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天時地利

藍羽手中拿著一封信，臉上的神情早就出賣了他：“莊主！來信了！”

柳憶綿：“看你這個樣子，是紅羽的信吧？”不用看都猜得出來！

藍羽有點尷尬：“您說得沒錯，的確是紅羽寫來的信。”

柳憶綿：“拿來，我看看。”

藍羽將信交到柳憶綿手中，柳憶綿開啟信：“紅羽她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和她們同行的還有幾個來自東風國的人，哦，是天下四公子之一的傅雲霽，還有那個西雪國的太子，竟然會有他？”

藍羽：“莊主，您說誰？”

柳憶綿：“海布里島上的人，還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總覺得此事不簡單。

藍羽：“那不是一座隱世之島嗎？怎得？他們的人竟然也來了？”同樣感覺到奇怪。

柳憶綿：“想是紅羽她們幾人陰差陽錯誤入了海布里，所以，那人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也出了島。”他猜測。

藍羽：“莊主，您認識那位？”看得出柳憶綿好像對海布里島很熟悉。

柳憶綿：“曾經有過一面之緣。”沒有隱瞞。

藍羽：“這人是壞人嗎？”又問。

柳憶綿：“為什麼這麼問？”

藍羽：“看您的神態，覺得此人不簡單。”道出自己的想法。

柳憶綿：“哦，其實我也不知道。”一本正經地說出。

藍羽：“啊？”驚掉下巴。

柳憶綿：“這世上哪有絕對的壞人和好人呢？”接著說道。

藍羽：“莊主？”

柳憶綿：“哦，對了，最近青羽這小子在忙些什麼？都看不到他人影？”不禁發出疑問。

一提到這個，藍羽就忍不住笑了。

柳憶綿：“你笑什麼？”感到疑惑。

藍羽：“屬下失態了，還不是因為那個混世小魔王嗎？青羽最近可被這小子折騰得不輕！”毫不掩飾。

柳憶綿尷尬：“這小子這麼小，就這麼不服管教，等到長大了那還了得？”

藍羽：“小孩子鬧騰些是正常的，等到再長大些，估計就會懂事了。”

柳憶綿：“希望如此吧。”他也不知道這小子是隨誰了？

藍羽：“對了，莊主，還有一事需要向您稟告！”

柳憶綿看到眼前這個人突然正經了，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說吧。”

藍羽：“前些日子，探子回報，有一黑衣人闖進了陛下寢宮，可是此人只是打暈了門外的守衛，卻沒有傷害陛下，僅僅短暫地停留了片刻，便離去了。”

柳憶綿：“此事，陛下已經和我說過了。”

藍羽：“原是如此。”

柳憶綿：“依我猜測，不僅是南花國，其他三國，應該都有此事發生。”

藍羽感到奇怪：“什麼？可這是要做什麼？”

柳憶綿：“誰知道呢？”

藍羽：“莊主，我們可要早些做準備？”

柳憶綿：“再等等。”

藍羽：“是。”

柳憶綿心中擔憂的不僅是南花國，還有尚未成年的陛下，最後，還有日復一日在後院練劍的宋遠道，他總感覺，很快就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柳憶綿OS：也不知道小遠現在在做什麼？

宋遠道此時剛剛練完劍，回房間準備沐浴。

宋遠道剛關好門就察覺到屏風後邊有人：“誰在那裡？！”

宋遠道一步一步走近，小心翼翼，在他即將走到屏風跟前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

“師弟，好久不見。”

直到他走到宋遠道的面前，宋遠道都是震驚地神情：“師兄？”

晏彥：“是我。”笑著。

宋遠道：“師兄，你怎會在此處？”感到奇怪。

晏彥笑：“師兄想你了，來看看你，但不想驚動其他人，所以就偷偷進來了。”

