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趙文松之前就想讓她跟劉愛國離婚而嫁給他,反正現在沒人要她,只有趙文松稀罕她了,何不就此成全趙文松呢?

她立馬噠噠噠地朝趙文松跑了過去,還沒跑到趙文松跟前,就先喊了一聲。

“文松哥。”

趙文松正挑著糞桶注意著路況,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踩到路上的石子什麼的,再把桶裡的糞給灑了,豬糞是公家財物,要是被他浪費了,可是要受罰的。

他聽到喊聲扭頭看去,本來想停下腳步,但一看到喊他的人是李紅英,他就瞬間打消了這個想法,挑著糞桶繼續往前走。

李紅英見趙文松沒有理她的意思,是他沒聽到她的喊聲,還是他故意不理她?

難道連趙文松也不稀罕她了?

不行,這是她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必須牢牢把他抓住。

如果連趙文松這個死太監都不要她,她就真的不知道該去投奔誰了。

她趕緊快跑幾步追過去,攔在了趙文松跟前,眼神悽惶的看向趙文松。

“文松哥。”

趙文松被她攔住,他往左她就往左,他往右她也往右。

他知道自己擺脫不了這個女人了,便停下了腳步,也放下了兩個臭烘烘的糞桶,看向李紅英。

“紅英。”

“文松哥,我來找你有事。”

“什麼事?”

李紅忍著糞桶裡散發出來的味道,開門見山,跟趙文松直接說起了婚事。

“文松哥,你還記得前些日子你跟我說要我跟劉愛國離婚然後嫁給你的事嗎?文松哥,我現在已經跟劉愛國離婚了,咱們結婚好嗎?”

“咱們?”

趙文松猛地一聽是心動的,可是一想起這段時間李紅英的異常舉動,他又開始猶豫了。

李紅英水性楊花,到處勾引野男人,而他身體又有缺陷,不能讓她做真正的女人,她風流慣了肯定會不滿足。

就算他們結了婚,李紅英出去找野男人的可能性也會很大,那他不就是給別人養了媳婦嗎?

他可不想當怨種大王八啊!

“紅英,這件事你讓我想想。”

“還想什麼?文松哥,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歡我,現在我人就在你眼前,我想要跟你結婚,你怎麼就猶豫了呢?”

趙文松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紅英,前些天村子裡的人都在傳你的流言,說你跟很多男人,那些事?”

“那都是假的,我沒想著勾引那些男人。”糟了,她想跟趙文鬆解釋,可該怎麼跟趙文鬆解釋她用系統探尋空間的事呢?真是太麻煩了,“文松哥,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沒有做過見不得人的事。對了,你只聽他們說我跟那些男人走得近是吧,你有聽說我究竟跟誰有不清不楚嗎?我,我有被人抓過奸嗎?”

“那倒沒有。”

“因為我根本沒有勾引人。我當時接近男人了,我也接近女人了,那段時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就想跟人接觸,又不想跟他們過渡接觸,反正就是挺亂的,我自己都控制不了,但絕對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現在我變正常了,可誰知道居然傳出了那麼多的流言蜚語。”

趙文松搞不懂李紅英究竟是怎麼回事,聽她說的也是雲裡霧裡,但沒有人抓過李紅英的奸是真的,李紅英要真是和那麼多男人不清不楚,恐怕早就被抓住過了。

李紅英見趙文松不說話,又道:“文松哥,你再想想,我要是真的想勾引誰,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我會大白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做嗎?我難道不知道亂搞男女關係的後果嗎?我當時真的就是糊里糊塗的,根本不是我想那麼做。”

趙文松似乎被說服了,這才點了點頭:“紅英,那你告訴我,你跟我結婚了,能保證不給我戴綠帽子嗎?”

“我能,我一定能。”

李紅英其實根本沒有想到以後,她急於先解決現下的困難,回答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

至於她一個正常的女人能不能一直守著個死太監過日子,想想也是不可能的。

“文松哥,我們結婚以後,我一定會忠於我們的婚姻,好好跟你過日子。文松哥,你要相信我。”

說完,她看了下四下無人,便仰頭往趙文松嘴上親了一下。

“文松哥,我們結婚吧。”

趙文松低頭往下看了看,能有女人肯嫁給他,已經是他撿了大便宜了,他當下也不再猶豫了,點了點頭。

他有了媳婦,別人可能就會以為他的病好了,以後就不會再笑話他了。

因為他們結婚後要住在一起,趙文松就不能繼續在知青點宿舍了,好在他手裡還存了點錢,找人把山腳下的那間破房子修了修,兩人就住進了那裡。

那間房子曾經是宋櫻蘭和賴春明偷偷苟且的地方,現在輪到了趙文松和李紅英住了,可惜他們卻沒辦法做那種事。

這裡跟洛靜妍莊菲菲住的房子相隔不算太遠,要是沒有玉米杆子的遮擋,她們幾乎一出門就能看到對方。

李紅英和趙文松搬到那房子裡的第三天,李紅英和洛靜妍就在路上碰面了。

洛靜妍在看到李紅英後直接往地上撿了小石子,李紅英本來想圖個僥倖探探洛靜妍身上有沒有空間,但看到洛靜妍撿石子,想起那石子砸在她身上有多疼,趕緊繞道走開了。

唉,有空餘的時間她還不如多去別的人身上探探呢,或者再冒險去幾趟山谷裡,接著尋尋那條雞血石項鍊的下落。

京市

宋青松獲得了探親的資格,回到了京市的家裡,薛寧楠因為在京市有工作沒有隨軍,夫妻兩個一見面就在屋裡醬醬釀釀起來。

床事過後,兩人聊起了兩家的家常。

不知不覺,薛寧楠提起了薛彥辰和洛靜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