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清予:“什麼隱藏劇情?”

大寶嘿嘿一笑,“比較刺激的劇情,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她皺眉,兩個人說話間,那個老者已經走過來了。

他眼神銳利地上下掃了一眼塗清予,視線最後定格在她的臉上,“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

他沒有說什麼故人,只是一個勁兒的喃喃道:“像啊……真像啊,特別是眼睛。”

眼睛?

塗清予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原身的母親來,這輩子的塗清予和母親長的最像,特別是這雙眼睛。

臥槽!

她在心裡呼叫大寶:“不會吧?這一世給我和氣運之子整成了兄妹?這就是你說刺激?”

這會不會也太刺激了點?

那她的任務和功德怎麼辦?

大寶:“放心吧主人,我怎麼會給你找真的兄妹。”

塗清予猛然間就明白過來,這是表面兄妹。

哇哦,果然刺激。

易中興見她淡定從容地站在自己面前,即便半點不懼怕自己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你就是那小子帶回來的女娃娃?”

塗清予直視他,語調溫柔又不顯氣弱,“切確的說,是他將我擄過來的。”

“老先生是……”

他又愣了一下,剛剛兩個字沒有注意,現在說的這一句,這個語調,為什麼也這麼像?

不,應該不可能,她已經死在那場大火中了,不可能……

他笑了笑,“沒想到這小子真的能做出擄人的這種事情來。”

不過面前這個女娃娃是真的長得好看。

“我是他的父親,你既然來了,就在這裡住下去,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讓管家去忙,千萬別客氣。”

塗清予皺眉,“您有聽我說嗎?我是被他擄來的,您能不能放我回去?”

他擺擺手,“我可不敢做那臭小子的主。”

或許是小姑娘長得實在是太像他記憶中的那個人了,說話的時候,他總不自覺的讓自己看起來更柔和一些。

“那算了。”塗清予側過頭去看不遠處的綠植,“那我先回去了。”

易中興看著她失落的樣子很是好奇,又開口問:“他是大帥,這閎城,乃至整個省城都要聽他的,權勢滔天,做他的女人不好嗎?”

“好嗎?”塗清予轉過頭反問他,“再好也要我願意才行,可我不願意。”

女孩兒眼神堅定,他又開始喃喃道:“真是像啊……”

“像?”塗清予眼神帶著些探究,“您一直說像,我能否問一句,像什麼?”

“像我的妻子。”他的眼中出現了懷念、神情、悲傷,一時間很是複雜。

“妻子?是他、大帥的母親嗎?”

“不是,你還小,不明白妻子的意義。”

“妻子的意義不就是成親後就是妻子嗎?明媒正娶?”

“不是,那是大家所認為的,可在我心中,所愛之人,才能稱為妻子。”

“可這對您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不公平嗎?”

“是不公平,可人心就這麼大點……”

說完他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塗清予從他這幾句話中卻提取出了一些情報。

看來,她的母親和這個大帥的父親年輕的時候是有些糾葛的。

她以為還要兩天才能再見到易智淵,沒想到他晚上就回來了。

當天晚上正好是她第一次在大帥府的飯廳裡吃飯,應了易中興的邀請。

易智淵回來看見自己的老父親和自己搶回來的女人坐在一起吃飯,整個人都愣了愣。

易中興抬頭看了他一眼,“回來了?坐下來吃飯吧。”

塗清予也抬頭瞥了他一眼,之後就不在說話了。

他坐下,傭人給盛了一碗飯,他接過飯之後也不說話,就是大口大口的吃飯。

那風捲殘雲的架勢,就是易中興都忍不住抬頭看了好幾眼。

最後問:“怎麼?在外面沒錢吃飯?”

易智淵嚥下嘴裡的東西,“辦一件事情,辦的比較急,沒來得及。”

說完之後,飯桌上又安靜了下來。

吃完飯塗清予走到坐在沙發上的易智淵面前,“易、易大帥……”

“嗯?”他抬頭。

“我已經來府上叨擾多日了,能否送我回去?再不回去,我爸媽該擔心了。”

易智淵都被她這個說法整笑了,果然是個聰明的姑娘,叨擾,這是說自己來做客來了。

可他偏不如她的意,他輕笑了一聲,“用我提醒你嗎?你是我搶來的。”

“你……”

她有些氣結,“你要怎麼才肯送我回去?”

“不送回去,我留你下來,做我的姨太太如何?”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大廳裡響起,所有人都驚呆了。

在場忙活的傭人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他們驚恐地看著大帥偏過去的臉頰,生怕下一秒,主宅裡就響起了槍聲。

易中興皺了皺眉,最終沒有說話。

易智淵抬手,摸上了自己有些發紅的臉頰。

轉過頭,眼裡都是寒冰,他冷笑一聲,“呵,真是稀奇。”

他易智淵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扇巴掌。

塗清予顫抖著手,看上去像是在讓自己努力冷靜下來一樣。

“我死也不會做妾的。”

“做妾?”易智淵舔了舔腮幫子,“若是我願意,強要了你,讓你無名無分的跟著我,你又能如何?”

說完他站起身,拉住塗清予的手腕就往樓上拽。

“你做什麼?!”她開始掙扎,“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放開!!!”

“砰——!”

臥室的門被關上,他一把將人抱起往床上丟。

他氣勢洶洶,高大的身軀壓下來,彷彿真的下一秒就要強了她一樣。

事實上,他也確實這麼想了。

唇貼過去的時候,他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甘甜。

可惜,下一秒,鐵鏽味就在嘴裡炸開。

他撐起身子,身下的女孩兒正在劇烈地喘著粗氣,唇上還沾了一些他的血。

不過,他的注意力在那雙眼睛上。

那雙乾淨漂亮的眼睛有些發紅,眼中都是害怕、恐懼和……決絕。

彷彿只要他敢做,做完她就敢了結自己一般。

“嘖。”

他坐起身,輕嘆了口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