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蕁雨整個臉腫的不行,而且還有黑色的斑點,因為腫的厲害所以嘴巴都變行了,說話自然也就含糊不清。

“你這個樣子好醜啊,太難看了!”旁邊的君小顏走過來,嫌棄道。

“比我家門口的乞丐都要醜!”君小天附和。

聽到兩個孩子的話,顧蕁雨臉色更是難看至極,很是不悅,可他們說的卻是事實。

“求世子妃幫幫我,若是臉不能恢復,我還不如死了算了。”顧蕁雨祈求道。

雲婷仔細的看了一眼顧蕁雨的臉,這症狀她有些熟悉,似乎-------

旁邊的君小顏感受到孃親看她的眼神,頓時心虛:“爹爹,我突然想吃糕點,你陪我一起去吧。”

“好!”君遠幽不疑有他,難得女兒對他有要求,自然趕緊答應。

“爹爹,我也一起去。”

君遠幽左手牽著君小顏,右手牽著君小天離開了。

雲婷看著小丫頭這般,已經肯定了心裡的猜測,不過臉上卻平靜淡然:“我先給你把脈吧。”

顧蕁雨立刻伸手過來,雲婷幫她把脈,好一會才開口:“你這是中毒了,這毒不會致命,卻會讓你渾身奇癢無比,腫脹的難受,我給你開個方子,你每天堅持吃藥,不出七天就能好。”

“太好了,多謝世子妃,多謝!”顧蕁雨激動道。

雲婷給她開了方子,顧蕁雨立刻去太醫院抓藥了。

“雲婷,多謝你!”北冥起感激道。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

“那你休息,朕就不打擾了。”北冥起轉身離開。

雲婷趕緊去找君小顏了:“小丫頭,到底是不是你?”

君小顏要瞬間小臉繃緊,低下頭:“孃親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讓小地主教訓她,誰讓她說要搶走爹爹。”

“孃親,爹爹是我和小顏的,決不能被她搶走。”君小天附和。

雲婷看著兩個小傢伙嚴肅的小臉,突然想起之前顧蕁雨開的玩笑,想來這兩個孩子當真了。

雲婷伸手將君小顏和君小天拉進懷裡:“你們放心,爹爹永遠都是你們的爹爹,也永遠是我的夫君,誰也搶不走。

若是有人敢挖我牆腳,我一定不會放過她,所以你們放心,爹爹永遠都只能是你們的爹爹,他要是敢跟別人跑,我打斷他的腿!”

旁邊的君遠幽原本有些感動,聽到最後一句,臉色瞬間垮下來。

“婷兒,有你這麼狠心的嗎?”

“若是你真的跟別的女子跑了,那就不是我夫君了,我自然不會留情。”雲婷哼了句。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這個世上只有你入的了我的眼,我的心裡眼裡只有你,我也只喜歡小顏和小天,誰也搶不走我,而我也不會跟任何人走。

小顏和小天放心,爹爹是最愛你們的,誰若是敢欺負你們,爹爹一定會狠狠教訓她,以後別人再說什麼不用在意,爹爹永遠都是你們的爹爹。”君遠幽保證道。

君小顏伸手抱住君遠幽:“爹爹最好了,我喜歡爹爹。”

感受著小丫頭柔軟的身體,明明小胳膊那麼短,卻用盡全力抱著自己,君遠幽的心都要被融化了。

原來被女兒需要竟是這般感覺,真好。

“爹爹也喜歡你。”君遠幽欣慰道。

“我也要爹爹。”君小天也抱過來君遠幽。

雲婷看到這一幕,無比的欣慰,難得兩個小傢伙跟君遠幽這般親近。

而北冥起離開後,直奔偏殿的房間,看著那一套鳳冠霞帔,無比滿意。

“來人!”

一名禁衛軍統領從門外走進來,恭敬行禮:“陛下,有何吩咐?”

“你親自去將這一套鳳冠霞帔送到若家,交到若鳳溪的手上!”北冥起命令道。

“是!”

若家。

若丞相聽說陛下賞賜,帶著一眾人立刻迎接,恭敬行禮。

“陛下讓末將鳳冠霞帔送來給若大小姐,還有這些賞賜!”禁衛軍統領開口。

若鳳溪看一眼幾十個箱子:“多謝陛下賞賜!”

看著幾十個禁衛軍抬著幾十個箱子進了若鳳溪的院子,一名小廝立刻去向二夫人彙報。

聽說若鳳溪得了這麼多賞賜,而且鳳冠霞帔,二夫人嫉妒的發瘋,憤恨的一把將桌上的擺設全都摔在地上。

“憑什麼,憑什麼若鳳溪當皇后,而我的紫韻卻被送去樂坊,我決不會讓她得逞!”二夫人眼底劃過一抹陰鷙和憤恨。

當晚半夜子時,二夫人換了一身黑衣,帶著劉媽子偷偷從院子出來,直奔若鳳溪書房。

白天她已經讓丫鬟打聽,若鳳溪將鳳冠霞帔放在了書房。

大半夜的書房沒有人看守,二夫人很順利的進去了,裡面沒有點蠟燭,可今晚月色皎潔,藉著月光二夫人就看到擺放在窗邊的那件紅色的嫁衣。

她當即嫉妒的紅了眼:“這原本應該是紫韻的,居然便宜了若鳳溪那個小賤人,真是該死。”說著就將從衣袖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剪刀要剪壞。

可是剪刀剛碰到那嫁衣,二夫人就改變主意了,這可是皇后的嫁衣,做工布料裝飾都是一等一等的。

雖然她是丞相府的二夫人,卻從未見過這麼好的嫁衣,更沒穿過,突然那一個大膽的想法冒出來。

二夫人立刻脫下身上的外衣,換上這件紅色的嫁衣,打量著身上的紅衣,無比的歡喜和激動。

“從今以後本宮就是北里國的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哈哈!”二夫人高傲的說著,彷彿此刻的她就是皇后一般。

等在外面的劉媽子聽到這聲音,探進頭來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夫人不可,這可是皇后娘娘穿的。”

“那又如何,若鳳溪那個賤丫頭根本不配當皇后,今日我就是要過過這癮。”二夫人無比得意道,又轉了幾個圈圈。

“夫人,你還是脫下來吧,若是讓人發現了,老爺又得罰您了!”劉媽子勸道。

一聽到若丞相,二夫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老不死的自己跟了他這麼多年,紫韻出事他不但不救人,還跟紫韻斷絕關係,將自己禁足,他怎麼能如此狠心。

最後二夫人還是脫下那嫁衣,用剪刀將嫁衣剪的稀巴爛,這才滿意的離開。

她並沒有回院子,而是直奔老爺的書房,將若丞相平日裡用的那塊硯石換了一塊一模一樣的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