宋遠道真是有兩年多沒見過晏彥了，自從上次晏彥下山之後，就再也沒有他的訊息了，宋遠道還以為他遇到了什麼不測，如今，見到他好好的，心裡就放心了。

宋遠道笑著：“師兄，你瘦了。”

晏彥笑著：“你倒是胖了點，看來，這柳憶綿把你照顧得不錯。”

宋遠道：“對了，師兄，這兩年你都去哪了？自從你下山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你的任何訊息了。”

晏彥走到窗前：“這兩年，我做了很多準備，如今，也到了該行動的時候了。”

宋遠道一頭霧水，根本聽不明白晏彥在說什麼：“師兄，你說什麼呢？什麼行動？”

晏彥走到他面前，看著他的眼睛，然後伸手，剛要撫摸他的頭，宋遠道此時竟然往後退了半步，晏彥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然後他自嘲地笑了笑：“沒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

宋遠道感覺眼前的晏彥，不再是他以前的師兄了，他總覺得眼前這個人既熟悉又陌生。

宋遠道：“師兄？”突然意識到什麼一樣，心裡開始害怕。

晏彥：“嗯？”

宋遠道：“你今日為何這般打扮？”剛才他就注意到了，只是沒說而已。

晏彥看了看自己這一身衣服，除了黑色還是黑色，然後他又笑了：“這一身不好看嗎？”

他的笑，令宋遠道覺得陌生：“你，你何時喜歡上這種穿衣風格了？”

晏彥：“怎麼了？你是覺得師兄這一身衣服很奇怪嗎？”雖然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句話，可是他的神情卻令人覺得極冷。

宋遠道沉默：“……”

晏彥：“你還是不夠了解我，也對，你那些心思，全都用在柳憶綿身上了，又何曾在我身上過？”突然改變話題。

宋遠道：“師兄，你變了。”他道出了真相。

晏彥：“不，我沒變，我只是累了，不想再演了。”他回頭看著他。

宋遠道看著眼前這個人，他已經不再是昔日和他一起在山上練劍的師兄了。

宋遠道：“師兄……”他想知道真相，他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

晏彥走近：“別叫我師兄，叫我的名字，叫我，阿晏。”他用手指撫摸著他的頭髮，看似很傷情的樣子。

宋遠道：“夠了！”他終於忍不住了。

晏彥：“怎麼？叫不出口？也對，我不是柳憶綿，亦不是柳寒啟，你當然叫不出口了。”自嘲。

宋遠道：“你今日來這裡，到底想做什麼？”開始質問。

晏彥：“我不是說了嗎，我想你了，所以來看看你。”他還是那句話。

宋遠道：“那你已經見過了，可以走了。”開始趕人。

晏彥眼神驟變：“你竟然趕我走？！”

宋遠道沉默不語：“……”

晏彥諷刺地笑了：“呵，我改變主意了。”

遠處傳來柳憶綿的聲音：“小遠！”

宋遠道還沒說出口的話戛然而止，他已經被迷藥迷暈了，失去了意識。

晏彥：“我決定，把你偷走，柳憶綿找不到你，肯定會發瘋的，哈哈哈。”得意的樣子。

前腳晏彥剛把失去意識的宋遠道帶走，後腳柳憶綿就進來了。

柳憶綿：“小遠，你沐浴好了沒？我給你燉了參湯。”

推門進來，將湯放到桌子上。

柳憶綿：“小遠？”走到屏風後面，木桶裡面只有蒸騰的熱氣，卻沒有宋遠道的身影。

柳憶綿感覺到不對，又走回屏風這邊，他隱約聞到了一種味道。

柳憶綿：“這味道，好像是，薔薇花？不好了，小遠被人帶走了！”

柳憶綿心裡極度的擔心，他不知道是何人帶走了宋遠道，帶走他的人會不會傷害他。

柳憶綿急促地腳步，往書房走去。

藍羽OS：莊主不是去找宋先生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是宋先生出了什麼事情嗎？

藍羽緊隨其後進了書房：“莊主？”

