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易智淵站起身,“來人,帶下去,讓她看一看咱們對待特務的手段。”

“不要!!”她尖叫出聲兒,“不要,我說、我說……”

“是老爺子,是他讓我來接近您的。”她白著臉,渾身顫抖,“是他讓我按照這個樣子來穿的,還有神情舉止,都是他讓人來教我的。”

“他說,只要我能留在您的身邊,就會讓我留在易家。”

“大帥,我、我真的沒想做什麼別的事情,求您放了我吧,您饒了我!”

她實在是嚇的不輕,易智淵也沒有興趣為難一個女子。

見人將什麼都給說了,就將人給放了。

另一邊,塗清予出門逛街的時候,又遇見了周遠茗。

這幾天易智淵卡了周家一批武器,周大帥氣的跳腳又沒有辦法,得知是自己的兒子得罪了易智淵,連忙命令周遠茗和他媽媽回去。

周遠茗不甘心就這麼離開,特意帶著人蹲了塗清予幾天。

“快跟上!”

塗清予將人往人少的地方帶去,等走入一個巷子的時候,停了下來。

“跑!你倒是跑啊!”周遠茗滿臉張揚的笑意,“看不出來,你還挺能跑的。”

“不過女人就是女人,再能跑能跑過男人?”

他話音剛落,就見被逼到巷子的塗清予緩緩掏出了槍。

“槍?”他勾唇抬手,“你以為就你有?”

跟在他身後的所有人,看見他的手勢,都第一時間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槍。

“勸你還是老實一點,你也不想自己被打成篩子吧?”

“聽說你不是易大帥的妹妹,你只是他的姘頭,怎麼?給我當妻子不樂意,要上趕著給易智淵當姨太太?”

“我也不為難你,這樣,只要你讓我爽一次,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他上下打量著塗清予,腦海中想著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突然又搖頭,“不對不對,你都給我睡了,到時候易智淵他還能要你嗎?”

想了想,他裝作很大氣的樣子,“這樣,等我爽完之後,你求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可以將你帶回去,讓你當我的姨太太,怎麼樣?”

“哈哈哈哈。”說完,他身後的狗腿子都哈哈笑了起來,“是啊,我們公子怎麼說也是周大帥的公子,配你這殘花敗柳是綽綽有餘了吧?”

“咔嚓——!”

突然,巷子口傳來一陣響動。

現在正值深秋,這條巷子兩旁又正好各有一排大樹。

行人只要路過,就會有腳踩枯葉的聲音。

只是這實在偏僻,很少有人路過。

所有人都轉過頭看向巷子口,這一看,竟然還是一個熟人。

“呦,我當是誰,原來是董家的公子啊。”

這個公子就說的諷刺了。

劉家落敗,董豐年不知道吃了什麼迷魂藥,非要將劉家父母和劉佳佳都救出來。

結果可想而知,董家也在他的東奔西走中很快敗了下去。

聽說現在一家人都搬離了原來的小洋房,在原本小洋房旁邊那一片買了一個小房子來住。

誰也沒有想到,今天會在這裡見到他。

周遠茗看著他,“聽說董公子和塗小姐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怎麼?現在要來英雄救美是嗎?”

“也行啊,正好你看上去也是細皮嫩肉的,我這裡正好有幾個弟兄,對男人很感興趣。

你來了正好,也算是幫你這個小青梅分擔分擔活力了。”

“嘿嘿嘿……”跟著他的人開始邪笑,“老大您還真別說,這小子長大就細皮嫩肉的,比那樓裡出來賣的也不差什麼了。”

周遠茗大笑一聲,然後揮手,“來人啊,將他……”

“不!”他話還沒說完,董豐年就白著臉連連往後退去,“我不是英雄救美,我就是路過,我路過,求周公子饒了我……”

他一邊說一邊退,最後直接就跑了起來。

周遠茗一行人又開始笑,“這也太孬了!”

“可不是,慫包!”

塗清予也看著他們笑,周遠茗看著這熟悉的笑,突然覺得自己肩膀疼。

“你笑什麼?”他今天帶了這麼多人,他不信還會被這個女人打傷。

要是爽不到,那就打死!

反正他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地界了,難不成,易智淵還會為了這麼個女人和另外一個省開戰不成。

易智淵不會的,他很清楚,那個男人一貫道貌岸然,關注民間疾苦的很。

塗清予舉著槍緩緩開口,“雖然你很蠢,但是我還是要送你一句話。”

周遠茗下意識問,“什麼?”

“反派死於話多。”話音落下的瞬間,她扣動了扳機。

“砰——!”

子彈在周遠茗尖銳的一聲“你敢——!”中,精準打中他的下半身。

“啊——!!!”

他捂著下半身倒了下去,帶來的嘍囉全都懵的很。

所有人都不明白,怎麼說著說著就開槍了呢?

“還、還愣著做什麼?”他吃痛,一邊在蜷縮在地上,一邊大喊,“給我殺了她!打死她——!快!我要她死——!!!”

屬下人這才反應過來一個人上前去扶人,另外所有人都舉槍對準了塗清予。

“砰、砰砰——!”

數十道槍聲響起,就連疼痛中的周遠茗也抬起頭,就等著看那個如仙女一般的女人被打成篩子。

下一秒,子彈全都停在了塗清予面前,她的身邊,彷彿有個透明的氣罩,子彈根本進不了她的身。

下一瞬,那些子彈就調轉方向,在他們驚恐、害怕、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射向他們自己。

這些子彈,誰打出去的,原本要打中塗清予什麼部位的,通通反彈了回去。

胸膛、胳膊、肩膀、大腿……

“啊——!!!”

小小的巷子裡慘叫連連,所有人都倒了下去。

塗清予輕蔑地掃視了他們一眼,“在這裡聽你們說那些沒有營養的話,其實我也累。”

她懶洋洋地拍拍衣襬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然後抬腳,繞過倒的橫七豎八的人,緩緩走出巷子。

那副悠閒的樣子,彷彿是在自家後花園裡散步。

倒在地上還活著的那些人,紛紛驚恐地往旁邊挪。

剛才那一幕雖然發生的很快,但是大家都確信自己沒有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