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入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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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乙仰頭又狂灌了一口酒,
而薛凝裳搶過了丁小乙的酒葫蘆,她毫不嫌棄的將那酒葫蘆裡的酒灌進了自己的嘴裡。
那酒葫蘆裡的酒似乎是無盡無窮般。
只要她想喝,總會有源源不斷的酒灌進自己的嘴裡,這讓薛凝裳很是疑惑。
「這酒葫蘆也是我師父留給我的,他說這只是一個普通的酒葫蘆而已,並不能算是什麼寶貝。這才是真正的寶貝,目前為止我也不知道這把劍的品階。」
丁小乙接過薛凝裳遞還的酒葫蘆,他看到薛裳那疑惑的目光,然後解釋道。
「你這劍為何不放進乾坤袋裡?」
薛凝裳看了看丁小乙背後的那柄劍,那劍被粗布包裹著,沒有劍鞘。
「因為這把劍放不進乾坤袋裡」,
丁小乙卻是不以為然的回答道。
聽到丁小乙的回答後,薛凝裳卻是美眸溢彩再現。
丁小乙有一個乾坤袋她是知道的,那乾坤袋可以容納所有的兵器或是丹藥等修行資源。
但是那柄劍卻是無法放進那乾坤袋之中。
除非是那劍的品階太高了,會將那乾坤袋的空間擠爆。
但薛凝裳卻看不出那柄劍的獨特之處,那只是一柄普通的長劍罷了。
她也看不出揹負在丁小乙身後的那劍是什麼品階的兵器。
「你呢,你不一樣整日裡提著劍。」
丁小乙沒有刻意的用修為去壓制那酒氣,他雙眼朦朧的向薛凝裳問道。
「我們劍閣弟子提著劍好看啊」,薛凝裳卻是莞爾一笑,她向丁小乙解釋道。
聽到她這個牽強的解釋,丁小乙也不禁的大笑了起來。
翌日,丁小乙從一陣腦脹中醒了過來。
昨夜裡他並沒有用修為壓制酒氣,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有多少的酒。
只覺得自己懷裡有一抹淡淡的清香縈繞在他的胸口。
薛凝裳卻是一把將他的房門推開了,然後毫無顧忌的坐在了他的床榻旁。
薛凝裳美目凝轉,旖旎的光芒大膽而又放肆的落在了丁小乙的臉上。
而丁小乙卻是被薛凝裳看得好一陣發毛。
「哈哈哈……」,薛凝裳看到丁小乙如此窘相,不禁的發出爽朗的大笑。
「看把你嚇得,我又不會把你吃了」,
薛凝裳向丁小乙調戲道。
丁小乙卻是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昨夜薛凝裳也喝了不少的酒,身上有一絲淡淡的酒氣。
「走吧,那掌櫃派人來請我們去吃早餐。」
薛凝裳臉色一肅,然後向丁小乙說道。
「你打算留下來嗎?」丁小乙其實很享受這樣的氛圍,他並沒有急著起身,而是向薛凝裳問道。「你都說了不做蒼生袖手人了,哪我豈不是要捨命陪丁少俠了。」
薛凝裳臉頰莫名的一紅,她向丁小憶戲謔的說道。
一抹淡淡的女子清香氣息鑽進了丁小乙的鼻腔裡。
使得丁小乙不由貪婪得狠吸了一口氣,縈繞在他胸口的清香氣息越來越濃郁了。
薛凝裳以一個種很曖昧的姿勢看著丁小乙,胸口的那結實渾圓的部位都快頂到丁小乙的胸口了。
透過那狹長的領口,丁小乙看到了一片雪白般的旖旎之色。
風光無限好,只是在險峰,
丁小乙心中莫名的升出了一種心猿意馬般的情愫。
不過他劍意一轉,那種旖旎非分的想法立即從他的腦海裡驅散。
只是薛凝裳卻並沒有發現丁小乙那漣漪
般的思緒,她依然保持著那個曖昧的動作。
那領口處的雪白暴露在了丁小乙的視線裡。
好在丁小乙的臉皮和他的修為一樣,足夠強大。
不然他必定會將自己埋進那一片雪白之中而不能自拔。
草草的洗漱了一番,丁小乙帶著大雍公主與小侍女又來到了清風居。
而那儒雅的掌櫃已經等候多時了。
見丁小乙等人姍姍而來,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和煦的笑意。
「今日有很多修士進棺山,你們是打算離開清風鎮還是繼續留下來。」
秦迦羅並沒有拐彎抹角,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
「秦掌櫃,如果屍魁復活,會帶來什麼災難?」
丁小乙卻是臉色一肅,他向秦迦羅問道。
只是一旁的薛凝裳卻是一副心事重重,並沒有搭話。
