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鎮東在醫院待到下午四點半左右,便離開醫院往家走。

把抓的中藥交給傻柱,讓他給何大清煎了服用,在傻柱千恩萬謝中回家去了。

鄭鎮東回到家裡,這時鄭母還沒下班,看小妹也不在家裡,便開始準備晚飯。

先熬了棒子麵粥,又把窩頭溜上,開始收拾前幾天兔子肉。

等粥好了,便開始燉兔子,剛把肉下鍋,鄭母下班回來了。

看鄭鎮東正在做飯,鄭母脫了外套掛到牆上,開口問道。

“老三,今天去你四姥爺家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

鄭鎮東一邊看鍋,一邊回道。

“沒事啊,媽,今天四姥爺帶我去醫院給病人瞧病了,說我基礎掌握的不錯,可以上手給病人瞧病了!”

鄭母聽鄭鎮東這樣說,心裡很是高興,便鼓勵道。

“好兒子,你真是媽的好兒子,你一定要好好跟你四姥爺學,這可是安身立命本事!”

聽鄭母這麼說,鄭鎮東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一會鍋裡的兔子肉燉好了,鄭鎮東剛盛出來,小妹也回來了,一家三口便開始吃飯。

……

此時院裡暗流湧動,易中海下班後在家坐了一會,先去了何家。

進了何家,先關心了一下何大清身體情況,隨後開口問道。

“老何,你跟柱子昨天這是因為什麼呀,怎麼還吵起來了?”

躺在床上的何大清,有點難以啟齒,吱吱唔唔說道。

“老易啊,這事…嗐,我有點說不出口,算了,你也別問了,咱聊點別的吧!”

看何大清不想說,易中海更加好奇了,心想既然你不說,等會我跟傻柱套套話,非得把這事整明白了不可。

又陪何大清聊了幾句,易中海便出門找正在煎藥的傻柱說話。

易中海先是扯了會閒篇,然後話鋒一轉問道。

“柱子,昨天你跟你爹,到底因為什麼吵架?這不院裡的鄰居都很關心你們,託我來問問!”

傻柱也是沒有防備,加上對易中海比較信服,便竹筒倒豆子一樣,把昨天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易中海聽傻柱說完,覺得這事是個機會,便開導了傻柱幾句,急匆匆往後院走去。

到了後院林家,把打聽到的事跟林老太太說了一遍。

只見林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先是沉默了一會,眼中閃現出狡詐的光芒,隨即開口說道。

“中海啊,這是個機會,你要想辦法讓何大清在院裡待不下去,這樣你就有機會調理傻柱了!”

聽林老太太這麼一說,易中海確實覺得這是個機會,不過就是覺得無從下手,便請教道。

“老太太,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何大清待不下去,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

聽易中海這樣問,林老太太智珠在握的說道。

“中海,你明天去打聽一下白寡婦的具體情況,看看何大清跟她到了哪一步了,

然後旁敲側擊一下,問問他倆真成了,是去保定,還是來院裡?

如果他們去保定,咱們就不去管他了,如果想來院兒裡,你回來給我說,到時候我自有計較!”

……

兩人又嘀咕了半天,易中海才從林家出來,回家吃飯。

時間一晃便來的了年底,前院陳大爺老兩口的兒子,終於來接他們去安度晚年了。

鄭鎮東騎著腳踏車,馱著陳大爺的行李,給他送到了火車站。

看著一家三口,坐上了火車,鄭鎮東才回院兒裡。

用鑰匙開啟陳大爺的房門,進到裡面仔細看了看。

房子不大,只有20多個平方,被隔成了兩個間,裡面是臥室,外面是客廳。

臥室裡面有一鋪不小的土炕,能睡四五個人,牆角擺著兩個樟木箱子。

不過箱子裡已然沒有什麼東西,估計被陳大爺兩口子帶走了,

看著這兩個箱子,鄭鎮東覺得自家用的上,最起碼可以盛點兒東西。

外間客廳正對門口的,是一張八仙桌,旁邊放著兩把太師椅,後面牆上掛著一幅中堂畫。

起初鄭鎮東,並沒有在意這畫,只是以為一副普普通通的中堂畫。

不過仔細端詳了一陣,鄭鎮東發現這畫,意境深遠,古意盎然,儼然是名家之作。

鄭鎮東小心翼翼的把畫取下來,然後捲起來,準備有空出去,找人給看一看。

雖說鄭鎮東對古董字畫了解不多,可看這幅畫,無論是用墨,著色,以及紙張的時間侵蝕程度,都不是近代所擁有的。

鄭鎮東拿著卷好的畫,出了陳家門,把門鎖好,然後就往自己家去了。

回到家裡坐了一會兒,鄭鎮東一想又沒什麼事兒幹,不如去把畫兒鑑定一下。

想到這兒,鄭鎮東拿著畫,騎上腳踏車直本琉璃廠而去。

大約騎了半個多小時,鄭鎮東便到了琉璃廠。

下了腳踏車,看著很是冷清的琉璃廠街,鄭鎮東一時不知道去哪兒好。

推著腳踏車,鄭鎮東就在街上轉悠起來,

路過一家牌匾上寫著天和軒字樣店鋪,鄭鎮東停下腳踏車鎖好,推開門走了進去。

走進店裡,只見店內井然有序的擺著,各種古董字畫,櫃檯內有各種玉器、鼻菸壺之類的小物件。

可能是聽到開門聲,這時從後堂走出來一位,50歲左右戴著眼鏡中年男人。

看著眼前的男人,鄭鎮東很是驚奇,心說這不是和大人嗎,怎麼也穿越了這是?

就在鄭鎮東愣神的時候,中年男人笑眯眯的開口介紹道。

“這位客人,您好,鄙人藍一貴,是這天和軒的掌櫃的,不知尊駕來小店有何見教?”

聽到掌櫃的介紹,鄭鎮東已然回神,把胳膊下夾著的畫拿出來,就要遞給藍一貴。

不過藍一貴並沒有接,而是示意鄭鎮東把畫放在桌子上,鄭鎮東只好照做。

放下畫後,鄭鎮東在藍一貴示意下坐在椅子上,迫不及待的開口便問道。

“麻煩掌櫃的幫忙看一下,我這幅畫究竟是什麼來歷的,能值多少錢?”

藍一貴從桌子上拿起畫,小心翼翼的展開,仔細端詳起來,一邊看一邊發出嘖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