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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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埋伏在周圍的綠臉戰友們招呼了一聲,大家圍在一起商量作戰戰略。
許奕組像潛伏在叢林裡的狼群,團結且殘忍,悄無聲息的幹掉了十幾個組,繳獲來的物資都給到阮欽菁和小湯圓那裡。
時間已經快到下午五點,還有一個小時演練即將結束。
溫辭左邊跟著曲聘婷,右邊跟著小玲瓏,山上的路不好走,一會這個要他拉,一會那個要他扶,跟在他身後的隊友調侃道,“隊長可真有福氣。”
小玲瓏被樹枝絆了一下,哎呦一聲,“溫辭,我好像踩到蛇了,救救我。”
曲聘婷踩到石頭腳一滑,嬌滴滴的挽著溫辭手臂,“溫辭,我腳好像崴到了,好疼。”
溫辭揚聲道,“大家先原地休息。”
許奕組不斷前進,偵察兵忽然臥倒打了個有敵情的手勢,全隊匍匐前進。
砰砰幾聲槍響,溫辭組原地臥倒,曲聘婷和小鈴鐺一人拽著他一隻胳膊,“我害怕。”
溫辭有些不耐煩的甩開兩人,閃身躲在樹後。
小鈴鐺忽然就慌了,剛抬頭,biU的一聲,她腦袋上冒了紅煙。
曲聘婷一點點往溫辭躲的地方爬,“溫辭,救救我……”
“別動。”
許奕打了個分開的手勢,所有人緩慢縮小包圍圈。
溫辭雙手持槍,單膝跪地,半蹲瞄準許奕。
曲聘婷花痴的望著他,乾脆從地上爬起來往他身邊跑。
砰!
阮欽菁透亮的眸子倒映著一顆飛速旋轉的空包彈,大腦來不及思考,她憑著本能撲向許奕,“小心,樹後面有人。”
許奕悶哼一聲被阮欽菁撲倒在地,甜甜的玫瑰香撲面而來,女孩柔軟的唇瓣擦過他耳畔,柔軟的像羽毛,又像雲朵。
阮欽菁想到了上一世的離別,一滴清淚從她臉頰滾落,正好落在許奕眼角,燙的他心尖發顫。
“許奕,我喜歡你。”
許奕看著她身上的紅煙,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在心底蔓延,明明阮欽菁就在眼前,他卻覺得他們分別了很久很久。
有人爆粗口,“屮,竟然把我們的吉祥物幹掉了,兄弟們,乾死他們。”
許奕讓小湯圓把阮欽菁扶到一邊,他開啟彈匣,填滿空包彈,扣動扳手,打法狠厲,毫無章法,所到之處紅煙瀰漫。
少年目光冷冽,渾身散發著上位者的威壓,徑直走向溫辭。
曲聘婷顫抖著擋在溫辭前面,“許奕,我們已經輸了,你還想幹嘛?”
許奕薄唇輕啟,冰冷的吐出一個滾字,最後十發空包彈全部打在溫辭身上,雖然沒有殺傷力,但近距離中彈還是會疼,“我要讓他輸的徹徹底底。”
清除一切障礙後,許奕折回,半蹲在阮欽菁跟前,“傷哪了?”
“腿有點疼。”
許奕解開她的鞋帶,握著她腳踝將褲腿往上提了一點。
“嘶,輕點。”
“活該,知道疼剛剛還不管不顧的撲過來。”
許奕嘴上說著狠話,動作要多溫柔有多溫柔,他看見阮欽菁腿上被磕破了一塊皮,殷紅的血刺的他心直抽抽。
“人家不是擔心你嘛!關心則亂懂不懂?”
許奕單膝跪地,將她腳放在自己膝蓋上,拿出消毒酒精有點下不去手,“你忍著點。”
他邊吹邊給她傷口消毒,阮欽菁還是疼的一激靈,照著許奕肱二頭肌狠狠掐了一把,“輕點,輕點。”
“好了。”許奕給她纏好紗布,把人橫抱起來,往樹林外面走。
阮欽菁靠在他懷裡,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試探的問,“許奕,剛剛我說的話,你聽見了嗎?”
“嗯。”
“嗯是什麼意思?”
許奕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以前也說過永遠也不會喜歡我,“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所以,你心血來潮的喜歡又能持續多久呢?
如果不能永遠在一起,那我情願一直默默的守護,直到你獲得真正想要的幸福。
阮欽菁是驕傲的玫瑰,許奕就是她紮根的泥土,喜歡一個人本就是卑微的,誰也不會例外。
“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給你看,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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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的軍訓,以擒拿格鬥、匕首操、戰術連、花樣方隊的精彩表演落下帷幕。
結束當天,阮欽菁畫了個甜美可愛的水蜜桃妝,咔噠一聲扣上寶格麗腕錶,踩著小高跟嘚嘚下樓。
許奕看見她經過,按了聲喇叭,“上車。”
阮欽菁提著小包包,扒拉了下鼻樑上架著的彩色墨鏡,坐進許奕的副駕駛,“你什麼時候拿的證?”
許奕穿了件黑色襯衣,領口解開了兩顆釦子,隱約可以看見凸起的鎖骨,有幾分清冷的禁慾感,“暑假,繫好安全帶。”
阮欽菁左右摸了兩下,沒找著,“安全帶在哪?”
許奕無奈的嘆了口氣,手撐在她身側,從斜上方把安全帶扯出來,給她扣上。
阮欽菁透過他領口一路往下,一二三,“哇偶,六塊腹肌。”
許奕坐回駕駛位,耳尖微紅,把敞開的衣領釦好,車啟動了才反駁,“八塊。”
“還有兩塊呢?我怎麼沒看見。”
許奕白了她一眼,他能說是被褲腰擋住了嗎?
“流氓。”
“小氣鬼。”
黑色賓利緩緩駛進雍錦路,許奕單手打著方向盤,“我先送你回家。”
阮欽菁腿上還纏著紗布,阮許兩家雖然是鄰居,但兩家莊園佔地面積都很大,走路得二十多分鐘。
“好,我給叔叔阿姨發訊息,讓他們過來一起吃飯。”
許媽媽正躺在沙發上刷著外賣軟體,打算點兩個家常菜展現一下自己偉大的母愛,螢幕上彈出一條訊息。
卿卿寶貝,【阿姨,許奕和我回家了哦!想你和叔叔了,我們一起吃飯好不好,快來快來,等你們哦,比心。】
許媽媽趿著毛茸茸拖著上樓,“老公,卿卿想我們了,快收拾一下去看她。”
許爸爸美滋滋的從酒窖裡挑了瓶好酒,夫妻倆挽著手往阮家走。
管家遠遠看見許奕的車,連忙讓人把大門推開。
阮爺爺杵著柺杖,一張老臉笑的燦若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