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麥迪遜.馬丁終於做出了一個明確的決策,把盤華族出身的軍官分批次、分步驟地調離原先的崗位,降低他們的影響力,以免引發卡巴斯帝國軍隊的更大震盪,同時暫停在正常途徑下對出身盤華族士兵和軍官的提拔!

在這個大背景下,γ級任務成功後俸祿和職位可以連升三級的的巨大報酬,一定可以吸引很多盤華族出身的精英星際士兵參與。

另外在執行γ級任務中,暴露的人員要自殺殉國,帝國不會承認他們的身份存在。暗影行動失敗暴露的可能性非常大,一次性死亡近千名卡巴斯族計程車兵會引來巨大的麻煩,盤華族計程車兵就好辦的多,到時候甚至可以甩鍋給麥迪遜.馬丁。

最妙得是暗影行動參與者如果多是盤華族的話,無論成功還是失敗都能夠給富羅聯邦情報局長渝忠帶來打擊!”

因為眾多選擇盤華族出身的星際士兵的原因都無法拿到桌面上談論,所以韋魯斯.巴特勒只能在心中想想不會明確地告訴貝瑞塔。

麥迪遜.馬丁公爵作為卡巴斯帝國的頂級貴族和國防大臣,以權謀私大肆地為自己家族撈取好處,為了平息他的錯誤引發的問題濫用手中的權利等等,這一切都逃脫不了帝國安全域性的監控。

然而作為帝國安全域性長的韋魯斯.巴特勒卻無能為力,也沒有把這一切報告給帝國皇帝路易十三,更沒有彙報給他真正效忠的物件帕特公爵和唐納德伯爵。

原因也不難猜測,麥迪遜.馬丁公爵的行為成為了卡巴斯帝國高層的常態,沒有一位高層不這樣乾的。就是韋魯斯.巴特勒自己也不例外,他的家族在帝國的通訊領域佔有一席之地,靠的就是他是帝國安全域性長的高位保駕護航。

只是韋魯斯.巴特勒沒有想到麥迪遜.馬丁此次做得這麼出格,不但大幅度提高人造食品的比率,還濫用職權屠殺新兵、打壓所有盤華族出身的軍人。

思來想去,麥迪遜.馬丁敢這樣做的原因,韋魯斯.巴特勒認為應該是跟對盤華族人徵收的戰爭特別稅有關。因為這個稅種引發了帝國境內的盤華族人抗議浪潮,帝國高層一致同意對盤華族人採取打壓態勢,防止事情擴大。

麥迪遜.馬丁就乘機利用這件事大作文章,在軍隊中展開對盤華族裔軍人壓制,符合帝國高層所有人的利益,還能夠化解自己的貪婪引發的麻煩,可謂兩全其美。

韋魯斯.巴特勒也不逞多讓,把參與暗影行動的人員多用盤華族裔軍人,第一容易選人;第二事情敗露後可以甩鍋麥迪遜.馬克;第三可以給自己的老對手渝忠製造麻煩;可謂一箭三雕。

對於貝瑞塔的問題,韋魯斯.巴特勒沒有正面回答,道:“貝瑞塔!基因戰士非常稀少,好鋼用在刀刃上,他們戰力驚人,長於正面搏殺和對敵方重要據點的破壞與佔領!我們這次暗影行動的目的是突然劫持對方民用飛船,一旦陷入對方的圍攻,多高的戰力也是枉然。因此真正需要的是綜合能力不錯,又膽大心細的精英星際士兵,同時又可以迷惑敵人。在這一點上,盤華族計程車兵無疑更有優勢,你知道的盤華族人分佈最多的兩個國家是我們卡巴斯帝國和富羅聯邦!”

貝瑞塔沒有多想,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韋魯斯.巴特勒的說法,‘啪’行了一個軍禮,轉身離去。

隨著貝瑞塔走出辦公室順手關上了房門,韋魯斯.巴特勒朝後仰靠在舒服、柔軟的皮椅靠背上,一邊用手抵在雙眉上揉搓,一邊想著心事。對於帕特.奧斯和唐納德.盧納親自給他交代的這次劫持平民客運飛船的行動計劃,韋魯斯.巴特勒打心眼裡不認同,感覺兩個老人年齡太大,有點老糊塗了,才會做出這種荒唐可笑的舉動。

帕特.奧斯公爵和唐納德.盧納伯爵權傾朝野、退而不休,仍然牢牢控制著帝國政府和軍隊的勢力,讓韋魯斯.巴特勒這位帝國安全域性長不得不聽從命令,安排人手執行這個計劃。

現在帝國皇帝路易十三世老態龍鍾,隨時有駕崩的風險,三位皇子皆蠢蠢欲動試圖搶奪拿皇位,兩位掌握帝國最大勢力的老人卻對三位皇子愛答不理,這令帝國上下疑惑不解,包括韋魯斯.巴特勒本人,都不知道他們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

帝國高層都傳言皇帝路易十三世不立皇儲的原因,是因為兩位老人對三個皇子都不滿意,至使立儲之事遲遲無法完成,進而引發現在帝國高層人心浮動!

按說韋魯斯.巴特勒掌握著帝國的情報機構,可以利用遍佈各星系、星球的海量下屬組織,打聽出兩位老人真實目的蛛絲馬跡,但是韋魯斯.巴特勒沒有這樣做的膽量和勇氣!

歷屆卡巴斯帝國安全域性長表面上效忠帝國皇帝陛下,實際聽從帕特.奧斯和唐納德.盧納的命令。其中有2屆帝國安全域性長對這種奇怪的執行體制頗為不滿,試圖探尋背後的真相,於是發動安全域性的情報力量,偵查兩位老人和皇帝路易十三世之間的關係。

不出意外,那2位帝國安全域性長很快就被撤職查辦。理由是濫用職權為家族撈取好處,雙雙被投入大牢。

安全域性內部有人覺得2位帝國安全域性長這是為了帝國皇帝路易十三世盡忠,皇帝陛下應該出面為他們2人出頭、撐腰!結果令人大跌眼鏡,路易十三世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任由2位局長被頂罪判刑。

從此之後,大家都明白了誰才是帝國安全域性的老大,歷屆安全域性長都乖乖地聽命於兩位老人。韋魯斯.巴特勒也是因為屬於兩位老人的親信,才得以有機會坐上帝國安全域性長的寶座。他是看兩位老人退休了,才稍稍生出了反抗的心思,但是並不敢有真正實質性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