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覺得,讓一個女人管家,這是當家裡的男人都是死了嗎?

再說了,寧夏將來是要嫁人的,寧家難不成要給寧夏做嫁妝不成?

以後寧家的產業到底是寧家的,還是外人的?

所有人都在反對,但是顧惜時帶著南安珩一出馬,寧家的人就沒有意見了。

唯一有意見的,就是寧可可的父母,他們覺得南安珩是出爾反爾。

說好了只要他們和寧可可斷絕關係,寧可可逃婚這件事就和寧家沒有關係,南安珩不會遷怒到寧家,更不會秋後算賬。

南安珩的行為很明顯就是說話不算數!!

南安珩冷笑一聲,說了寧可可的父母這些年都在用南家的名義在外面扯大旗,說什麼南家是寧家的後盾。

和別人合作出了問題承擔不起都推到了南家的身上。

不知內情的合作者以為寧家真的和南家的關係甚好,出了事就只能自己認栽。

他答應的事情確實是說到做到了,寧可可逃婚的事情在寧可可和寧家斷絕的時候就過去了。

現在他算的是寧家夫婦給南家的聲譽造成損失的事情。

寧可可的父母似乎沒有想到他們把事情做得那麼的隱蔽,甚至有些性格剛硬的人說要去找南家問清楚的時候。

被他連哄帶騙,軟硬並施,告訴他們要是自己認下這些事情頂多就是損失一些利益。

可要是打了南家的臉面,南家能夠讓他們的公司就此消失。

那些人都被他的話嚇到,最後只能自認倒黴,沒有人敢去找南家問清楚。

這件事怎麼會被南安珩知道?

說到這裡,不得不說的一點就是--寧可可的父親是真的沒有經商天賦。

他利用了南家的招牌扯大旗,最後公司還能被他弄得半死不活,寧家攤上這樣的掌權人,也是三生不幸。

最後寧可可的父母都被趕出了寧家企業,沒有了寧家掌權人的身份,花錢大手大腳的夫妻倆生活就拮据起來。

聽說他們最近打算賣了現在在住的房子,換一間小的。

因為寧可可的父親被趕出公司之後就沒有工作,家裡那麼多的傭人,他付不起錢。

寧可可的媽媽養尊處優多年,怎麼可能一個人收拾整棟別墅?

無奈之下只能辭去傭人,順帶換了家裡的房子,後面的事情,她就沒有過多打聽。

寧夏是一個不錯的,為人知恩圖報。

雖然以寧家現在的地位和南家完全沒有可比性,但是寧夏會做人。

每一次出差的時候都會買一些當地的特產送過來,或者是遇到什麼有趣的東西,好吃的東西,都會給南安珩捎帶一份。

這些東西不值錢,但是看著用心,也對南安珩的胃口。

看在寧夏會做人,顧惜時就隨便給了寧夏一些對於南家不大重要,但是對寧家來說很需要的合作單子。

你來我往,寧夏就知道怎麼做才是最有利的。

就連南安珩都說寧夏和寧家的其他人不一樣,寧夏很好。

“顧小姐,有什麼事情嗎?”

就在顧惜時想事情的時候,電話打通了。

寧夏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誰,直接詢問顧惜時是有什麼事情要她去做。

“寧可可今天找人給我傳話,說是她持刀殺人未遂這件事,希望我們能夠答應她選擇私下和解。”

“我要是不答應的話,她就準備將我的身份和警察說一下,讓我好好掂量。”

顧惜時說著說著都笑了,她覺得女主真的是天真得可笑。

“抱歉顧小姐,這件事我們會處理好的。”

寧夏明白顧惜時的意思了,顧惜時這麼說,不就是要她去解決這件事嗎?

不然的話,為什麼要打電話告訴她這件事?

寧可可雖然和寧家沒有關係了,但是顧惜時明顯是不想自己去處理這件事,就只能找到她這個和寧可可有些血緣關係的人來處理。

想到這裡,寧夏覺得寧可可真的是蠢透了。

關於顧惜時的身份,他們這個圈子裡有誰不知道?

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但是除了他們這個圈子的人,有幾個人知道顧惜時的身份?

那麼多人知道顧惜時的身份,卻能夠不約而同地守口如瓶。

寧可可是沒有腦子嗎?

難道她聯想不到這是因為顧惜時很危險嗎?

也想不到其他人就是因為知道顧惜時不好惹,所以沒有人敢招惹她嘛?

蠢貨!!

寧夏在心中評價寧可可這個人。

即便南家接受私底下和解,但是寧可可持刀殺人未遂這件事可是在大庭廣眾下做的,當時都登上了熱門。

影響這麼大,即便南家不追究,寧可可還是要坐牢的。

為了能夠減刑做這樣的事情,寧可可到底蠢到了什麼地步?

她該不會以為只要南家不追究,她就可以從警察局裡出來吧?

“那就拜託寧總裁了,我等你的好訊息。”

顧惜時看寧夏這麼識趣,滿意的開口說道。

等電話結束通話了之後,寧夏讓助理給她空出來一段時間,將一部分不重要的事情往後挪,她有事出去一趟。

寧可可聽到有人找她,還以為是顧惜時來了,連忙同警察一起出來看看,結果就看到了寧夏。

“聽說你威脅顧惜時了?我要是你,就要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小心禍從口出。”

寧夏直接說了自己來找寧可可的用意,她希望寧可可自己識趣。

“怎麼,她怕了?”

寧可可會錯意,以為顧惜時是怕了,所以才會派人來警告她。

“愚不可及。”

寧夏看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寧可可還是不明白她的意思,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寧可可簡直是讓人無語至極。

“你既然知道顧惜時的身份不簡單,你憑什麼以為她會被你威脅?”

“你狗急跳牆胡亂攀咬,要是讓顧惜時不耐煩了,我怕你連坐牢的機會沒有。”

房間內只有寧可可和寧夏兩個人,剛剛帶寧可可進來的警察在寧夏的要求下,現在在外邊等著。

只要她說的話不夠大聲,就不用擔心被人聽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