而大雍公主與小侍女自然也是插不上話,畢竟她們只是普通的凡人而已。
她們並沒有任何的修為,一切都是以丁小乙做主。
「誰也不知道那鬼仙洞府裡藏著多少屍魁,如果那棺山中的屍魁傾巢而出的話,那麼必定是毀世之災。」
秦迦羅臉色一肅,他向丁小乙回答道。
「秦掌櫃,你憑什麼認為晚輩有力挽狂瀾的能力,晚輩也不過是路過之人罷了。」
丁小乙則是疑惑的向秦迦羅問道。
他覺得這可能是一場鴻宴,一個針對他的鴻門宴罷了。
「丁小友,你太謙虛了,如果丁小友無法阻止這場浩劫,那麼這天下就沒有人可以阻止這場浩劫了。」
秦迦羅向丁小乙鄭重的說道。
「秦掌櫃,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丁小乙也並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他向秦迦羅問道。
他覺得秦迦羅或許早就將他的底細摸清楚了,這兩頓免費的餐飯看起來也並不是這麼好吃的。
「秦某隻不過是一個看門人而已,那鬼仙應該還沒有完全隕落,而那天地異相的出現就說明那鬼仙正在恢復自己的修為。如果讓那鬼仙實力恢復,天下必將生靈塗炭。」
秦迦羅臉色一肅,他向丁小乙回答道。
「為何是晚輩?」
丁小乙很不解,他向秦迦羅又問道。
他覺得這很不可思議,
為何他每到一個地方,必定會有大事發生,而這大事就是關乎到天下蒼生。
「因為那棺冊之中有丁小友所需的東西」,
秦迦羅篤定的向丁小乙回答道。
而丁小乙一聽到這個回答,他臉色不禁的一變。
「有什麼東西?」,丁小乙覺得很是匪夷所思。
他總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尊牽線木偶般,
總是有一根無線的線在牽引著自己,然後將自己牽引到了某些地方。
「一對仙骨」,
秦迦羅向丁小乙凝聲回答道。
而丁小乙卻是大腦「轟」的一聲,如炸裂而開般,他的臉色微微的一變。
秦迦羅怎麼知道自己身體的缺陷。
他的腿融和了一對神骨,而他的身體還差雙臂沒有融合那神骨了。
但秦迦羅卻是說出了他肉身所缺的仙骨,這如何不讓他心驚。
丁小乙與秦迦羅之間的對話也只
有他們兩人能夠聽懂。
而大雍公主與小侍女卻是聽得雲裡霧裡的,薛凝裳卻是並沒有認真聽他們之間的對話。
聽到秦迦羅的話語,丁小乙內心卻是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他自然知道棺山的兇險,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身體所缺的雙臂似乎在棺山之中。
這是屬於他的機緣。
他總感覺自己是在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般,讓他心裡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其他的人什麼時候動身?」
丁小乙將內心的震驚壓制住了,秦迦羅應該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而且他也知道秦迦羅對自己並沒有任何的歹意,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殷大娘一樣。
「午時出發,那時候棺山的陰氣與鬼氣最為稀薄,你可以趁著這個時機入山。」
秦迦羅向丁小乙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走一趟嗎」,
丁小乙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而秦迦羅卻也是目光閃爍不止,然後他鄭重的點了點頭。
最後,雖然沒有過多的言語,但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大雍公主與小侍女卻是滿臉的疑惑之色,她們都不知道丁小乙與秦迦羅在聊什麼。
午時,
丁小乙與薛凝裳向著那棺山的方向掠去。
他們將自己的修為釋放而出,化作了兩道流光向著那蒼茫的棺山激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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