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院裡的眾人,很多不識字。

馬主任還讓閆埠貴拿來一張大紙,裁成等分十八小張。

每張紙上提前按順序,寫好幾人的名字。

然後給每家每戶發了一張,只讓大家畫對號就好。

……

最後選出得結果是,易中海一大爺,劉海中二大爺,閆埠貴三大爺,被選上的三人喜氣洋洋。

競爭失敗的許有福,何大清,則是滿臉失望。

選舉完事,馬主任就讓大家各自回了家。

只留下易中海,劉海中,閆埠貴,聾老太太,鄭母王翠芬幾人說話。

鄭鎮東帶著妹妹回到家裡,點上煤油燈,然後開始倒水洗腳。

“三哥,我困了我去睡覺了。”妹妹欣怡說罷就進了客廳北面的隔間。

鄭鎮東邊洗腳,邊考慮以後得事。

想到以後,要在這個院裡住很久,渾身便是一個哆嗦,畢竟這裡可是後世網友,戲稱的禽滿四合院。

透過這段時間觀察和了解,鄭鎮東,對院裡的鄰居大致有了一個初步印象。

一進大門的東面,東倒座房裡住著馬大嬸,和她七八歲的兒子馬福來娘倆。

馬大嬸的男人,解放前夕家裡窮,為了把糧食省給老婆孩子吃,只能出去當倒臥,結果凍死在外面,連屍首都沒找到。

解放後,娘倆靠著政府的救濟過日子,是院裡有名的貧困戶。

西面倒座房裡住著趙、劉、陳三家。

趙家趙大力,是個老光棍,外號趙二傻,解放前,靠拉黃包車為生,租的是同和車行孫二爺孫金髮車。

解放後孫金髮因反對政府,被槍斃了。

趙大力就被政府安排到這來住,現在靠著蹬三輪餬口。

劉家有三口人,二十五六的劉海民長的五大三粗的,是家裡的頂樑柱,在軋鋼廠幹鍛工。

媳婦劉李氏沒有工作,在家洗衣做飯帶孩子,兒子劉家成,還是個還在吃奶小屁孩。

陳家住著一對五十多歲的老人,老兩口都沒有工作,陳老爺子陳立新算是院裡的門房,管著平日裡,開門關門打掃院裡衛生收信等事情,每家每月給他5000元算是報酬吧。

陳家老太太陳吳氏,只管在家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其他一律不問。

老兩口有兩個兒子,都在外地工作,每月按時郵錢,供老兩口花用。

前院西廂房,住著三大爺,閆埠貴一家四口。

閆埠貴小學教員,在軋鋼廠附屬小學教書,月工資三十萬,維人精打細算,外號閆老西,算盤精。

三大媽,楊瑞華夫唱婦隨,也是個會過日子的主,前幾天聽說又懷孕了,家裡馬上要多口人了,估計生了這個孩子會更加摳的。

大兒子閆解成今年七歲,讀小學一年級,二兒子解放一歲多剛回說話。

前院東廂房暫時空著,據街道說後續會安排人住。

然後說中院。

中院有東西兩廂,跟北屋正房,廂房和正房都有各自耳房。

東西兩廂,都是三間房的格局。

北屋三間大屋,不是電視劇中看到傻柱家的那個樣子,就是讓人用腳趾頭想想,正房也不可能是一間屋子呀。

正房西面有一間耳房,何雨水就住裡面,在往西有一個接通後院的垂花門。

中院西廂房,住著王、賈兩家。

王家人多,王大媽帶著倆兒子一個姑娘外加大兒媳婦,五口人一起生活。

住在西廂南面的兩間房裡。

王大媽今年四十多歲,他男人,解放前,被拉了壯丁至今未曾回來,王大媽是附近有名的媒婆。

大兒子王存仁,二十三四歲,在軋鋼廠幹車工,月薪三十多萬。

大兒媳婦孫秀蓮,懷孕八個多月了,跟丈夫住在西廂最南面半間房裡。

王家正對門口的是半間客廳,客廳這面的這間房,緊挨著賈家,這間房整房改成前後兩間。

前間,住著王大媽和她閨女王二妮。

王二妮,十六七歲,在紡織廠上班。

後間住著小兒子王存義,十歲左右年紀,正在讀小學。

西廂房北面這一間,住著賈家三口。

一間整房,被格成兩個半間,裡屋當臥室,外屋是客廳。

客廳裡放了張小床,賈東旭平日裡就睡在小床上。

老賈出事,賈張氏去軋鋼廠哭鬧好一對頓。

婁振升,婁董怕影響不好,最後賠了三百萬,並承諾報銷老賈的醫療費,而且讓賈東旭去頂崗,賈家這才罷休。

賈東旭,前幾天剛剛頂崗,跟著易中海學鉗工。

賈富貴身體的外傷基本痊癒,只是下肢癱瘓,醫院無能為力治不了,只好回家躺著。

