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原始部落土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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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姆夫人看著發紅發腫的腳趾頭,滿臉不可置信:
“這怎麼會?你姐夫這腳趾疼痛已經好幾天了,怎麼前幾天就沒發燒呢?偏偏手術完了才發高燒?我讀書少你別騙我,你小子可不能向著外人吶!”
“姐,伱想哪去了,這就是原因,你聽我解釋,”
阿德姆想到電話中陳棋的分析:
“姐夫的血尿酸指標很高,這就是痛風的標誌,再加上這兩天因為手術使用了大量的抗生素,恰恰是這個抗生素會引起和加劇痛風,痛風再導致高燒不退,這就是真正的病因。”
別說阿德姆和妻子聽得傻掉了,就連剛來查房的其他醫生聽了也傻掉了。
這個病例簡直就一直處在反轉再反轉當中。
一開始考慮的是闌尾炎,隨著手術的進行發現是疝氣,後來抽血化驗發現是尿酸高。
這看起來完全是風馬牛完全不相及的診斷,就是接連出現在了一個病人身上,如果不是一般的名醫,絕對已經翻車無數回了。
後來這事情在弗里敦醫院內傳開,無論是內科還是外科醫生,所有醫生都是歎為觀止。
也讓包括皮埃特在內的塞拉利安醫生,準確評估了自己和華國醫療水平之間的差距。
同時也為“中塞友誼醫院”在後續開展醫療工作掃清了同行之間的障礙,本來嘛,文人相輕,大家誰也不服誰。
現在是心服口服。
訊息傳開,塞拉利安幾大城市的醫院都達成了一個共識,有疑難雜症都要送到華國醫生那兒,或許能救命。
再說回病人阿德姆。
阿德姆類似於國內的“貴族”階層,吃喝拉撒不愁。
尤其是弗里敦市靠海,海鮮又便宜,所以阿德姆幾乎每天都要吃海鮮,再配上各種美酒,這簡直就是完美的“痛風套餐”。
所以痛風在海邊城市,這並不是一個少見的疾病。
知道了病因,對症處理就簡單了,秋水仙鹼用上去,患者發熱逐步消失,腳痛也未再發生。
一週左右,傷口癒合良好,拆線出院。
出院後,阿德姆特意在皮埃特陪同下,前往“中塞友誼醫院”去感謝陳棋陳神醫。
“陳醫生,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今天我恐怕已經去見真主了。”
陳棋看著阿德姆空空的兩手,心想你就是這麼感謝的呀,好歹來面錦旗呀。(非洲哪來錦旗?)
“哪裡哪裡,用我們華國的話說,這都是阿德姆先生福大命大,將來還能繼續為我們中塞兩國友誼做出自己的貢獻。”
阿德姆也是樂呵呵的:“一定一定,華國一直都將是我最真誠的朋友。”
中塞友誼醫院的成立目的,不就是為了這個嘛,為我們國家爭取更多的朋友。
兩人商業互吹了半天,阿德姆使了個眼色,皮埃特馬上就拿出了一個汽車鑰匙。
“陳醫生,這是我姐夫為了表示對中塞友誼醫院的支援,特意送給你們一輛汽車,做為貴國醫療團在塞拉利安兩年內的代步工具。”
嚯~~~送汽車,儘管是兩年的使用權,這讓陳棋就是意外的驚喜了。
“太意外了,走,我們去看看。”
停車場裡,停著一輛豐田陸巡70系越野車,這款車的特點除了越野性,適應各種複雜路面外,另外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車子很大,可以裝好多東西。
不過這輛豐田陸巡顯然是二手車,也難怪,這個國家陳棋就沒見到過幾輛新車。
有車就不錯了,有了這車,陳棋空間裡的美食或者其他食材就可以拿出來了。
否則他天天待在營地裡,然後突然說拿出一屜杭州小籠色,或者突然拎出幾袋大米,這非被其他團員們當作怪物不可,或許覺得他是不是潛伏特務?
