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剛剛跟龍哥他們一起來的,不過他的嗓音唱搖滾實在是太好聽了,這個樂隊終於迴歸了。”

“好懷念啊,這種感覺,這首哈凌老師的新歌,這個小夥子竟然唱得如此的嫻熟,如此的別有韻味,我看他一點都不比哈凌差多少啊。”

“《讓我一次愛個夠》這首歌非常經典,我喜歡,就是我還沒學會,這個小子竟然先學會了,唱得還不錯。”臺下的人都有些詫異,當然,這只是附近的人,還有更多人沒有關注到舞臺的表現,他們在盡情地跟著音樂節奏搖擺著身體,他們在盡情地發洩著那些因為工作,因為感情,因為亂七八糟的事情而煩透了的心情,他們不再去理會任何事情,他們來這裡了只是為了買醉,只是為了發洩。

一首《讓我一次愛個夠》結束,陳墨又唱了幾首其他幾首搖滾歌曲。陳墨也玩嗨了,本就沙啞的嗓音本就適合這種場合,所以陳墨整個晚上都非常的嗨。

不管如何,今晚都非常的盡興,陳墨也是在發洩著這段時間的不滿情緒,最近的經歷實在是太壓抑了,需要透過音樂,透過嘶吼發洩出來。那種盡情的放縱之感,讓人渾身舒服。

特別是楊影,她也壓抑了太久了,自己本身是喜歡音樂的,但是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放棄音樂,選擇一個音樂編輯這種和音樂沾邊的工作。這一刻的楊影也終於隨著音樂發洩了出來。

很久,很久以後,龍哥他們扛不住了,搖擺不動了。

“不得不服老啊!陳墨,你還玩不玩,我休息一會兒。”龍哥走過來,喘著大氣對著陳墨的耳邊大聲喊道。

陳墨也是一身汗,先是盡情地唱著好幾首搖滾歌曲,之後是隨著音樂搖擺,真的玩嗨了,陳墨的汗水浸溼了後背,楊影也不例外,她也是很久沒這麼運動了,隨意玩的更是開心,雪白的T恤上一片片汗水打溼的畫面,甚至是胸前的兩隻白兔都被溝壑之間的汗水打溼了,整個身體的凹凸曲線甚是迷人。

“我也玩得差不多了,好累啊!”陳墨也大聲地回覆道。

幾人將樂器歸還給原來的樂隊,然後龍哥帶著幾人向卡座走去,服務員們也很識趣地給眾人拿來溼巾和飲料酒水。

“乾杯!今晚真是太開心了。”陳墨舉起酒杯向龍哥幾人敬酒。

“陳墨,你跟我來一下,帶你去辦點事。”龍哥幾人和陳墨一起喝了一杯酒後,龍哥起身拉著陳墨說道。

“你們帶著弟妹先玩一會,我帶陳墨去辦點事。有些人都跟到咱們地盤來了,我們得給他們一點教訓!”

“辦事?”陳墨有些疑惑地問道。

“龍哥,啥事啊?”陳墨跟在龍哥後面邊走邊疑惑地問道。

“果然還是嫩啊,你以為我帶你來酒吧單單是喝酒啊,

我叫你來酒吧可不單單為了喝酒,還因為這裡是我的地盤,我好掌控,明白嗎?”龍哥霸氣地說著,然後轉頭問向身邊帶路的服務員“人在哪裡?”

“後面倉庫!”服務員回答道。

龍哥長得比較魁梧,說起話來非常有大哥風範,讓穿著燕尾服的工作人員帶路,他直徑地走去倉庫的位置。陳墨有些蒙圈地跟著龍哥一起向倉庫走去。

“你們教訓過了?”龍哥隨口一問。

“剛輕輕教訓了一下,看著細皮嫩肉呢,看起來不抗打,就沒敢下手太重”燕尾服服務員說道。

“東西給我,我倒要看看他能有多細皮嫩肉。”龍哥很霸氣地說著。

燕尾服服務員突然拿出一個黑黑的長棍,這是特製長棍,看著像是保安用的那種橡膠棍。

陳墨看到這裡,心頭一顫,不過他沒有問什麼,而且緊跟在龍哥身後。

來到倉庫,這裡有一個保安守著,看到龍哥他們來了,恭敬地喊了一聲龍哥。

“開門!”龍哥低聲說道。

保安開門,做了請的姿勢,龍哥進去,陳墨也跟著進去,燕尾服男子也進去了,保安再次關門。

進去裡面,看到一個人手腳被綁著,眼上有個眼罩,嘴裡還塞了一隻襪子的男子躺倒在地上,一身西服也弄得全是褶皺,白襯衫也血跡斑斑。

也許是保安的開門聲讓他知道了有人來了,便手腳並用地不停折騰,扭動著身體,嘴裡也嗚嗚嗚地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服務員識趣地上前拿掉口中的臭襪子,男子立馬大聲叫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抓我是違法的,我會告你們,讓你們接受法律的制裁!”

“你們對我施暴,這是違法的,你們要是現在放我走,我可以不追究,你們最好放了我,要不然我出去了有你們好受的。”男子好像還沒搞清楚情況,大喊大叫道。

男子長得確實細皮嫩肉,想要掙扎著站起來,但是站不起來,雙腳被綁住,只能拼命地叫喚。

“龍……”陳墨剛剛出口一個字,就被服務員捂住了嘴巴,

剛剛拿著臭襪子的手捂到陳墨的嘴,頓時讓陳墨好一頓乾嘔。

燕尾服服務員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陳墨,然後在陳墨的耳邊輕聲說道:“不要叫名字,小聲說話就行!”