柳憶綿慌亂中：“藍羽，你帶著所有的羽衛，把出城的每個出口都仔細搜查，若是發現可疑的人，立即拿下！”

藍羽：“莊主，您這是怎麼了？”發現柳憶綿情緒不對。

柳憶綿：“小遠不見了，他被人帶走了！”慌亂中還有理智。

藍羽驚訝：“什麼？”不敢相信。

柳憶綿：“快去！”喊道。

藍羽：“是，莊主，您先冷靜一下，我這叫派出所有的羽衛，一定會找到宋先生的！”

柳憶綿站在那裡，神情落寞，盡顯擔憂：“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小遠，你等著我，我一定會找到你的，一定會的！”

頃刻之間，所有的羽衛都出動了。

宮中護衛：“陛下！”

小九：“發生什麼了？如此慌張？”

護衛：“陛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在剛剛，南花山莊的羽衛傾巢而出！”

小九：“什麼？”

護衛：“臣也是剛接到訊息就來稟告陛下了！”

小九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老師，向來遇事沉著冷靜，斷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如果有什麼事情，那就是因為那個人。”

護衛不懂：“那個人？”

小九立刻下令：“傳朕旨意，派禁軍一千，封鎖所有出城之路，聽候老師調遣，直到找到那個人為止，否則不要回來！”

護衛：“臣遵旨！”

小九OS：老師，希望可以幫到您。

這世上之人皆有軟肋，或許是一個人，或許是一件事，或許是一樣東西。

風之雪站在山頂：“師兄，你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竹林一片，青山一座，唯有一人。

邱雪衣：“你怎麼還不走？”發出多日以來的疑問。

遠之寒：“再等等。”

邱雪衣：“真不知道你在等什麼。”

遠之寒：“等天時。”

邱雪衣：“又是這些我聽不懂的東西，我也不催你了，該走的時候，你自然會走，總之，不會留在這裡讓我給你養老送終就好！”

遠之寒：“你也沒比我小几歲！”

邱雪衣：“嘁！那也是比我老！”

遠之寒：“你這小丫頭片子！”

邱雪衣：“糟老頭子！”

遠之寒與邱雪衣兩個人互相瞪著對方，誰也不讓誰。

遠之寒突然謙讓起來：“算了，不和你爭了。”

邱雪衣：“無趣！”

遠之寒：“山頂那棵樹還沒開花嗎？”

邱雪衣：“沒有，這都一百年過去了，它還是枝繁葉茂的，就是不開花結果，日月精華也吸收了不少，是不是營養過剩了？”誠懇地發出疑問。

遠之寒：“還是時機沒到。”

邱雪衣：“停！”

遠之寒：“怎麼？”

邱雪衣：“我知道你接下來肯定又要說一些我不懂的事情了，所以你先打住，不要說！”

遠之寒笑：“你猜對了。”

邱雪衣：“總之，它要是不開花結果的話，你那小徒弟就真的要英年早逝了！”

遠之寒：“未必，我相信，人定勝天。”

邱雪衣：“還沒到那一天呢！”

遠之寒：“你說得對。”

邱雪衣：“這世上，總有人無可奈何，也總有人前赴後繼，往往復復，世代輪迴，生生不息。”

遠之寒看向她，邱雪衣：“你看著我做什麼？”

遠之寒笑：“很難得，可以聽到你說這種話。”

邱雪衣：“嘁，我也是讀過很多書的好嗎？”

遠之寒：“那肯定是沒有醫書多。”

邱雪衣：“我好不容易說幾句大道理，你非要和我對著幹嗎？”瞪他。

遠之寒：“你應該很享受這樣的日常，等我走了，這裡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

邱雪衣：“誰說我是一個人了？這裡還有很多好朋友，我們有很多話說。”

遠之寒：“你小心哪天變成一隻猴子。”

