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救我!”

被麻袋罩住的蘭以晴,此刻似乎忘了,自己已經是三品武者了。

雖說麻袋罩住了上半身,胳膊受到約束,不方便出手,卻不影響腳的活動。

“美人兒,你忘了,自己是武者啊,幹他們。”

羅小虎感應了兩個黑衣人的氣息,一個三品,一個二品,全是弱雞。

蘭以晴雖然只是三品,可她修煉了《洗髓經》和《玄女心經》。

遇上普通的三品,絕對是碾壓,沉著一點,估計可以硬剛四品。

“兩個垃圾!”

聽到這話,蘭以晴臉上火辣辣的,有憤怒,也有羞愧。

自己習武,就是為了自保,當危險來臨,自己反而忘了,太丟人了。

憤怒之下,一腳踩下去。

左邊那個二品的,腳背重重的捱了一腳,感覺破皮了,火辣辣的。

右邊那個三品的愣了下,對著蘭以晴的耳門,一拳轟出:“賤人!”

“你媽才是賤人,你全家都賤人。”

蘭以晴偏頭,避開對方的拳頭,抬起右腿,一記膝攻,狂撞而出。

啊!

三品的傢伙小腹受到重擊,捂著褲襠蹲了下去,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人渣,去死吧!”

憑著對方的慘叫,蘭以晴準確的鎖定了頭部,一記側踢,飛踹而出。

撲哧!

三品武者耳門捱了一腳,側摔而出,重重的砸在地上,嘴角全是血。

“還有你。”

蘭以晴扯了麻袋,罩在二品武者頭上,連砸了幾拳:“打死你這個混蛋!”

“美人兒,別打了,再打就真的出人命了。”

羅小虎衝了過去,將司機拽了出來,重重的砸在地上,將蘭以晴拉開。

“這是他們自找的。”

蘭以晴又踢了幾腳,踩著三品的小腹:“誰派你們來的?為什麼抓我?”

“美人兒,低調。”

羅小虎急忙拉開蘭以晴,在耳邊嘀咕了一句:“穿成這樣,別叉腿。”

“討厭!”

雖然穿了打底,可裙子太短了,微微張腿,就會走光。

可以讓羅小虎欣賞,可別的男人不行,就算打底也不行。

想到吃飯的目的,小臉火辣辣的。

還穿成這樣,太尷尬了。

用這種方式勾引羅小虎,她十分抗拒。

卻沒辦法,這是老孃下的死命令。

高考結束了,她的壓力沒了,別的沒有,時間卻是大把的,必須抓緊。

更重要的是,高考之後,她和羅小虎的交集會越來越少。

趁熱打鐵,目前都在省城,必須儘快拿下羅小虎。

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要是錯過了,以後哭都沒地兒。

頂不住了,只能順著老孃的意思,主動進攻,準備勾引羅小虎。

可穿成這樣,感覺很彆扭。

從小到大,第一次這麼穿,感覺自己像夜場女子,浪得很。

“要是今晚沒進展,以後打死不這麼穿了,太浪了。”

“小子,趕緊說吧,耽擱了我們吃飯,就打斷你的狗腿。”

羅小虎踩住三品武者的小腿,碾了幾下:“然後扔河裡餵魚。”

“昨天晚上,她的洋人朋友打了我家少爺。”

三品武者說了原因:“我家少爺要報復她,抓去酒店那個。”

“你家少爺是誰?”

羅小虎無語,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湯姆那傢伙乾的好事。

只是沒想到,他們昨晚出去逛街,居然打架了。

可這件事,沒人告訴他。

“徐向榮,徐家的少爺。”

小武者受不了了,感覺腿快斷了,不敢嘰歪,全交代了。

“我呸!什麼玩意兒?”

羅小虎踢了小武者一腳:“趕緊打電話,就說人抓著了。”

“你要幹什麼?”

三品小武者瞳孔一縮,這傢伙恐怕是神經病。

聽到徐家少爺的名字,居然不怕,似乎還想約他。

“我想幹什麼,不是你關心的。”

羅小虎踩住小腹:“你不打,還有兩個備用的。”

“不要,我打!”

三品虛了,忍著火辣辣的疼痛,趕緊給徐向榮打電話。

一聽徐小毛他們抓住了蘭以晴,徐向榮臉都笑爛了:“我立馬過去。”

徐小毛,就是被羅小虎踩在腳下的三品小武者,他是徐向榮的心腹。

“少爺,她不喜歡酒店,說車上更刺激,我們在武警醫院附近。”

徐小毛明知不對勁,多半是坑,可為了自己活命,只能坑少爺了。

“很好!”

羅小虎沒收了三人的手機,帶著蘭以晴上了車:“找個安靜的地方。”

“明白。”

司機是普通人,更不敢嘰歪,開啟地圖,檢視了四周的情況。

不到一分鐘,金盃駛進了一條小巷內。

這兒很偏僻,別說晚上,即便是白天,也沒什麼人來往。

“環境不錯。”

羅小虎探頭看了看,將徐小毛三人打昏,扔在後座。

“討厭啦!”

蘭以晴雙頰泛紅,親暱抱著羅小虎的胳膊:“為什麼在車上?”

“你不喜歡車上嗎?”

聞著醉人的少女幽香,羅小虎陶醉了,摟緊柔軟的小蠻腰。

“不要。”

男人氣息,一股股的鑽進鼻孔裡,令她渾身發軟,跌進懷裡。

回想上次在宿舍發生的“恐怖”經歷,蘭以晴慌了,不敢亂動。

要是亂動,慌亂之中很有可能碰到可怕的東西,那就太尷尬了。

“美人兒,說實話,這是不是你老孃的意思?”

羅小虎瞭解蘭以晴,以她的性格,不會主動穿成這樣。

和上次“相親”差不多,穿她不喜歡的衣服,反而彆扭。

“好吧,我坦白。”

蘭以晴嚥了口唾沫,說了實情:“我媽說,你潛力無限,要我主動追求你。”

“你呢?”

羅小虎勾著女孩小巧而圓潤的下巴抬了起來,盯著黑白分明的雙眼。

“不知道!”

蘭以晴眨著睫毛,羞澀的閉上了雙眼:“我想靠近你,又有點害怕。”

“害怕?”

羅小虎抱起女孩放在腿上,撫著烏黑的秀髮:“為什麼用這個詞?”

蘭以晴是老師,用詞很準確,要是沒特殊原因,不會用害怕一詞。

彼此曾經是同學,這麼算的話,認識七年多了。

不說多瞭解,至少不陌生。

就算她沒了曾經的感覺,是她媽強迫的,也沒必要用害怕這個詞。

“我怕自己受傷!小虎,說真的,我輸不起,也傷不起,我怕。”

蘭以晴睜開雙眼,迎著那侵略的目光:“你懂的,輸了就是全部。”

“你這想法,是太悲觀了,還是太理想了?談一次就要結婚生子。”

羅小虎傻眼了:“這個年代,有幾個人談一次戀愛就成功,白頭到老?”

“討厭!故意歪曲人家的意思。”

蘭以晴雙頰泛紅,勾著脖子,在耳邊嘀咕了一句:“我是真心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