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哪裡還像舵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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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二哥聽說鄭八斤跟以前的趙秘書,不過是一般的朋友,心裡已有計較。又問杜楓琪你們認不認識其他人,比如說市裡的某位有實權的人物,或者是市警所的人。
杜楓琪不知這人是在套她,就直說不認識。
她只知道趙茜和鄭八斤的關係不一般,當然不知道還和市政的陽老有關係。
唐二哥微微點頭,心想,趙茜是個什麼東西,她不過是前任秘書,自己沒必要把她放在眼裡。
如果她真是紅極一時的人,就不會去基層當個鄉長,指不定會在縣裡某個大局待著。
但他面上不動聲色,說道:“這樣吧,我也是求人,更不好以市政的名義打招呼,只是認識兩個所裡的人。”
說著,大指在二指上不經意地捻兩下,意思相當明顯,是要杜楓琪放點血,他好去打點。
杜楓琪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不現實點是辦不成事情,忙著掏出身上僅有的三百塊錢,恭敬地雙手遞上,說道:“那就有勞唐二哥,先請人吃個飯,如果不夠,我再去想辦法。”
唐二哥故作為難的樣子說道:“這事兒,我也只能盡力,能不能成,還是個未知數。”
“只要有唐二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杜楓琪明白這個中的道理,求人辦事,人家不可能大包大攬,總要留個退路。
“那就這樣吧,你先回去等著,我約一下,如果人家能出來吃飯,那就說明事情有著落。”唐二哥一副老江湖的樣子。
“有勞唐二哥!”杜楓琪忙著把火腿店裡的電話記在一張紙上,雙手遞給唐二哥,“如果有訊息,請你打這個電話!”
……
清清正在著急,但是,又不知要找誰?就看見杜楓琪走進來,忙著迎過去,問怎麼樣?
杜楓琪輕嘆一口氣,把剛才和唐二哥的意思簡單說一遍,看一看手錶,已經下午五點過,很快就要下班。
三人重新坐回店裡,著急地等著。
這時,比他們急的就是小紅,到家裡時,家裡一切如常,竟然沒什麼事。
這反而讓她感受到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讓人瘮得慌。
父母都在園子裡挑水澆地,看見她回來一點也不高興的樣子。
這也不能怪父親,自己都出去做工,但是錢被許多拿走,沒有分一分給父親,沒有意見才不正常。
只是,他們為何不理解自己,為了這個家,付出的太多,現在,又要面臨著被人報復。
她不敢說出自己與許多發生不可調合的矛盾,只是找個藉口說:“爸,不要再澆,我們去二姨家做客。好久沒有見到,真是有些想念。”
二姨家離這裡有十來公里,去那裡暫避一下,可能是最好的選擇,就算是許多,也不一定會找到那裡。
“去什麼去?你現在道是可以進城裡打工,我們還要吃飯呢?”爸根本不聽她的,反而怨氣十足。也沒有關心她現在的臉色一點不正常。
“跟我去一次吧,就當是女兒求你!”小紅已經芳心大亂,一時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勸說。
“不去,要去你一個人去!我還得吃飯!不把這菜澆一下,到時全乾死掉,用什麼來買米?”心裡罵這個女兒不成器,什麼人不找,偏偏要答應許多這個混賬。
雖然是他害怕許家,不敢不答應,這會兒,卻是把氣撒在女兒身上,不給她一點好臉色。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母親看著小紅的臉色發白,擔心地問道。
“能有什麼事,和尚搞道士!人家在城裡過得好得很,花天酒地,怎麼還想得起你來。”小紅的父親罵一句妻子,心想,就是這女人不給他生個兒子,不然,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你少說兩句行不行?”小紅的母親還是心痛女兒的,看著她這樣,心裡很難過,心想,要不是你這個窩囊廢,小紅也不至於委曲求全答應嫁給許多。
兩夫妻一言不和,就在菜園子裡吵起來。
小紅欲哭無淚,沒有辦法,勸也勸不住,只好說自己和許吵架,他揚言要回來收拾二老出氣。
這一下,父母都慌了,也不再管地裡的菜,一邊罵著小紅專給他們找事,遲早害了這個家,一邊跟著小紅一起去家裡,拿著唯一的幾塊錢,打算逃到親戚家裡去避難。
看到門口鎖著的二八大槓,小紅的父親又罵小紅,真是沒良心,有錢去買單車,也不管家裡。
小紅已經麻木,不想再過多的解釋,只是領著兩人向著村外走去。
遇上村子裡的人,小紅都撒個謊,說是母親的老毛病又犯了,送進城裡去檢查一下。
人們都說,小紅真有長進,都騎上腳踏車。
小紅忙說是借的,為節省車費給母親看病。
她暗自下打定主意,如果鄭老闆進去了,她也不可能還回去上班,憑清清一個女人,根本撐不起那門面。
到時候,只能帶著父母遠走他鄉,說不定,還能闖出一番事業。
奇怪的是,一直逃出村子,都沒有發現有人找來,村子裡的人,根本不知道她和許多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
趙茜已經醒來,感覺到肚皮有些餓,看到床過放著的吃食,拿塊麵包吃起來,還喝下幾口鄭八斤為他準備的水。
這個男人,還真是會關心女人!
這樣想著,就感覺到身體不再那麼壞,也不是那麼疼。
只是,他不是說出去辦點事,很快就會回來陪自己?
怎麼老半天還不見回來?
趙茜看一下手錶,已經六點。可能是臨時又有什麼事,耽誤一會兒正常,只要晚上能回來陪她,也就心滿意足。
……
最不急的,竟然是鄭八斤。
他跟著兩個協警走進警所,把許多和許舵爺放在地上,想起一路之上,人們都向他投來讚賞的目光。
當然,大部分人不認識許舵爺,知道名字,並不一定接觸過,只是覺得鄭八斤好大力氣,提著兩個人,就如整了玩一樣。
就算是認識許問天的人,都是晚上燈光酒綠中見過。也不會往這方面去想,更不會相信堂堂舵爺,現在就如死狗一樣,完全沒有一點神氣,不停地哼叫。
看著他提著兩個人進來的警員,就有些不自在起來。這是嚴肅的地方,怎麼弄得像個賣菜的?看了一眼兩個協警,沉聲問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