現在好了,有了車,到時陳棋開著車去外面晃盪一圈,帶回來什麼食物都不稀奇。
因為誰都知道,陳棋背後是有外國贊助商的,或許是人家送來的也不一定。
再說了,非洲再窮,但還是有華人存在的,這些華人為了賺錢,哪裡都敢去,就算是塞拉利安這樣不穩定地區,同樣有華國餐館,華國小超市。
這都可以完美幫陳棋掩飾食物的來源,能不讓陳棋高興嘛。
陳棋看中的不是車,而是有了車給他帶來的種種便利。
說難聽點,實在不行,他自己開著車去外面轉一圈,找個無人的角落啃幾個豬肘子,吃盤松鼠桂魚,誰又知道?
看到眼前這位陳醫生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阿德姆和皮埃特都是相視一眼,心中的石頭也放下了。
對他們這種有錢貴族來說,只要身體健康,那就可以繼續為家族賺來無數的金錢,一輛二手越野車,兩萬美元現金又算什麼?九牛一毛而己。
交好一位神醫,這才是重中之重,阿德姆的眼光顯然比妻子更長遠,這也是他一出院就來送禮的原因所在。
“怎麼樣,陳醫生,喜歡這份禮物嗎?這車我姐夫雖然是送給醫院的,但我姐夫說了,你才是專職司機兼使用者。”
陳棋坐在車上,一邊在營地裡轉圈圈,一邊跟他們聊著天:
“這車不錯,我在國內只有一輛德意志國產的大眾轎車,是男人就應該開這種越野車,霸氣側漏!”
皮埃特這時候準備趁熱打鐵:
“不知道陳醫生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可以一起去打獵,開著這麼拉風的汽車,一定可以玩得盡興。”
打獵?
陳棋的眼睛又亮了,因為打獵這事他內行呀,當初畢業後在黃壇大山裡待了幾年,因為沒啥娛樂,跟著獵戶們一起打獵是他經常玩的事情。
不過黃壇獵戶用的都是自制的土槍,說槍都勉強,叫火銃還差不多。
別聽打槍的時候聲音巨大,嚇死人的樣子,其實殺傷力很小,大多數時候連野豬都殺不死,非常危險。
“皮埃特,打獵我喜歡,可是我手裡沒有槍怎麼辦?”
阿德姆哈哈大笑起來:“陳醫生,你覺得在我們國家,槍支是個問題嗎?給,都給你準備好了。”
汽車停下,開啟後備箱,陳棋倒吸一口冷氣。
只見後備箱裡有兩隻木箱子,箱子裡面裝的全部都是各色槍支。
陳棋前世不是軍迷,叫不出槍支的型號和口徑,但基本知識還是有的。
這些槍支裡面,除了打獵用的雙管獵槍外,其他什麼半自動步槍、衝鋒槍、手槍應有盡有。
陳棋覺得如果自己沒有眼花的話,旁邊那一排固定的是不是手雷?一定不是菠蘿吧?
這哪是什麼狩獵用槍,這分明就是要打仗的節奏呀,這讓陳棋的手都有點微微發抖,這麼多槍得進去坐多少年呀。
“這,這,這麼多槍,會不會有法律方面的問題?”
皮埃特這時候已經從另外一輛車上搬下來幾大箱子子彈,聽到後笑著說道:
“沒事,在咱們這裡玩槍就跟你們醫生玩手術刀一樣正常。再說了,你們在非洲,就靠營地裡的幾個保安能頂什麼用,還是要有一點自保能力的。給,這幾箱都是子彈,你隨便玩,子彈我們管夠。”
男人嘛,一愛玩車,二愛玩女人,三愛玩槍。
好傢伙,現在眼前幾位非洲土豪,真給把陳棋的胃口給吊起來了,啥都送,估計只要他開金口,十個八個黑姑娘也送來了。
反正也不用負什麼法律責任,陳棋也一咬牙狠下心來。
“成,我就收下了,以後你們要有什麼醫學上的難題可以找我,我治不了就推薦你們去歐美最好的醫院,絕對沒問題!”
阿德姆和皮埃特要的就是陳棋這句承認,兩人瞬間就喜上眉梢了。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陳醫生你先熟悉一下槍支,想怎麼練手就怎麼練,子彈我們不限量供應,哈哈,非洲別的不多,野生動物特別多,絕對能讓你玩得盡興。”
等陳棋和阿德姆幾人告別後,營地裡幾個年輕醫生馬上跑了起來。
易則文、張興他們摸著這輛國內從來沒見過的越野車,一個個都眼裡直冒金星。
“陳院長,這車人家黑大叔就送給你玩了?”