邱雪衣：“你信不信我拿針扎你？”咬牙切齒嘴角微笑。

遠之寒：“還是別浪費你的針了，我的功夫可比你出手要快得多！”

邱雪衣：“你現在可以走了！”

遠之寒：“我不走！”

邱雪衣：“那我走！您老人家自己擱這兒乘涼吧！”

遠之寒：“不再坐一會兒嗎？”

邱雪衣：“不了，我去研究醫術了，還得幫你救活你的小徒弟呢！”

遠之寒笑：“謝謝！”這句話是懷著感激之心說出來的，邱雪衣早就走遠了，聽不到。

拂青衣激動地跑到船頭：“那是南花國吧？我們要上岸了！終於！太好了！”

司徒冥：“我們到了！”

西柏：“可算是到了。”

宮徵昂：“這一路上經歷了不少事情。”

傅雲霽：“終於可以上岸走一走了！”

重海：“是啊，好久沒有感受大地的塵土芬芳了！”

墨墨：“真沒想到，我又回到這裡了。”

林月兒：“這裡就是南花國了。”

傅雲霽：“這一路上，多虧了月兒姑娘了，他日，若是有需要傅某的地方，儘管給在下寫信，在下一定義不容辭！”

紅羽笑著說：“就不勞煩傅公子了！”

西柏小聲：“公子真要和林姑娘她們分道揚鑣嗎？”

宮徵昂小聲回道：“你沒聽出來嗎？公子這是在等林姑娘開口挽留他呢。”

西柏：“就怕林姑娘不會開這個口。”

拂青衣興高采烈地：“師傅，師傅！”

林月兒：“何事？”

拂青衣：“我想吃鮮花餅！”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

紅羽：“一會兒下了船，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拂青衣兩眼放光：“真的嗎？”

紅羽：“當然是真的！”

墨墨：“藍羽來接我們了。”

林月兒：“他應該是想紅羽姐了。”

紅羽：“月兒！”

林月兒笑：“我又沒說錯。”

紅羽：“連你也……”

林月兒：“好好好，我不說了。”

墨墨：“你這一去，毫無音訊，藍羽肯定每日每夜都在擔心你。”

紅羽：“你這小子，給我閉嘴！”

船靠岸。

藍羽：“紅羽，你們可算是回來了！”迎上來。

紅羽：“發生什麼了？”看出藍羽的不對勁。

藍羽低頭耳語：“宋先生前兩日被人帶走了。”

紅羽：“什麼？”發現不對。

紅羽回頭看到了一眾人：“此地不方便，我們回山莊再說。”

林月兒OS：連紅羽都感到驚訝的，到底會是什麼事情？難道說？

傅雲霽：“冒昧打擾一下！”

藍羽看向他：“莫非這位就是天下四公子之一的傅雲霽公子？”

傅雲霽：“正是在下！”

藍羽：“你想說什麼？”

傅雲霽：“哦，在下只是想說，我等一路趕來，對此地還不是很熟悉，可否在莊上暫住幾日？”

藍羽猶豫：“這……”

林月兒：“藍大哥，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或許他們可以幫上忙。”

藍羽：“好吧，既然林姑娘都如此說了，幾位就隨我等一起回去吧。”

傅雲霽：“叨擾了！”行禮。

重海OS：沒想到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竟然能有如此謹慎細微的思量，果然不簡單！

拂青衣看到大家都一臉嚴肅的樣子，他也不敢頑皮，收起了自己好奇的心情，緊緊跟在後面。

藍羽和紅羽一起來到了書房，還有林月兒。

藍羽：“莊主，她們回來了。”

柳憶綿這兩日都未進食，也沒怎麼休息，他不能確定到底是何人劫走了宋遠道。

林月兒：“柳先生。”

柳憶綿：“哦，你們回來了。”嗓音喑啞。

紅羽：“莊主？”有些擔憂他現在的狀況。

柳憶綿勉強：“我沒事。”

