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聽到最後一個問題,陸鵬第一個炸了。

別說他憤怒了,連沈夢熙和冷心柔他們都憤怒了。

包括已經到場的土豪們,比如宋天鴻、宋清風他們。

最憤怒的是,當然是羅志剛和郭秀芬。

做夢都沒想到,這些狗仔這般無禮,任意羞辱兒子。

礙於身份,他們都沒說話。

陸鵬本就是混子,將來可能是陸家之主,當然不在乎這些跑腿的狗仔。

冷冷掃視一圈:“剛才提出侮辱問題的,立即道歉,否則,後果自負。”

“陸先生,我們又沒問你,你阻止我們提問,這算什麼回事?遮羞嗎?”

縣電視臺的記者是一個扎著單馬尾的瓜子臉小姐姐,冷冷瞪了眼陸鵬。

而後看著羅小虎,滿眼嘲諷:“難道說,網上說的是真的,你不敢回答。”

“說實話,我本不想理你們這群傻逼,可你們偏要自討沒趣,就不能怪我了。”

羅小虎迅速掃了眼,記住每一張面孔,對陸鵬打個手勢:“陸鵬,全程拍攝。”

“好嘞!”

陸鵬可樂了,掏出手機,趕緊開拍:“你們這群傻逼,惹毛了虎哥,要倒黴了。”

“從現在開始,沒我的許可,任何人不得提問,否則,立即轟出去。”

羅小虎看著第一個提問的記者:“我和熙姐是什麼關係,和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我?”

這個記者是菜鳥,水平一般,因為激動,問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問題,現在啞火了。

的確,人家和沈夢熙是什麼關係,關他鳥事,又憑什麼要回答他?人家沒這義務。

“問第二個問題的,更是傻逼,我是不是傻子,關你吊事,我吃你家的飯了?”

羅小虎將這個記者拎了過去:“我接近熙姐有什麼目的,礙著你祖墳風水了?”

“你?”

對上羅小虎冷冰的目光,平頭男腿都軟了,差點尿褲子,瞬間就成了啞巴。

平時能說會道,滔滔不絕,可以將死人說活的不爛之舌,這會兒突然詞窮了。

萬萬沒想到,羅小虎如此野蠻,不僅沒回答問題,反而當眾羞辱記者。

如此囂張和蠻暴的人,是第一次見到,加上對方氣勢強大,一下就慌了神。

後面幾個記者見勢不妙,準備開溜。

還沒轉身,就被湯姆、冷心柔、海瑟琳、徐向遠和刀疤幾人堵住了。

“沒虎哥的准許,任何人不得離開,否則,別怪老子心狠手辣。”

刀疤不僅腿好了,也沒留下半點殘疾,還做夢似的晉級六品了。

而這一切,全是羅小虎給予的。

毫不誇張的說,羅小虎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窮其一生,也難以報答。

要不是羅小虎打了招呼,早就將這些狗仔打得滿地找牙,哭爹喊娘了。

“一群垃圾,為了吸引眼球,胡編亂造,為了流量,無所不用其極。”

羅小虎將平頭男扔了,看著第三個提問的記者,眼中泛起冷冰的光芒。

“我特麼的只問一個問題,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廁所裡吃米田共?”

“沒……沒有。”

這個小分頭膽兒比較小,踉蹌而倒,跌坐在地,不停發抖:“我沒有。”

“你特麼的,既然沒看見,為什麼會問出如此無知而腦殘的問題?”

羅小虎踩住小分頭的腦袋:“回答我,你是不是經常吃,腦子壞了?”

全場懵圈!

別說那些沒提問的記者慌了,連那些村民都緊張了。

因為他們也八卦了,在背後說了羅小虎不少壞話。

可他們議論的,是根據帖子的內容在討論,沒任何依據。

別說他們傻眼了,連關海山諸人都懵了。

確實沒想到,平時客客氣氣的羅小虎,暴走之後如此野蠻。

在他眼裡,這些狗仔恐怕不是人,也沒將他們當人看。

羅志剛和郭秀芬眼神怪怪的,兒子當眾反擊,當然是好事。

最起碼的,他不會被人欺負,恐怕也沒人可以欺負他。

可這反擊太猛了,不僅當眾羞辱這些狗仔,還一直爆粗口。

得罪了這些狗仔,恐怕會捏造出更難聽的八卦,永無寧日。

“我沒有,是看了網上的帖子,所以……”

小分頭嚇尿了,不停發抖:“羅先生,我錯了,放我一馬。”

“你特麼的,網上的八卦,你也相信,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羅小虎一腳踢飛小分頭:“既然你喜歡吃,那就接著吃吧。”

“明白。”

刀疤大笑,拎小雞似的,抓著小分頭走了:“垃圾,你玩大發了。”

砰!

第四個提問的記者是個胖子,尿了一褲子,當場跌倒,不停發抖。

羅小虎讓小分頭體驗米田共的樂趣,居然沒人阻止,也沒人說話。

這說明什麼?

除了憤怒,眾人恨他們記者之外,恐怕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

這些人不願意得罪羅小虎,任由他懲罰言辭不當的垃圾記者。

不管是前者或後者,他們都犯了個低階錯誤,低估了羅小虎的體量。

“胖子,你倒是識趣,自己就躺平了。”

羅小虎踩著胖子的褲襠:“告訴我,你最後想問什麼?比如舔什麼?”

“沒什麼。”

胖子不停發抖:“羅先生,我錯了,我胡說八道,求求你,饒了我。”

“既然你想知道,舔鞋子是什麼滋味,我成全你。”

羅小虎一腳踹飛胖子,對陸鵬打個手勢:“叫他將你的鞋子舔乾淨。”

“明白。”

陸鵬拖著胖子走了:“之前提了侮辱問題的,我會找你們的公司。”

“我請你們過來,不是叫你們八卦,更不是羞辱我的。”

羅小虎掃視一圈:“而是如實報道何首烏這個專案,提升其知名度,發展鄉鎮經濟。”

“各位同仁,這種報道,我們不能報,羅小虎就是個流氓,他說的話,不能相信。”

單馬尾掃了眼:“他是如何對待其他同仁的,你們看到了,不報道這破事,我們走。”

“對!他就是一個野人,粗暴、殘忍、野蠻,比那些社會人還兇殘,別管他的事。”

“我已經錄下了之前的經過,一定要如此報道此事,揭露他骯髒而醜陋的面目。”

單馬尾盯著關明達:“同時,我也會如實報道,縣公安局的人,對此視而不見。”

“說得好!不愧是縣電視臺的王牌記者,一字一句,都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關明達沒法保持沉默了,站了起來,盯著單馬尾的雙眼,猶豫了下,單刀直入。

“我想問一句,你說的同仁,之前問的什麼問題?而剛才,又是如何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