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祭說道:“他給了你什麼東西?”

向君來說道:“一本書,上面是地圖,還有文字,那個恐獸說,這是寶藏。”

寧祭說道:“一個會說話的恐獸,你怎麼處理的?”

向君來說道:“當然是殺了。”

寧祭說道:“所以你是絕對殺伐派?”

向君來說道:“那本書會落到恐獸身上,是因為有人被他殺,被他吃了,骨頭都沒剩下,這種怪物,不殺了幹嘛?”

寧祭說道:“當然是做研究啊,會說話的恐獸唉,多稀奇!”

向君來說道:“已經殺了,我不習慣留活口!”

寧祭說道:“所以,那本書你也扔了?”

向君來說道:“沒有,我留下來,打算接下來就去探索,參加完你的婚禮之後。”

寧祭說道:“說真的,我挺想說,要不咱們做個隊友啥的,但很抱歉,我接下來挺長一段時間,恐怕得顧及一下家庭。”

向君來說道:“你在畏懼死亡?”

寧祭說道:“沒錯,我擔心出去冒險會死在外面。所以我想趁著青春年少,多陪陪我的家人,給予他們我儘可能的溫柔和愛,這樣的話,就算死了,我也不會太過遺憾。”

向君來說道:“那就去做吧,一個人為自己的追求而努力,永遠是正確的,這跟世界的評價毫無關係。”

寧祭說道:“呼!名人名言!”

向君來說道:“正經點,你覺得,你婚禮,我是不是應該打扮的喜慶一點?”

寧祭說道:“喜慶?不不不,我的朋友,你能來,我就應該很開心了,實話實說,咱們把洪斐然打扮的喜慶一點就好了。”

向君來說道:“讓一個雕像參加婚禮?”

寧祭說道:“很有特色不是嗎?”

向君來笑道:“那確實是,很有特色。”

……

在一家家庭餐廳碰面。

這家店是隨便選的,也沒什麼故事。

看著到達的青年。

寧祭說道:“怎麼了,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楊鳳湖說道:“吃人?師父,我只是驚訝好吧,你怎麼會突然單獨叫我出來!”

寧祭說道:“幹嘛,你是什麼不能請動的大人物?”

楊鳳湖說道:“那怎麼會呢,只要師父您開口,上刀山下火海,一句話好吧,您吩咐,要我幹啥!”

寧祭說道:“就是想問問你,在城裡待的咋樣,我雖然是師父,但之前幾年,可憐你們的模樣都不知道,聲音也不知道,更別提你們的生活了。”

楊鳳湖說道:“哦,懂了,師父你是害怕我們惹點麻煩事出來?”

寧祭說道:“我是那個意思嗎?”

楊鳳湖說道:“唉?難道我,猜錯了?”

寧祭說道:“算了,就當是這樣吧,你既然這麼說,該不會是已經惹出來麻煩事了吧,給我?”

楊鳳湖說道:“怎麼可能呢,師父,你看看我,一天天除了吃,那就是吃!”

寧祭說道:“呵呵,所以呢?”

楊鳳湖說道:“所以像我這麼乖,肯定是不能惹出麻煩事的。”

寧祭說道:“嗯嗯,你繼續。”

楊鳳湖說道:“唔,這,真的沒有麻煩事啊,也就是給人打抱不平了幾次而已…”

寧祭說道:“打抱不平?城市的規矩你不會不知道吧?”

楊鳳湖說道:“知道,知道,所以我沒有打人,只是阻止他們大人,師父你說的。咱們做人。如果可以,要儘量選擇做一個好人!”

寧祭說道:“你就說,你得罪誰了?”

楊鳳湖說道:“沒得罪沒得罪,對方最開始表現的是有點小心眼,但在我的極力勸說之下,嘿嘿,啥事沒有!”

寧祭說道:“我不介意你惹出一些麻煩,但不要牽連一些無辜之人進去,明白嗎?”

楊鳳湖說道:“明白明白。”

寧祭說道:“這次讓你出來,主要是要問問你,以後得打算。”

楊鳳湖說道:“啊?師父你不要我了?”

寧祭說道:“放什麼狗屁,我是你師父,就算我眼睛一閉人沒了,我的遺產也有你一份。”

楊鳳湖說道:“師父,可不興說這種話啊。您要是真沒了,師孃不得弄死我?”

寧祭說道:“你怕個甚,你師孃們打得過你?”

楊鳳湖說道:“那,我也不敢還手啊主要是。”

寧祭說道:“你啊你,也在城市生活了幾年,感覺怎麼樣?”

楊鳳湖說道:“很好,非常不錯。”

寧祭說道:“就不打算出去看看?”

楊鳳湖說道:“出去看看?哇,師父,你果然是狠心,要趕我走啊!”

寧祭說道:“你再放屁信不信為師卸了你的胳膊當桌子腿?”

楊鳳湖說道:“信,信!”

寧祭說道:“我是讓你出去歷練歷練,世界可大著呢,光待在黃封城裡,有什麼樂子可言?”

楊鳳湖說道:“有啊師父。”

寧祭說道:“不要跟我頂嘴。”

楊鳳湖說道:“可是您說的,一定要有話就說,藏著掖著,最忌諱了。”

寧祭說道:“這時候你倒是認死理了?那你真就不想出去看看?其他城市,保不準又有新的美食呢?”

楊鳳湖說道:“啊這,師父你看你,要是您早就這麼說,那我不是早點頭了嗎?”

寧祭說道:“你小子還真是吃貨一個啊。”

楊鳳湖說道:“嘿嘿,那也是您說的,能吃是福嘛,那您覺得我是啥時候走比較好?”

寧祭說道:“為師要跟你師孃們成婚,婚禮之後,你自己看著辦。”

楊鳳湖說道:“那我是一個人走嗎?”

寧祭說道:“你要是能找到伴,那你就結伴而行,為師不管你,囫圇著出去,等到啥時候想回來了,再囫圇著回來,便成。”

楊鳳湖說道:“哦,那師父,我要是走了,您不會想我嗎?”

寧祭說道:“你師父我可耐得住寂寞了。”

楊鳳湖說道:“但我耐不住寂寞啊師父,我會想你的!”

寧祭說道:“不要太想家,你應該去體驗屬於自己的人生。”

楊鳳湖說道:“可是師父,您,師孃們,都是我人生中的一部分啊。”

寧祭說道:“你這小子還真是,有時候會說出一些有趣的話。行,那就經常寫信回來吧,雖然信等落到我手裡要一段時間,但也算一個念想。”

楊鳳湖說道:“明白,啊,師父,那到時候咱們拍個全家福吧,我好帶著。”

寧祭說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