陳墨馬上明白,不說名字是為了不被此人記住長什麼樣子。

龍哥看向陳墨,嘴角一揚,小聲說道:“你想問我們為什麼抓他是吧?”

陳墨點了點頭,龍哥繼續小聲說道:“你打一棍,我就回答你一個問題。”

陳墨頓時猶豫了,他雖然打過人,但跟現在不一樣,這拿橡膠棍打人,不得老疼了啊,陳墨有點不忍心。

龍哥看陳墨遲遲不敢拿棍子,抬手,一揮,黑黑的長棍直接打在男子的腰間,男子一聲慘叫響起。

龍哥看著陳墨,小聲說道:“你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懂嗎?”說著,又是一棍,男子在地上連連慘叫,看他細皮嫩肉的,應該是從來沒受過這樣的痛苦。

“江湖險惡,人不狠,站不穩,你要牢記這句話!”又是一棍,毫不留情,看得陳墨都有些不忍心了。

“這人已經跟蹤你很久了,我們在去你錄音棚的時候就發現了,只是當時以為是碰巧,直到他跟來了酒吧,我們才確定,所以這種人你不打他,他是不會長記性的。”說完又是一棍。

龍哥這習慣得改改,說完一段話就是一棍,一直這樣下去,這位細皮嫩肉的男子會死的。

這會,龍哥再次把手中的棍子遞過來。

“你來,你的心性需要磨鍊,你要是不狠,以後躺在地上被打的就是你。”龍哥說道。

陳墨有些恍然,這就是江湖嗎?這就是社會嗎?很陌生,跟自己處在的學校完全不一樣,哪怕自己前世也沒經歷過這麼真實的事情,有必要這麼狠嗎?陳墨依舊不敢接過棍子,龍哥跟燕尾服服務員意示一個眼神,服務員將一個照相機遞給陳墨。

陳墨接過,翻看著裡面的照片,相機裡面基本全是他的照片,差不多這段時間除了吃飯睡覺,其他時候都被偷拍了,幾千張自己的照片,自己接觸過的那些人也都有,這種時時刻刻被人監視的感覺看的陳墨很是心驚。

看到陳墨的表情,龍哥很平淡地說道:“現在你可以拿棍子了嗎?放心,打不死的,如果你擔心出問題,你打屁股,絕對不會有事的。”

陳墨懵懵地拿著棍子,照相機已經遞還給燕尾服服務員,陳墨看著躺在地上不斷髮出痛苦呻/吟的人,說道:“他是什麼人?”

“偵探,私家偵探,手法很專業,但還是嫩了點!”龍哥說著,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來的時候龍哥就已經提醒他們注意這個小子,一直關注,直到發現他真的一直在拍陳墨和龍哥等人,燕尾服服務員馬上派人悄悄行動,將這個人帶到角落控制住。

這個細皮嫩肉的男子也是沒經歷過這麼社會的情況,毫無反抗之力的就被控制住了。當他發現不對勁,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陳墨他們在舞臺上玩時,人已經抓到了,燕尾服也來告訴過龍哥人已經抓到了,龍哥看著還在唱歌的陳墨,不想擾了他的興致,讓燕尾服等人先審問,他後面再過來。

直到陳墨也玩累了,龍哥才帶著陳墨來到這裡,他想要藉此機會讓陳墨瞭解一些江湖險惡,讓陳墨更狠一些,以後能站得穩固。

這是周董最為看好的學員,也是哈凌很看好的學員,他們幾個經常聽到哈凌提起沉默,而且這段時間和陳墨在一起,也很是喜歡這個小傢伙。

陳墨教他們彈奏民謠,他們非常開心,跟陳墨玩耍也是很開心,所以他們很樂意幫助陳墨。

沒想到陳墨這麼軟弱,居然不敢打,還是太單純了,只能培養出來。現在看到陳墨拿起棍子,龍哥會心一笑,向後退了一步。

“你是誰?你是陳墨?”細皮嫩肉的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將眼罩蹭掉了,看到走過來的拿著棍子的陳墨大聲問道。

“砰”陳墨一棍下去,他有分寸,他打的是大腿,傳來結實一聲,躺在地上男子一聲慘叫,就像是殺豬場傳來的豬叫。

“誰派你來的?”陳墨並沒有答覆男子,只是用行動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男子不說話,在那痛苦地叫喚。

“砰”又是一棍。“說不說?誰派你來的?”陳墨問道。

男子依舊不說話,依舊在發出痛苦的呻/吟。

“砰砰砰”又是連續三棒。

“不說是吧!”陳墨這回不用棍子,而是一腳踢過去,一不小心踢在了他的臉頰上。那人頓時被一腳踢得鼻血直飆,苦不堪言。

“我說……我說……”男子真的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哪怕被打了半天都挺住了的男子,此時也怕了。

陳墨下來,蹲下看著他,問道:“說吧,是誰讓你做這些的?”

“我不知道……”他突然說道,陳墨一聽,憤怒了,竟然敢刷我,站起來抬腳正要再踢,他再次開口說話;“那人很神秘,我們都不知道他叫什麼,我們只是按要求拿錢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