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武昌收了劍,踩著巴頓的小腹:“我只數十下。”

“不要!”

巴頓崩潰了,立馬就慫了。

自己帶來的二十六人,六個被殺,二十人被活捉。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請來的大長老和兩個護法,也被抓了。

僅憑西南分部的人,顯然鬥不過這些地頭蛇。

為了保住眾人的小命,只能歸還礦山。

用東方人的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只要活著,可以將亞洲分部的強者全部請來,殺光這些東亞弱雞。

“算你識趣。”

楊武昌點了巴頓的穴道:“你敢耍花樣,那六個弱雞就是你們的下場。”

“明白。”

巴頓完敗,不敢嘰歪,帶著楊武昌諸人去西南分部,歸還礦山地契。

所謂的分部,就是他住的地方。

西南分部和巴山一樣,沒有固定的辦公場所,開會什麼的,就在他的別墅。

“希望是真的,否則,殺光你們。”

楊武昌看了地契,確定沒問題,接通了崔玉波的電話,讓她在影片裡檢視。

“謝謝!”

崔玉波反覆檢視,確定是真的,又說了地契上的暗記,讓楊武昌私下檢視。

“看來沒問題。”

楊武昌檢視了暗記,確定就是礦山的地契,將巴頓他們全收了:“收工嘍!”

“楊先生,我咋辦啊?”

盧克慌了,西南分部損失了一半的人,連亞洲分部的人都失手了。

要是他全須全尾的回去,傻子都會懷疑,他有問題。

“這個簡單。”

楊武昌在盧克身上弄了幾處外傷,還擰斷了胳膊:“沒人懷疑了。”

“啊!”

盧克慘叫著逃出別墅:“這傢伙好狠!為了逼真,居然下黑手。”

只不過,這樣可以騙上過西南分部的人,就算查到頭上,也沒人懷疑他。

再說了,人家的目的是礦山,抓他也沒意義,他趁亂逃走了,也很正常。

楊武昌他們回到巴山後,直接去了崔家。

將地契扔在崔大年臉上:“崔先生,地契拿回來了,該你兌現承諾了。”

“多謝楊先生。”

崔大年看了地契,確定是真的,感覺像做夢一般,激動得不停發抖。

雖說崔家只有一成股份了,可礦山還在。

真的要怪,只能怪他太愚蠢。

要是當初答應羅小虎的條件,至少還有五成,掌握著一半的資源。

這下好了,一番折騰,自取其辱不說,家裡的女人還被洋毛子強了。

兜了一圈,地契又回來了。

可崔家只有一成股份了,天殺的羅小虎,吃人不吐骨頭啊。

這會兒,老頭真的想哭,卻哭不出來。

也沒時間哭啊,要是惹毛了羅小虎,最後一成都保不住了。

將早就草擬好的合同遞給楊武昌:“這是合約,請過目。”

“謝謝。”

楊武昌接過合約,仔細檢視了內容,確定沒問題。

在甲方一欄簽了自己的名字,而後逼著崔大年和崔玉波簽了合約。

簽字之後,崔玉波正式擁有礦山一成股份了。

加上羅小虎私下給的,就是兩成。

在楊武昌的強迫之下,崔大年召開了家族會議。

他正式下臺,讓崔玉波接管家族。

崔家的人全傻眼了,不少人眼睛紅了,嫉妒得想發瘋。

一成的股份,一年至少也是幾個利億的利潤。

更重要的是,崔玉波這個神經病上位成了家主,掌握著一切經濟大權。

之前凡是得罪過她的人,以後就沒好日子過了。

“你們有什麼怒火,衝楊家發,要是找崔玉波的麻煩,就是和羅大師作對。”

楊武昌掃視一圈,說了原因:“礦山是羅大師奪回的,這一切都是他的意思。”

全場懵逼。

膽兒小的,不敢吱聲了。

羅大師三個字,在省城和西南,真有止小兒夜啼的效果。

雖說是借刀殺人,可人家畢竟打敗了洪門的人,僅憑這一點,不服不行。

更何況,還設計殺了沈博奇,可沈家的人沒吱聲,顯然不敢找羅大師報仇。

還有更勁爆的,傳聞羅大師在武警醫院廢了省城第一公子馬浩天。

迄今為止,馬家也沒動靜,似乎不敢報仇,只能嚥了這口鳥氣。

這兩家都不敢嘰歪,已經元氣大傷的崔家,更不敢作死了。

否則,要是激怒了羅小虎,恐怕連一成股份都保不住了。

“不管是誰,要是故意為難崔玉波,殺無赦!”

楊武昌警告了一番,留下楊馨靈和一個太極門的八品武者。

說了兩人的身份:“不管是誰,凡是作死的,先廢了再說。”

撲通!

崔玉波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響頭:“請轉告大師,我一定管好崔家和礦山。”

“無所謂啊!你要是不行,隨時都可以換人,沒有你,地球一樣轉。”

楊武昌叮囑幾句,帶著西門青他們走了:“希望你好自為之,千萬別作死。”

離開崔家之後,給沈夢熙發了訊息,說了崔家的情況。

“希望不會嚇著你。”

沈夢熙穿著白色吊帶短裙,看了訊息之後,趕緊在網上搜尋。

沒想到的是,崔家的事已經傳到網上了。

崔玉波立馬成了風雲人物,可八卦內容居多。

網民紛紛猜測,到底是誰幫助了崔玉波?

崔家的人,當然不敢抖出羅小虎,只說有神秘高人幫忙。

沈夢熙看了之後,將連結發給老孃,又發了語音訊息。

措辭比較尖銳,幾乎是在咆哮,質問宋慧琳,有幾人能辦到?

宋慧琳聽了語音訊息,再看網上的八卦。

“小人得志,上不了檯面,不管如何蹦達,始終是農民。”

看完網上的八卦,穿著黑色碎花裙的宋慧琳不屑冷笑。

“想當沈家的乘龍快婿,下輩子投個好胎,可能還有機會。”

“你裝了幾年病,是不是真的病了?”

客廳門口響起宋清風炸雷般的聲音:“你這個孽障,是非不分。”

“爸?”

聽到這聲音,宋慧琳嚇了一跳,以為產生幻聽。

抓著手機衝了下來,進了客廳,一下就懵了。

不是幻聽,老父親果然來了,一臉怒容。

嚥了口唾沫:“爸,你來省城,咋不告訴我?”

“不敢!你現在牛得很,我一個閒散老頭子,哪敢勞煩你啊?”

宋清風站在門口,沒進去的意思:“很多年前,宋家也是農民。”

“爸,你眼巴巴的跑到省城,是為了替那個農民說情?”

宋慧琳的臉長了好幾公分:“你真要說這個,最好是免開尊口。”

“果然很牛啊!你女兒當了家主,現在連我都不放在眼裡了。”

宋清風嘆了口氣:“聽說你以死相逼,不準小熙和大師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