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白恭敬的說道:“何先生莫要著急,秦風是跑不了的,明晚凱皇大酒店有個宴會,秦風也會參加,到時候您帶上您的人,正好捉個人贓並獲。”

“如果秦風真的是那個人,你們李家遇到的困難我來擺平。”那人說完便起身離去。

李家人許久才回過神來,趙麗問道:“我的好女婿,他到底什麼人啊,聽上去很厲害的樣子。”

李正業也是說道:“這人不簡單,氣場十分強大,身份一定不簡單吧。”

陸遠白笑道:“他的身份我不能說,我只能說就連沈家以及段雲天在他面前那都是小角色,上頭的事咱們還是少打聽為好。”陸遠白說著指了指天。

李玲問道:“他說秦風如果是那個人的話,就會幫咱們擺平所有事情,他說的那個人是哪個人啊?”

陸遠白神秘說道:“明晚你們就知道了,明天晚上的宴會一定是一場大戲,我可以保證明晚過後就再也沒有秦風這個人,而且有了方才那人的支援,我陸家跟你們李家在臨海市的地位將與沈家平起平坐。”

李玲親暱的在陸遠白臉上親了一口:“老公,你真有本事,以後咱們兩家強強聯手,沈家都不放在眼裡。”

趙麗跟李浩更是興奮的不知道該怎麼好了,一個勁的誇讚陸遠白有本事。

只有李正業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夜晚,先前的何姓男子走在空曠的大街上,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凌厲,隨即轉身走進一處無人小巷。

與此同時,一個身影從黑暗中現身,也跟著走進小巷。

何姓男子停了下來,點上一支菸說道:“出來吧,跟蹤我這麼久了,你煩不煩啊。”

黑暗中一個身穿黑色披風帽簷壓的很低的人走了出來。

聲音冰冷道:“因為跟著你就能找到他。”

何姓男子轉過身說道:“就算找到了你也帶不走他,他是我們要找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把他帶走。”

披風男笑道:“我想試一試。”

“你想跟我們作對,你可要想清楚了。”

披風男回道:“我不想跟你們作對,我只想找回我們的閣主,誰對我們閣主不利,我就殺了誰。”

何姓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陰厲:“還想再打一場?”

披風男活動著手腕:“上一次沒分出勝負,今天正想再領教一次。”

兩人相距十米,小巷子的空氣彷彿一下子降了好幾度。

對峙幾分鐘後何姓男子道:“青龍,我再說一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帶走他是有其他原因的,我向你保證,我們絕對不會做出傷害他的事,請你以大局為重。”

披風男冷笑道:“我不管什麼狗屁大局,我只知道我青龍一生只效忠於閣主一人,誰要是敢動閣主我就跟誰過不去。”

何姓男子嘆了口氣道:“我們恰恰是為了保護他才這樣做的。”

青龍回道:“我不想聽理由,我只有一句話,閣主恢復記憶之前誰都不能動他。”

何姓男子冷冷回道:“你我就算打到天亮也分不出勝負,你若是想搶人,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我還要提醒你一句,黑煞盟的人已經找上他了,而且他是不是你的閣主現在還不一定。”

說完何姓男子雙腳蹬踏牆面,一瞬間便消失在黑夜中。

青龍默默走出巷子,望著夜空眼神逐漸溫柔:“他真的是閣主麼?”

望海小區,秦風剛走進小區,就看到小區裡警燈閃爍,一幢高層樓前停著幾輛巡邏車,拉起了警戒線。

秦風走過去便看到地上躺著兩具屍體,一名警察正在做著筆錄。

透過周邊人的議論,秦風得知這兩人是裝修公司的,不小心從高樓墜亡。

這本是一場普通的意外事故,但是秦風卻從那兩具屍體的手腕上看到了蠍子紋身。

“又是他們!”秦風下意識的想到了程蝶衣。

這幾個人難道又是來刺殺程蝶衣的?

就在這時候,秦風感覺有人拽自己的衣服,回頭一看,程蝶衣瞪著大眼睛看著自己。

秦風將程蝶衣拉到一邊問道:“他們又是來找你的?”

程蝶衣搖搖頭:“不是,他們是來找你的。”

“我?”秦風有些疑惑。

程蝶衣解釋道:“我看到他們兩個一直在你家門前晃悠,我嚇的躲在家裡不敢露面,後來就出這事了,摔死了。”

秦風與他們交過手,深知這些人身手不錯,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摔死,那麼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殺死這兩人的另有他人。

而此時不遠處的黑影裡,青龍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望著秦風這邊,眼神中滿是期待與感慨。

秦風想來想去總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於是問程蝶衣:“關於黑煞盟你知道多少?”

程蝶衣搖頭道:“我哪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啊,你去問段雲天去,他知道。”

秦風死死盯著程蝶衣的眼睛,程蝶衣心裡有些發慌。

“你、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真的不知道黑煞盟是什麼人?”

透過程蝶衣的眼神,秦風你知道她沒有撒謊。

“你不是段雲天的女友。”秦風突然說道。

“我當然不是了,是你偏要說我是,”

秦風繼續問道:“段雲天如此重視你,為了你他可以做任何事,你跟他的關係不簡單吧。”

程蝶衣嘟著嘴想了想道:“好吧,本來這件事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既然你救了我兩次,我就告訴你吧。”

於是程蝶衣附在秦風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什麼!你是段雲天的親妹妹!”聽到答案的秦風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