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有道的話驚為天人,然而身旁的侯傑森,聽的卻是異常的陶醉,看到年有道抱著的美女軍官,不停地上下其手,侯傑森甚至想誇讚一下自己的這位老哥,可是他誇讚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指揮車的大門就被人給敲響了。

正在這關鍵時刻,來攪亂年有道和侯傑森的性質,無論這是誰,想必都會被他們臭罵一頓,這還是輕的,重一點的話直接給放棄,放棄到二流部隊之中,讓他們成為炮灰。

侯傑森心裡這麼想著,帶著一絲戾氣,拉開了車門之後,正想開罵,卻看到敲門的警衛,滿臉是汗水,一副緊張的全身顫抖的表情。

侯傑森知道,手下的警衛平時不會這樣,除了上次喪屍在軍營裡爆發之後,他才有這種表情,於是強忍著心中的不快,詢問說道:

\"怎麼了?出什麼事把你嚇成這樣?什麼衣服死了爹的表情\"

侯傑森的語氣不是很好,張嘴閉嘴就把面前的影片罵了一頓,而且還是惡毒的咒罵。

警衛沒有過多的表情,他只是緊張地說道:

\"下面的人造反了!軍官們已經帶人過來了,我們警衛營所有計程車兵,不是被殺了就是被人家給抓了起來,我是趁機逃過來的,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士兵非常緊張,說得有些混亂,不過侯傑森卻已經聽出來了其中的意思,他的眼神中閃露出一抹陰寒的光芒,隨即也沒有理會面前計程車兵,回頭就把指揮車的大門給關上了。

留下那名士兵,在原地不停踏著臉上的汗水,而侯傑森回到車內,看著還在抱著女軍官不住揉捏的年有道,不由地皺眉說道:

\"終於來了!他們這些手下的人動手了!\"

讓人奇怪的時候,侯傑森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種慌亂,反而是一抹鎮定在他的臉上,就像是之前有預支功能似的,知道手下的軍官和軍隊,都會造反反叛一樣。

聽到侯傑森的話,年有道終於把自己的注意力從女軍人的身上移開,他沉思了片刻之後,然後指著旁邊桌子上的檔案包說到:

\"沒關係!大不了就是同歸於盡,把那個東西拿過來,只要他們敢衝到我的指揮車前面,我就讓整個江夏市方圓幾百公里的範圍之內,成為人間地獄\"

侯傑森心裡一動,接著轉身走向了年有道指的那個檔案包的位置,那是一個黑色的檔案手提箱,和普通的箱子沒有什麼兩樣,就是箱子的把手位置,有一個電子螢幕。

電子螢幕上面,有著一排數字按鈕,當檔案箱拿到年有道的面前之後,他將身邊的女軍人推開了,然後再確保周圍沒有人之後,在手提箱上面輸了幾排數字。

隨即隨著一聲清脆的電子音響起,手提箱被開啟,接著就看到一排按鈕映入眼簾,最醒目的就是左右兩個紅色和藍色按鈕。

在按鈕的上方,還有著兩個鑰匙孔,這種奇怪的佈局,讓人看了不禁有些疑惑,為什麼一個密碼箱裡面,會有這種奇怪的東西,不應該是一些衣物或者其他的東西,更像是一個小型的迷你操作檯。

年有道開啟箱子之後,看了一眼,隨便的再次在箱子上操作了一番,然後將箱子放在旁邊,伸手從衣領泊井處,拿出一個繩索,那像是項鍊似的繩索被拉出之後,就看到了一瓶鑰匙。

年有道猛地一扯,將鑰匙繩扯斷,然後插在了箱子的鑰匙孔的位置,鑰匙硬生而入,很明顯,這個鑰匙正好是解開鑰匙孔的關鍵所在。

只是鑰匙孔有兩個,然而年有道卻只插進去了一個,接著年有道就看見了旁邊的陰影之中,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到哪裡是有一個人的。

只見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男人,從陰影中站了起來,他扭頭看向了年有道,看著年有道手裡的密碼箱,已經插進密碼箱的鑰匙,不禁疑惑地問道::

\"你真的決定這樣做了嗎?需不需要跟上面請示一下?\"

黑色斗篷的男人,對著年有道出生詢問,顯然他的職位或者身份並不簡單,而且看著人的樣子,並不是什麼軍方的背景,更像是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或者說是平民的身份。

不過此時此刻人誰也不會把它當成平民,一個平民怎麼可能和一個軍區的副司令員,坐在同一輛車裡,聽到身穿黑色斗篷男人的詢問,年有道卻一改剛才那種吊兒郎當的狀態,而是恢復了尚未者的面貌。

他只是認真地點頭說道:

\"你覺得呢?按照你們的計劃,造反和反叛,應該是在半年之前就已經發生了,可是那群軟弱的人,一直彌留到了現在,說明我已經堅持的時間夠久了\"

年有道人說完之後,對著面前穿著黑色斗篷的男人,眼神非常的認真,也出現了幾次懼怕,或者說是尊敬。

他這個眼神,和這個語言態度,如果被其他的軍人看到之後,想必一定會驚掉下巴,年有道可是出了名的老頑固,並且是性格孤僻,心狠手辣,此時的年有道完全就像是另外一個人。

真正的恢復了正常的狀態,和往日的瘋癲和瘋狂相比,現在的年有道則是更像一個正常人,一個正常的軍人,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正常的老人。

\"哎唉!\"

黑袍男人嘆息了一聲,隨即微微抬起了頭,車內的燈光從他的長袍遮擋的帽子下邊,照射了進去,露出了他的面容,以及那被折射出的眼睛。

這人的面容極其的蒼白,就像是白紙一張,不是人類的那種白,更像是一種病態的樣子,那人的臉上甚至還有著各種各樣不應該出現的裂痕。

就像是乾枯的大地,貼在了他的臉上似的,這一種詭異的搭配,使得黑袍男人,更像是一個枯樹,只不過這枯樹的臉色和面板,沒有那麼扭曲。

卻更顯得有些詭異。

黑袍男人並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嘆息著說道:

\"如果你在能撐上一段時間,將這些軍人全部運回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