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更白,跟豆花似的,掐一下就能掐出水來。”

羅小虎將裙子掀了上去,越到上面,越是白嫩。

“虎子!”

苗翠花撫著羅小虎的短髮,趴在肩上,在耳邊嫵媚呢喃。

想到和大橋玩的遊戲,羅小虎心裡一動,對苗翠花嘀咕了幾句。

“啊!”

苗翠花差點跳了起來,古怪的看著羅小虎:“為什麼要玩這個?”

“舒服啊!”

羅小虎心裡咯噔一下,直覺告訴他,苗翠花不會,也討厭這個。

“虎子,對不起啊,我不會。”

苗翠花尷尬了,眼看就要成功了,突然橫生枝節,點兒太背了。

汪!

羅小虎真有點想念大橋的服務了,想在苗翠花身上體驗一次。

沉默了下,準備親自指點她。

還沒想好咋說,外面響起了旺財的狂吠聲。

“我出去看看。”

羅小虎嘆了口氣,匆忙離開了。

“有這麼難嗎?”

苗翠花傻眼了,就差一丟丟,居然又黃了。

一旦有人打岔,好不容易營造的氣氛,瞬間就沒了。

過會兒,估計散步的人就回來了,今天恐怕沒戲了。

羅小虎到了門口,發現旺財和五福都在,頸毛豎起,盯著門外。

鐵門外面,站著郭富民和二舅媽。

幾天不見,兩人都瘦了一圈,特別是郭富民,眼裡全是血絲。

不用問也知道,他們走投無路,又來求他。

別說他不能干涉縣局辦案,即便能,也不會插手此事。

更何況,郭立偉殺了人,就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不要在這兒浪費時間了,我沒這麼大的能耐,幫不了你們。”

羅小虎淡淡的看了眼郭富民手裡的紅盒子,裡面裝的西洋參。

對他來說,這種東西還不如土豆脆片。

正要離開,外面響起了刺耳的汽笛聲。

一輛黑色的豐田越野風馳電掣而至,牛逼哄哄的停在門口。

隔著鐵門,羅小虎仍能感受到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像打翻的蒸籠。

車裡下來三個男人,一箇中年男大叔,穿著黑色的半袖T恤。

另外兩個是年輕人,染著黃毛,穿著很時尚,還戴著金耳環。

“羅先生,你好,我是街上的李永平。”

中男到了門口,對羅小虎行了一禮,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知道,我沒資格說什麼,只想要大師一句話,希望你不要插手此事。”

“你的要求,十分可笑。”

羅小虎盯著李永平的雙眼,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只要他不插手,就沒了顧忌,可以隨意報復郭家。

不管怎麼說,郭家也是老媽的孃家,不能讓郭家滅亡了。

不幫他們,也不能讓別人欺負。

更何況,李永平也不是什麼好鳥,沒理由幫著他打壓郭家。

“明白了,多謝大師。”

李永平也是老司機了,見郭富民兩人沒進去,突然開竅了。

羅小虎已經表明了立場,不可能幫郭家。

兩家的矛盾,似乎比傳說的更尖銳。

不管咋說,郭富民都是羅小虎的親舅舅,居然沒讓他們進去。

是他太著急了,還要人家親口承諾,真是愚蠢。

再說了,他也沒這個資格。

親自跑一趟,也值了,至少知道了羅小虎的態度。

沒羅小虎幫忙,郭傢什麼都不是,只能任他宰割。

撲通!

李永平三人走後,郭富民慌了,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羅小虎壓根沒看他,正要讓旺財出去嚇唬他們。

電話突然響了,掏出一看,是唐裝男子打的:“什麼事?”

“大師,雙兒兩人的病,好像發作了。”

唐裝男子說了單眼皮兩人的情況:“癢得不行,已經抓破皮了。”

“除了癢,還有別的症狀嗎?”

羅小虎一算時間,感覺不對勁,她們兩人感染的時間並不長。

雖說省城那些洋妞也有發作的,卻沒如此明顯,只是偶爾瘙癢。

“發紅,還有點腫,卻不是明顯,最明顯的就是癢,鑽心的癢。”

唐裝男子說了細節:“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是雙兒她們自己的說。”

“告訴她們,千萬不要亂抓,要是破了皮,容易感染。”

羅小虎叮囑幾句,掛了電話,無視郭富民的存在,徑直走了。

進了山裡,讓兩個忍者回省城。

家裡有七月和五月,比黑旗袍他們幾人還可靠,沒必要留著忍者了。

更何況,這兩個忍者必須回去,加強修煉。

就算是炮灰,也要養肥了才能宰。

打發走了兩個小忍者,羅小虎順便看了看趙家的水井。

發現水挺深的,就算二叔一家人在這兒生活,也夠用了。

而後去了老房子。

遠遠的,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唐裝男子穿著黑色背心,下裝是牛仔沙灘褲,急忙迎了出去。

“她們兩人不聽話,一直抓,好幾處都破皮了,是越抓越癢。”

“你們兩個,是越來越賤了。”

羅小虎進了堂屋,扣住單眼皮兩人的腕脈。

這兩個女人,真的很賤。

雖說不出門,可大白天的,上面穿著巴掌大的小背心,勉強能遮住。

下裝卻是寬大的碎花短褲,還真有幾分農村婦女的味道了。

隔著褲子一直抓,褲子都浸溼了,腥味很濃,特別刺鼻。

黑旗袍貓在屋裡修煉,不管單眼皮兩人。

真是難為唐裝男子了,他一個人照顧兩個女人。

“大師,太癢了,我們受不了了,幫幫我們吧。”

單眼皮兩人跪了下去,可憐巴巴的看著羅小虎。

“本來不嚴重的,可你們抓破了皮,現在麻煩了。”

羅小虎用重瞳瞄了眼,眉頭微緊。

幸運的是,重瞳再次蠕動,浮現了幾行文字。

這是治療新型性病的針灸方法,還有一箇中藥配方。

“什麼情況?”

羅小虎反而驚呆了。

這是新型性病,以前從沒出現過,重瞳怎會知道其治療之法?

唯一的解釋,重瞳有靈智,暗中收集資料,找到了治療之法。

可這推測也太過離奇了,即便有靈智,也沒如此恐怖啊。

轉念一想,不管真假,在單眼皮兩人身上試試就知道了。

羅小虎帶著單眼皮兩人進了房間:“脫了,讓我仔細看看。”

要是以前,兩人肯定是迫不及待的脫了,展示自己的勾魂風景。

可現在,反而沒勇氣了。

除了羞愧,更多的是自卑,現在是什麼情況,她們也不清楚。

估計是血淋淋的,不堪入目,令人作嘔,看一眼就想吐。

可不脫不行,想求羅小虎治療,就必須讓他看清現狀。

兩人臉紅如火,扭扭捏捏的脫了碎花短褲和小內,坐在床邊。

閉上雙眼,握著小拳頭,嚥著口水,顫抖著張開了修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