林月兒：“柳先生可否將那日所發生的一切同我講講？”

柳憶綿：“嗯，那日，我去給小遠送湯……小遠的房間，門窗都是關好的，沒有任何異樣，只有一處疑點。”

林月兒：“薔薇？”

柳憶綿：“你怎麼知道？”

林月兒：“這就不足為奇了，鬼域的人擅用薔薇入藥以成迷，所以……”

紅羽：“你的意思，是鬼域的人將宋先生抓走了？”

柳憶綿：“沒錯，也就只有他們好動手了。”

柳憶綿：“藍羽，去把所有人都召集回來吧。”

藍羽：“是！”

紅羽：“莊主，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柳憶綿：“有件事情，我得先告訴你們。”

紅羽：“什麼事？”

柳憶綿：“此事發生在前不久，那時，你們應該在海布里島上。”

西柏：“公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傅雲霽：“等。”

司徒冥：“等？”

傅雲霽：“沒錯。”

宮徵昂：“該來的總會來的，彆著急。”

西柏：“您真的想好了嗎？”又一次問。

傅雲霽：“你們不用擔心我，能走到今日，我已經很感恩了。”

西柏：“公子？”

傅雲霽：“就按我說的做吧。”

三個人同時行禮：“是！”

人這一生總要做好多次選擇，對錯都會有遺憾，遺憾就遺憾吧，人無論怎麼做都會有遺憾的。

紅羽：“竟然有此事？”

柳憶綿：“此事我已經得到了證實，前幾日就陸續地收到了各國的回信。”

林月兒：“原來，鬼域所圖一直都是天下！”她早該想到的。

柳憶綿：“他們的胃口真是越來越大了！”

紅羽：“他們真的能做到嗎？畢竟四國之間距離甚遠！”

林月兒：“他們如今敢這麼做，就說明四國之內早已滲透進了他們的人。”

柳憶綿：“你說的不錯，否則，他們根本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

紅羽：“他們怎麼敢？一旦戰亂起，這天下的百姓又當如何？”

林月兒：“你覺得他們想顛覆這天下，又豈會在乎這些？”

柳憶綿：“百姓於他們眼中，與螻蟻無異。”

紅羽：“可惡！”

林月兒：“此時，我們最需要做到的就是冷靜下來，好好想想，要怎樣才能阻止這一切，有什麼辦法可以終止他們的計劃，這才是當下最關鍵的！”

柳憶綿：“你說的不錯。”聽到了林月兒的話，才知道此次事件並不簡單。

紅羽：“莊主，您先去休息下吧。”

柳憶綿強撐著：“無妨，我沒事。”

林月兒：“柳先生，您還是先去休息一下吧，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柳憶綿：“好，我知道了。”休息好了才有足夠的精力做想做的事情。

紅羽：“我扶您回去。”

柳憶綿走到林月兒身後，停住：“你的眼睛，或許青羽會有辦法。”

林月兒：“多謝！”

御前侍衛：“參見陛下！”

小九在批閱奏摺：“起來吧！”

御前侍衛：“陛下，臣有一事，需要向陛下稟報！”

小九：“何事？”頭也沒抬。

御前侍衛：“林姑娘回來了！”

小九激動地站起來：“真的？月兒姐姐她們回來了？”

御前侍衛：“是，陛下！”

小九：“快，備馬，朕要去見她！”一點都等不了。

御前侍衛：“臣遵旨！”

晚飯過後，大家各自回了房間。

傅雲霽就坐在桌子旁喝茶，門被叩響。

傅雲霽：“進來吧！”很淡定，他似乎早就猜到了。

林月兒進來之後，把門關好，雖然光線不足，但是她耳力極好。

傅雲霽：“月兒姑娘深夜造訪，看來是有大事。”

林月兒坐下：“看來，你早就知道我會來找你。”

傅雲霽笑：“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