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這話說得很灑脫,可阮清月卻從晚秋的眼裡看出了些許的無奈。

“就是的,我們晚秋這麼漂亮,這麼有氣質,這麼有文化,憑什麼盲婚啞嫁,而且徐少強長得也沒有多,他配不上你。”

阮清月沒多說什麼,只是多說了些好聽的,哄晚秋高興。

至於人家兩個之間的事情,阮清月根本就沒打算去幹涉,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讓晚秋能高興一些就算了。

透過接觸,阮清月心裡很清楚,晚秋的身份背景不一般,就連交朋友都會被限制,能跟自己做朋友,從一開始就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地位和人家根本搭不上茬,現在,恐怕是因為自己住進了徐少強名下的別墅,引起了人家的誤會。

“別哄我高興了,你能住在這裡我特別開心,以後我會來找你玩兒的。”

晚秋的話阮清月根本就不相信,今天晚秋能來,恐怕是因為她在盛怒之下,沒人攔得住他。

“好,不過你家我還是不去了,畢竟你家裡人對我不是很和善,我和你們家裡人也不是一個階層的,他們才瞧不上我這種人,我這個別墅是我自己買的,但是你家裡人肯定會認為這棟別墅是徐少強包養我,給我住的。”

阮清月又喝了一口茶,把這些人家心裡面想的那些最陰暗,最齷齪的事情全都說到了檯面上來。

晚秋瞬間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她來得時候就是這麼想的。

“不用去管那些,你自己活的乾淨漂亮,坦坦蕩蕩,誰說什麼你都不用放在心上。”

晚秋的這些話阮清月自己當然是清楚地,現在這種狀況阮清月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這種事情對於阮清月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

“我當然不會放在心上,別人說什麼關我屁事,我做好我自己的事情就足夠了,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做設計師,把我們國家的文化歷史融入設計,驚豔這個世界。”

阮清月話說完,晚秋就已經滿眼都是崇拜的看著阮清月。

“你的夢想真的很偉大,只是,很難吧!”

晚秋這會讓看著阮清月,只覺得她渾身都在發光,卻想不明白她到底要用什麼方式來達成夢想。

“難啊!目前我們的設計師主攻方向都是機床這些硬體設計,我的設計都是服裝,飾品,鞋子,包,這些東西現在不起眼,可是將來,就沒有這麼簡單了,我可不希望將來會被外國人嘲笑,這麼大一個國家,竟然連自己的品牌,自己的設計都沒有,那些個有錢人想用上檔次的東西,就只能用國外,憑什麼。”

阮清月的這番言論可是徹底震驚了晚秋。

“這得是多少年之後的事情啊!你現在就開始想了。”

晚秋這回對阮清月可是又增添的些興趣。

“我本來想的是我要讓我的設計穿在每一個人的身上,受到每一個人的喜歡,可是現在國內的設計基本沒有,空白一片,既然是空白,那就必然會被外來者入侵,一旦入侵成功,想要爭鬥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阮清月說的簡單,不過是幾句話的功夫,就把心裡所有的擔憂都說明白了。

“這些事情也算得上是爭鬥嗎?誰好就用誰的唄!”

晚秋的話說的很簡單,也是最基本常見的事情。

“是啊!這是當然的,消費者的心裡都是一樣的,那個好用哪個,那個有名氣用哪個,不差錢的人,用這些東西為的就是個面子,那個產品能帶來更大的面前,他就用哪一個,這可跟國界沒有任何關係。”

阮清月說的是最基本的,晚秋對此也是頻頻點頭。

“所以你要怎麼辦呢!”

阮清月微微一笑,並沒有把這些事情過於放在心上。

“做自己的設計公司,建立自己的品牌,經營自己的品牌,做出我們自己的高奢,我們的高奢,我們的手藝,絕對是國外無法企及的。”

阮清月很有自信,說到這個狀態的時候,阮清月心裡已經充滿了無限的可能,只是現在這份無限的可能還寄存在那棟辦公大樓裡,正等待著被開啟。

“也對,加油,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忙,你一定要開口,我會用盡全力支援你的。”

晚秋聽著阮清月這個夢想,已經決定要幫著阮清月完成夢想。

“其實也不用,我想要的我都會自己拿到手,真的被人給陷害了,我再來找你幫忙。”

阮清月只是簡簡單單的回絕了,畢竟晚秋謎一樣的身份擺在這裡,交朋友還是普普通通的好。

“行,那我先回家了。”

晚秋起身離開,阮清月送到門口就回去了,回屋就上樓繼續自己的設計。

晚秋一路走回家,臉上的一直洋溢著溫柔的笑容,進了家門,沈司機兼保安的臉色就已經難看的厲害。

“沈叔叔,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晚秋的心情好的很,進了門就察覺到了狀況不對。

“夫人知道了,已經生氣了,你好好說。”

晚秋本來只是靜靜的點頭,可聽到你好好說這四個字的時候,眼神瞬間冰冷下來。

“沈叔叔,我不會牽連你的,你放心吧!”

晚秋穿著這一身黑,直接闖進了夫人的房間。

“媽,我回來了。”

晚秋進門的時候並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去,把沒規矩這件事情進行到底。

“你怎麼進的門,家裡的規矩你全都忘了是不是?回來這段時間還是太寵著你了,看看你穿的什麼東西?進門連個門都不敲。”

書房裡面的佈置很古樸,古色古香,光是屋子裡面的一張桌子,就已經是價值不菲的古董。

“您知道我幹什麼去了嗎?”

晚秋面對這樣的斥責也不生氣,也不惱怒,臉上依舊帶著笑容,這幅乖巧的模樣彷彿還是以前那個她。

“說吧!那個阮清月到底有什麼好,還是因為徐少強的事情去找的?”

夫人坐在書案前面,手裡的拿著一支毛筆,桌案上的宣紙上是一隻翱翔於天的雄鷹,已經花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