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傻吊,沒腦子,還眼瞎。”

胡彪氣得蛋疼,一腳踹飛方臉大漢:“滾,守在門口,連一隻鳥都不準飛出去。”

他接的活兒,當然認識羅小虎,雖說是圖片,可相差不大,一眼就認出了真人。

更何況,這個傻吊等於戳他的傷疤,說他胡彪無能,居然讓自己的女人當誘餌。

要是傳了出去,不管眼前的結局如何,都會淪為笑話,以後也沒臉在道上混了。

“是!”

方臉大漢吐口血,夾著尾巴跑了,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等於打老大的臉。

“如此看來,你是明白人,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了,我們的恩怨,也該清算了。”

羅小虎鬆開沈夢熙,端起杯子轉了兩圈,發現紅酒的質量一般:“給你個機會。”

“行啊,爺也給你一個機會,將三個女人送給我,我玩爽了之後,一定還你。”

胡彪滿眼貪婪的盯著沈夢熙傲然聳立的地方:“去醫院,給她磕一千個響頭。”

“這三個小姐姐,就算我送給你,你也不敢要,你給她們提鞋,還嫌你手髒。”

羅小虎掃了眼四周的壯漢,說了酒店的經過:“我只摸了上面,下面還沒……”

“土鱉,找死!”

胡彪炸了,一拳轟出:“土鱉,你敢得罪凡少,必須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

這貨萬萬沒想到,羅小虎死到頭臨了,嘴巴還這麼欠,居然抖出了這醜事。

擔心羅小虎抖出一切,最好的辦法,就是拳頭說話,讓羅小虎這土鱉閉嘴。

“你是什麼東西,你的女人倒貼,我也沒興趣,嫌她身子骯髒。”

羅小虎抓住拳頭,一連幾耳光,打得胡彪滿臉是血,成了豬頭。

振腕下壓,將其按在地上:“你想磕頭,就磕個爽,一人三百。”

四周一片死寂,別說隨行的壯漢,連古浩和沈夢熙諸人都傻了。

特別是古浩,兩腿發軟,踉蹌而倒,似乎想起了什麼。

雙頰扭曲,死死瞪著羅小虎:“你就是廢了凡哥的人?”

“現在知道,不算晚,說明你比豬聰明一點,應該還有救。”

羅小虎冷笑:“我的規矩,你應該知道,你的命值多少錢?”

“虎哥,我錯了,求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想到堂哥古凡的下場,古浩真的怕了,不停的叩頭:“一千萬。”

賠一千萬,只是暫時放在羅小虎那兒,野越賽後,必百倍討回。

為了贏羅小虎,他已做了萬全準備,無論如何,羅小虎輸定了。

“看在你無知的份上,一千萬,饒你一命。”

羅小虎掏出手機,劃開螢幕,點開收款碼。

“多謝虎哥開恩。”

古浩心裡冷笑,掃碼之後,忍著肉疼,轉了一千萬:“請查收。”

“到賬了,滾吧。”

羅小虎看了金額,踹飛古浩:“除了越野賽,別讓我看到你了。”

“是,小人立馬滾。”

擔心羅小虎現在就廢了他,古浩不敢嘰歪,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你腦子是不是壞了,聽不懂人話?叫你磕頭,杵著幹什麼?”

羅小虎甩手一耳光,狠狠抽在胡彪臉上:“再不磕,連根拔起。”

“對不起!小人有眼無珠,冒犯了三位小姐姐,請原諒我的愚蠢。”

胡彪不敢嘰歪了,一邊磕頭,一邊道歉,挺用力的,額頭出血了。

別說張心凌懵了,連沈夢熙兩人都傻了,呆若木雞的看著羅小虎。

胡彪的小弟嚇慘了,趕緊跪了下去,跟著他的節奏,不停的磕頭。

以胡彪的段位,一招完敗,人家一個指頭,就能讓他們死十次。

更何況,老大都跪了,他們必須跪,否則,事後必拿他們出氣。

整個活火山,全沸騰了。

別說卡座裡的人,連音樂都停了,舞池的人潮水般的衝了過去。

不到一百個,胡彪就不行了,臉上全是血。

沈夢熙三人想算了,可羅小虎沒說話,她們當然不能主動退讓。

快到一百五十個之時,酒吧的老闆現身了。

是一個年約三十,臉比狐狸更妖豔,身材不比沈夢熙差的少婦。

穿著黑色的抹胸闊腿褲,搭了一件黑色的鏤空小外套。

隨著優雅而輕盈的步子,微微的顫動著,盪漾起了滾滾波濤。

稍走快一步,顫動的幅度大了,就可能破衣而出,砸翻一片。

眾人紛紛退開,讓出一條夾道。

有的人呼吸都停了,如此美景,卻不敢偷看,反而低下了頭。

看到這妖豔絕倫的少婦,胡彪莫名的抖了幾下,垂下了眼瞼。

這個細微的小動作,盡落羅小虎眼底。

他眉頭微緊,淡淡的看了眼宛如女王,優雅而來的妖嬈少婦。

對方雖然刻意壓住了武者氣息,仍舊逃不過羅小虎的感知。

對方的段位,遠在胡彪之上,一個小指頭,就能碾死這貨。

大廳之內,至少有兩三百人,卻沒人說話,靜得有點詭異。

“這位小兄弟,在我的酒吧,發生如此難堪的事,是我們管理無方。”

虹姐到了跟前,微笑看著羅小虎:“能否給我一個面子,就此打住?”

“可以。”

看在對方是武者的份上,羅小虎爽快應了:“可我的面子,誰給?”

全場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瞪著羅小虎,有的人連呼吸都停了。

沒人想到,這個土包子如此囂張,敢違背虹姐的意思,令她難堪。

在省城,別說道上的,即便是政商兩界,也沒人敢當眾令她難堪。

這個土包子,不但要死,還死得很慘,三個女人,肯定扔進夜場。

別說吃瓜的路人懵了,連張心凌都都急眼了,拽著羅小虎的袖子。

在省城,敢和虹姐這麼說話的人,百分百的橫屍街頭,屍骨無存。

“不好意思,我是生意人,只想著自己的利益,卻忘了你的感受。”

虹姐笑了,比三月的陽光還要燦爛:“你說個辦法,我當眾協調。”

全場懵逼。

多數人下巴碎地,沒人想到,虹姐不僅沒發作,似乎當眾認慫了。

在他們的記憶之中,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頂級大佬虹姐妥協了。

“這個可以。”

羅小虎喝了口紅酒,說了自己的條件:“辦不到,希望你別插手。”

“謝謝!”

虹姐吸了口氣,盯著胡彪的雙眼:“想死,還是想活?你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