掛了電話,也沒人詢問過蘇清晨的意見和想法,蘇清晨一句話都沒插上嘴。

蘇清晨好想發條朋友圈吐槽,我的婚禮我不能做主,請問我是史上最悲催的新娘嗎?

中午的時候蘇清晨就在公司和唐越一起吃的飯,飯後睡了一個午覺,下午鄭謙安排好了攝影棚和攝影師就給蘇清晨發了地址,兩人就過去拍照了。

鄭謙把蘇清晨的造型團隊都帶過來了,團隊的人熟練的給蘇清晨和唐越做造型,換了提前準備好的衣服就開始了拍攝。

攝像師不停的更換角度,嘴裡也發出不同的變換姿勢的指令。蘇清晨是專業模特,拍照的時候拍造型無需指揮也知道怎麼擺,可唐越就顯得生疏了,他一本正經慣了,完全不會擺姿勢,怎麼擺都顯得很僵硬。

蘇清晨也看出來了,乾脆就讓他不用聽攝影師的指令,怎麼舒服怎麼擺,她負責配合他就行了,反正他360度無死角,不用擔心拍攝角度。

如此一來,拍攝順利了許多,唐越擺的隨心所欲,蘇清晨總能配合他擺一個完美的組合姿勢,男俊女靚,鏡頭之下不要太完美。

攝影師恨不能拍一下午,可時間不允許他這麼浪費,鄭謙需要這組照片在明早國內的頭版上出現,就需要拍攝組儘快把圖片精修出來。

故而每個場景都只能拍幾張,再從中選取角度最好的精修出來,最後交給媒體公佈出去。時間上還是很緊促的,不過好在唐越和蘇清晨的顏值線上,人物上不需要怎麼修,只需要修背景和燈光,變換一下濾鏡就可以了。

這就大大減少了工作量,拍攝組幾個小時就把照片精修好了。發給鄭謙之後,鄭謙給唐越的助理也轉發了過去,他們都會各自用自己的方式公佈。

唐安收到照片後打電話請示了唐越,問是現在發還是明天再發,現在已經傍晚了,想發也還來得及。

唐越直接讓唐安交給唐人的公關部,讓他們去發,公關部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於是即將下班的公關部全體臨時加班,操作這組照片。

晚飯前蘇清晨就在紐約的娛樂媒體、商業媒體等多個媒體上看到了這組照片,公關部不僅公佈了照片,還在唐越的允許下寫了一點他的追妻路,點選量和轉載量都出奇的高。她和唐越被雙雙送上頭條。

鄭謙深受啟發,有樣學樣,也連夜讓經紀團隊裡的槍手寫了一個短短篇的愛情小故事,配上了照片作為插圖,與國內翌日一早就代表蘇清晨公佈了出去。wavv

這個訊息也是很快就被網友們送上了熱門,蘇清晨收穫了不少圈內和圈外人的祝福,粉絲們在也微博下面留言,一水的祝福和彩虹屁。

而這些訊息,姜樂童一個也沒有看到,她這個時候已經被押解回國,一下飛機就被特殊部門監獄的獄警給交接走了。

姜樂童面如死灰,直到她穿著獄服被送進又小又冷的獄牢裡時,她才嚎啕大哭起來,發出了悔恨的哭聲。

送她進來的獄警對此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他們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他們從不同情罪犯,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老人還是小孩。尤其是進入這類監獄的罪犯,不是出賣國家的賣國賊,就是被引渡回國的重大罪犯。國家養著他們就已經是最大的寬恕了,若不是為了體現人性,早就一顆子彈斃了。

“這女的犯什麼事了?”走出獄牢之後,其中一個不清楚內情的獄警問道。

“誰知道呢,能進這裡的,還不就是因為那幾項罪名。”另一人說道。

“我瞧著她有點眼熟,像個明星。”

“明星怎麼了,明星犯罪的少嗎?”

“說的也是,真搞不懂她們,明明有名有利,怎麼就想不通犯罪呢。”

“你要是能想通你就是罪犯了。”

兩個獄警說著走著,聲音很快就消失在了幽深昏暗的走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