西廂耳房裡住著孫彥文,吳春麗小兩口。

孫彥文,在同和居,當大夥計,每月工資,二十五萬,僅夠小兩口花銷。

吳春麗沒有正式工作,平日裡在外面接點零活幹,用以貼補家用。

東廂房住著易、鄭兩家,東廂耳房住著朱大昌朱大哥。

二十五六的朱大昌,還沒娶媳婦,因為長的凶神惡煞的,是個殺豬匠。

給附近惠民肉鋪的孔老闆殺豬。

殺一頭豬收拾乾淨,給一萬元外加一斤下貨。

因為好吃腸子,被賈張氏起了個外號,豬大腸。

鄭家剛搬來,給分了兩間東廂房。

客廳和客廳南面的半間,是一間整房,被格成了,兩個半間。

鄭鎮東自己住半間,鄭母跟妹妹住整間。

隔壁住著易中海兩口子只有一間房,也被格成了兩個半間,一半當客廳,一半當臥室。

易中海在軋鋼廠幹鉗工,技術不錯,每月關響五十萬。

易大媽身體不好,也沒工作,只能在家做飯洗衣服收拾衛生。

只是兩口子一直也沒個孩子,易大媽媽總覺得低人一等。

北屋正房,住著何、李兩家。

何家有一間靠西的正房和一間西耳房。

何大清,傻柱,兩人住正房,何雨水住西耳房。

何大清他爹活著的時候,學的是譚家菜,何大清跟著幫廚,只伺候有錢有勢的尊貴客人。

爺倆賺了不少錢,這才買的這個院裡正房跟耳房。

後來時局動亂,吃譚家菜的少了,何大清經人介紹進了豐澤園學廚,在豐澤園學徒的期間,何大清娶妻生子,送走老爹。

再後來小本子時候,不知怎麼的又幹起了譚家菜。

小本子被趕跑後,何大清名聲不是很好,加上媳婦生何雨水的時候落下了病根,需要尋醫買藥,花費不小,只能靠賣包子,為持生計。

47年某天,媳婦病情加重,剛剛蒸好的包子何大清怕放不住。

便安排12歲的何雨柱去攤上賣掉,何雨柱當時年齡小,也不會吆喝,所以包子賣的不好。

後來遇到潰兵進城,到處搶劫,何雨柱看這情況,抱著包子跑了,半道遇到了個過路的商人,把包子全給買了。

何雨柱拿著賣包子的錢,興奮的跑回到院中交給何大清。

何大清看著兒子遞來得錢,全是廢錢¹,當即火冒三丈,開口便叫了聲傻柱……。

何雨柱這才有了,後來傻柱這個外號。

48年開年,何大清媳婦去世,物價飛漲,生活越發艱難。

經後院聾老太太介紹,何大清進了軋鋼廠幹大廚。

新國初立時,工資定了45萬。

何家旁邊李家是,是這個院子的原主人。

李家祖上做過官,後來家道中落。

逐漸把院子裡的房子,陸陸續續賣了出去。

只留了兩間正房和一個東耳房。

李家只有30來歲的李富年一人過日子,解放前媳婦被他打跑了。

李富年整天的吃喝嫖賭,不務正業,被街道辦整治了多次,都成滾刀肉了,院裡鄰居沒人搭理他。

過了垂花門,就進了後院。

後院西廂房,住著許家許家四口人。

許父,許有福,三十五六的年紀,在婁家電影院放電影,工資40萬。

許母,三十出頭,在婁家當傭人,工資不確定,看樣子應該不少。

兒子,許大茂,十三歲,在東直門小學讀書念高小,過了年可能讀初中了。

平日裡許大茂沒事經常去電影院,跟許有福學放電影。

閨女,許鳳玲,八歲,開年就要讀書了。

許家對門東廂房住著,劉海中一家五口。

二大爺劉海中,三十七八歲,長得膘肥體壯的,在軋鋼廠幹鍛工,工資45萬。

二大爺劉海中,跟前院的劉海民是本家。

二大媽,家庭婦女,沒工作。

大兒子,劉光齊,10歲,讀初小,對家裡的事不怎麼關心,有空就跑出去玩。

二兒子,劉光天,六歲,長的虎頭虎腦的,經常被二大爺訓斥。

小兒子劉光福,一歲多,才剛學說話。

後院後罩房有六間房,裡面分別住著錢,林,楊三戶,剛好每戶兩間。

後罩房東面第一家住著錢家,錢家三口人,錢根生錢大哥兩口子,帶著三四歲的兒子錢四海,一起住。

二十五六歲的錢根生是個剃頭匠,每天都要出門做生意。

錢家嫂子在街道口早點鋪子裡幹活,每月能拿個十來萬塊錢。

中間兩間房,住著聾老太太自己一個人。

聾老太太夫家姓林,現在六十多歲,還沒開始裝聾,大家都喊她林老太太。

住在林老太太旁邊是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