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打好帳篷,輪流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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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言一步步的帶領下,大家都能把主帳篷支起來。
進度最慢的還是迪拉和餘佳佳。
陳言自認不是聖人,沒辦法在發生矛盾以後,善良的原諒。
果斷選擇去幫迪拉弄帳篷。
而餘佳佳身材幼小,本來就沒多少力氣,支個帳篷差點把自己困在裡面。
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手裡還扯著帳篷。
見陳言走過來,心裡還有些彆扭。
“我不……”
餘佳佳倔強的開口要拒絕。
話還沒說完,陳言徑直從她身邊過去。
走向迪拉,伸手接過固定的鐵棍,“迪拉姐,你撐著左面,我來弄右面。”
同樣沒搞明白的迪拉揚起笑容:“謝謝你,陳言。”
纖細的胳膊勉強撐著帳篷,迪拉白皙的臉頰滑下汗滴。
兩人配合還算默契,沒多長時間就搭好主架,就差固定。
不遠處駱勇率先搭好,環顧周圍後走向李蜜,“蜜姐,我來幫你。”
李蜜擺了擺手,“不用,按照陳言說的步驟,我這馬上完事了。”
說著,李蜜看了看其他姐妹。
汪菲軒眉眼認真,手上動作也很利索。
迪拉有陳言,也就剩下餘佳佳還在瞎搞。
“駱勇,你去幫佳佳吧,我看她的帳篷還沒整好呢。”
駱勇看了眼滿眼期待的餘佳佳,其實心裡是不願意的。
下午的時候因為她,連烤雞都沒吃到。
只能吃乾巴巴的罐頭。
對餘佳佳多少有些埋怨。
可李蜜已經說了,要是駱勇不願意,肯定會被黑上熱搜。
駱勇只得帶著笑容,去幫餘佳佳的忙。
天黑之前,大家的帳篷都搭好。
在駱勇和張思秦生好火堆後,王壘開啟摺疊短椅,坐到火堆旁,
“兄弟們聚過來吧,咱們安排一下守夜的事兒。”
“駱勇說的沒錯,這裡再怎麼說也是荒島,島上很多動物都是沒馴化過,安全起見,咱們兩個小時輪一次。”
“我歲數年長你們些,第一個,後面你們排。”
聽過王壘的話,在座的人各有想法。
駱勇提出的?
陳言挑起了下眉頭,荒島有野獸的事兒,不是他說的嗎?
不過也無所謂,這點小事沒必要計較。
對於王壘的心思,陳言也知道。
什麼年長不年長,王壘的話看似滴水不漏,其實心眼子多著呢。
怪不得號稱神運算元。
第一個守夜?
新時代的人群都有熬夜的習慣,晚些對於大家來說都沒什麼,困難的早起。
其他人沒什麼意見,陳言也沒必要挑起這個事端。
“我沒意見,給我安排哪個時間段都行。”
說著,陳言從旁邊的箱子裡摸了把吉他。
指尖觸碰到琴絃,好似多年老友般心有靈犀的有了拍子。
木質吉他的聲音傳出,瞬間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姜韜看出陳言的想法,撇了撇嘴:“又開始了,又要開始了。”
要不是有攝像頭在,他真想爆粗口。
這玩意又要開始裝比了吧!
人家討論守夜的事兒,他整上吉他了!
陳言察覺到周圍的安靜,抬頭說道:“你們安排你們的,這琴絃鏽了,我調調音。”
這邊說這話,他在那邊發出動靜。
誰能不去注意他?
華朝天看不慣,直接批評道:“小陳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說這事兒呢,你擺弄琴,是不是對大家太不尊重了?”
姜韜贊同的跟了句:“華少說得對。”
彈幕上的評論也是同樣的想法。
“華少說的沒錯,陳言一點禮貌和家教都沒有。”
“人家都談正事呢,他擱那玩起來了,真當自己是七歲小孩呢?”
“得了,陳言本來就蠢,活著就行,你對他要求還挺高。”
“只有我覺得剛才的那節音調還挺好聽的嗎?”
陳言不理會,接著調音:“有王老師在,守夜這種事兒需要我來主持大局嗎?”
Cue到王壘,話語間還肯定了王壘的地位。
這可讓王壘心情愉悅多了,離得近,還拍拍陳言肩膀,
“小陳歲數小,正是玩鬧的時候。”
“反正節目組留下這一箱的樂器,肯定是想讓咱們自娛自樂。”
陳言朝王壘揚了下下巴,王壘笑著點了點頭。
被撅了面子,華朝天的臉色不太好看。
這時,陳言指尖劃過琴絃,低聲吟著:
“無關風月,我提序等你回……”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
聽到前調,汪菲軒眸中閃過驚喜,輕聲道:
“這,這是他白天隨口唱的那句歌詞.....”
當時汪菲軒就覺得莫名動聽,詞意不凡,語調悅耳。
李蜜也是眉眼星光,望向陳言。
即興唱了兩句,陳言就放下了吉他。
李蜜有些著急:“不唱了嗎?這首歌很好聽,但我從來沒聽過,是你寫的嗎?”
想過會有反響,但陳言沒想到兩句歌詞就能引起這麼大的期待。
心裡對杰倫更加敬佩。
不過提到這個世界沒有杰倫這些大佬,還有以後的歌途之路。
陳言應下了,“是我寫的。”
不止是荒島,直播間也再起節奏。
“這首歌好好聽啊,但陳言突然唱歌,存在故意裝逼的可能。”
“陳言這個音樂白痴,他能寫出什麼鳥歌?肯定想在女神面前顯擺吧!”
“哎呀,陳言偷歌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被原著告上法庭都有經驗了。”
此時江菲軒思索片刻後,認真問道:“曲調優美,辭藻華麗,陳言你能在唱一遍嗎?”
華朝天不滿的撇了江菲軒一眼,拿出了前輩的語氣說道:
“小菲,你這是在害陳言啊!”
“他肯定是為了吸引你和蜜蜜的注意力,把公司裡的新歌偷出來給你們聽。”
“一段無所謂,但要是全部唱出去,公司可是會起訴他的。”
陳言卻擺了擺手,意味不明看了華朝天一眼。
“華少這是對我明晃晃的汙衊啊。”
“我這首歌,全網首發!”
隨後他深吸一口氣,表情變得婉轉細膩,歌喉輕展,伴隨著歌詞飄出,彷彿一副華麗的水墨畫在眾人面前鋪開。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
伴隨著陳言緩緩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