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一定幫你。”

楚漓收了錢,自然會辦事。

這位姑娘可是趙清啊!她怎麼會不幫她。

楚漓給了趙清一張符,告訴她,只要貼身帶著,她的心愛之人自然離不開她。

這張符裡,有楚漓加的一絲絲詛咒,雖然這個世界不能大肆使用巫的力量,但楚漓還是可以使用一點點詛咒的。

而且這詛咒不會害人,只會讓趙清姑娘的心上人痴迷於她,離不開她,久而久之,他甚至一步也離不開趙清,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楚漓眼前的趙清可不是個小白兔,她內裡可是大灰狼,現在的李敏絕對玩不過她。

所以,這錢,她拿的可是理直氣壯,畢竟她算對了,而且客人願意給錢,做生意的人哪有不收的道理。

自從開了張以後,等她算卦的人那就一個絡繹不絕,楚漓也開始挑了,每日只算三卦,只給有緣人算卦。

也不是她不想賺錢,而是要開始收網,不能再浪費時間。

她等的有緣人,自然是太尉大人。

果不其然,太尉聽說了楚漓神運算元的大名後,想來見見她,看看她是有真本事還是弄虛作假。

楚漓也一直在等著太尉,她要讓太尉推薦李敏,讓她謀個官位。

太尉來的時候並沒有表露自己的身份,而且他還穿著一身布衣,半點看不出有錢有勢的樣子,但楚漓卻知道這人就是太尉。

他看起來很和藹,一直笑眯眯的。

楚漓看著人群中的太尉,隨手一指,“這位客人,你想算什麼?”

站在太尉身邊的人推了推他的手肘,“去呀!你被神運算元選中了,你是有緣人。”

太尉有些懵,“真的是我嗎?”

“對,快去,神運算元可厲害了。”

“好好。”

就連太尉也有些招架不住百姓的熱情,他半信半疑地走到楚漓面前坐下。

楚漓拿出竹筒,讓太尉抽籤,“客人,請吧!”

太尉抽出了三支籤,分別是上上籤,下下籤,和中籤。

根據這三支籤,楚漓雙眼一閉,手指輕動,十足的神棍架勢,讓圍觀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她,想看看她能算出些什麼來。

算完後,楚漓睜開了眼睛,給太尉說了卦象,“你命中順遂,前程似錦,命倒是挺好。”

這些當然不能讓太尉相信楚漓有真本事,楚漓也能看出來,這人還是不信她有真本事。

於是她接著說道,“但是,你的兒子命就不太好了,孃胎裡帶來的體虛,讓他的身體一直不好,疾病纏身。”

楚漓這話讓太尉眉頭緊皺,她怎麼知道,外人都以為他兒子是後天形成的體弱多病,只有眼前這人說出了他兒子是先天體弱。

“客人怎麼不說話,莫不是我說錯了。”

“沒有,大師一點都沒說錯。”

從太尉的稱呼上來看,他已經完全把楚漓當成有本事的大師了,態度也變得恭敬。

“既然沒錯,那就拿卦錢走人吧!我還要等我下一位有緣人。”

“等等,我想請大師幫幫我。”太尉現在倒不想走了,說不定,麟兒的病還能治好。

楚漓冷淡開口,“幫什麼?”

“這,不知可否請大師到府上細說。”太尉不想在大庭廣眾下坦露自己的家事。

“不行。”楚漓明確的拒絕。

但太尉好像更相信楚漓能治好他麟兒了,他掏出一整袋子銀子放在楚漓面前。

“大師,求您幫幫我。”

楚漓瞥了一眼那袋子錢,高深莫測地回道:“既然你有誠意,那就去你府上說說。”

“多謝大師。”

楚漓收攤後,帶著林敏去了太尉府。

看著碩大的太尉府三個字,楚漓沒有一絲驚訝的表情,就連李敏也沒有多餘的情緒,整個人都很淡定。

太尉覺得她們可能算到了自己的身份,愈發恭敬起來。

他請兩位到前廳說話,讓人備了上好的茶水。

楚漓拿開茶杯蓋子聞了聞茶水的香氣,確認了這是一杯上好的茶。看來太尉用心了,不然也不會給一面之緣的人上如此好的茶。

“太尉大人,說說吧!你想讓我幫什麼忙?”楚漓抿了口茶,又把茶杯放了回去。

“還請大師救救我的兒子,我的麟兒從小就體弱,吃了無數的藥都不見好,如今更是被大夫斷定活不過二十歲。”太尉說著說著就有些傷心,差點抹淚。

楚漓自是看不慣一個活了半輩子的男人要哭不哭的樣子,她清冷的聲音傳出,“我可是算命的,想要我救人的話,那得付出些代價。”

“代價?”

“對,所以太尉大人,你能付出什麼?”

太尉認真想了想,他有錢,有權,還有他這條命,為了麟兒,代價是他的命也沒關係,只要大師能救麟兒。

“大師,我想好了,一命換一命,我用我的命救我兒子。”

聽到這個回答的楚漓噗呲笑了,“太尉大人,我要你的命也沒用,我只是想要你一個推薦名額。”

“大師,不知是不是選官名額?”太尉雖心中有了猜測,但為了謹慎,還是問出了口。

“是,用一個名額,換你兒子的命,如何?”

太尉猶豫片刻,還是點頭答應了楚漓,“可以,不知大師如何救我兒子。”

“這個嘛,就要靠她了。”楚漓一把拉過一旁坐著的李敏。

李敏一臉疑惑,她能治病,自己怎麼不知道。

不過楚漓沒給她拒絕的時間,直接讓太尉先給她們安排個房間,先住下再說。

“好,我親自去給大師準備房間。”

楚漓真誠向太尉道謝,“多謝太尉大人。”

住進太尉府後,楚漓讓李敏看完她給的那本書,讓她好好準備選官考試,只要有了推薦人就能直接進入最後的考試。

而且這考試並沒有規定女子不能參加,只是幾百年來,並沒有一位女子去參加考試,她們不是不想去,而是不能,沒有人打破約定俗成的枷鎖,註定煥發不出新的光彩。

只要李敏成了這第一人,楚漓相信,以後絕對會有更多的女官出現,她不會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