“都說非洲人窮,我看也不窮呀,比咱們富多了,瞧人家一送就是一輛車,實在不行送的都是海鮮,咱們國內哪有這個條件呀?”
“要不你留下當非洲女婿算了。”
“哈哈哈~~~~”
陳棋到底是年輕人,年輕人跟年輕人之間也有共同語言:
“走,今天不上班的,都跟我去後院玩槍,瞧見沒,整整兩箱子各種種類的槍支,這玩意兒回國後可就沒機會玩了,反正人家子彈管夠,咱也不替他們節省了。”
“哇~~~”
這下大夥兒是真興奮了,一個個都手提肩槓的,興奮的往後院跑去。
隨後幾天,這個無人的後院裡,劈里啪啦的都是放鞭炮的聲音,就連祁雲明也忍不住來打了幾發子彈。
不過做為曾經的民兵連長,祁雲明的槍法就有準頭多了,如果陳棋他們能打出1環,他就能打出6環7環來。
一週後,陳棋在皮埃特的一群保鏢的帶領下,出現在了西非大草原上。
塞拉利安國家不大,地形卻各種都有,北部的高原地帶、中部的草原,到東部大片的原始森林,應有盡有,也成為了動物們的天堂。
好吧,這個天堂要加個引號,如果沒有人類的話。
有了人類,比如現在,陳棋正瞄準了一頭非洲野牛,呯呯呯幾聲,一頭近一噸的野牛應聲倒地,發出不甘心的哞哞哞的聲音。
野牛群也在第一時間一鬨而散,誰也沒顧得上躺在地上的同伴。
狩獵隊的汽車快速開了過去,陳棋一下子就從車上跳了下來,看到自己的獵物哈哈大笑。
這時候從車上又跳下來一個當地的村長恩圭馬,噢,人家這裡管村長叫“酋長”,他也是本次狩獵的嚮導。
恩圭馬看到地上的野牛搖了搖頭:
“陳醫生,這頭野牛太大太老了,不好吃,你應該挑選3歲以內的小牛,而且要公牛,公牛的肉質比母牛要嫩。”
陳棋心想,好傢伙,這些土著人都吃出經驗來了。
這一幕要是被後世的動物保護組織看到,非來一場全球性的網路暴力不可。
皮埃特這時候也從車上下來了,看到是頭老母牛不在意地說道:
“沒事,那大一群野牛群,隨便打,總能打到滿意的小公牛,這頭母牛就扔這吧,咱們走。”
陳棋聽了挺遺憾,想當年他偷了金家兩頭耕牛,差不多夠他買半套房了,結果現在這麼大的一頭野牛說扔就扔了,他還是有點不捨。
華國人對待食物還是挺小氣的。
“這麼扔了怪可惜的,要不咱們拉回去?”
皮埃特一把拉住了陳棋:
“走走走,上車,再晚了牛群就跑遠了。這頭牛扔這不會浪費,可以成為很多野生動物的午餐,這也是食物鏈的一環,咱們不要干涉。”
陳棋一想也是,自己一行人開了一輛越野車,一輛皮卡,這麼大一頭牛裝了,其他野生動物就裝不了。
於是趕緊上車,追著剛剛的牛群,繼續去打小野牛了。
至於一路上碰到的長頸鹿、斑馬、角馬、鬣狗都沒啥興趣,全部都快速透過。
陳棋是看到了大象,聽說象鼻很好吃,象牙也是貴重的裝飾品,但他最終也不下手,這個大傢伙可不好對付,搞不好汽車都被象群踩扁了。
等太陽快落山的時候,陳棋他們才回到了當地土著的村子裡。
這一天陳棋他們打到了5頭小公牛,說說是小公牛,每頭也有300多斤,足夠華國醫療團100多人大吃幾頓了。
這讓陳棋心裡非常滿意,也非常興奮,來非洲之前的顧慮和煩惱都拋到了腦後。
晚餐是在當地土著村子裡吃的,晚上點起了篝火,一群估計是寨子裡最漂亮的黑姑娘,上身不穿衣服,開始又唱又跳,歡迎遠方的客人。
就是可惜黑夜加上黑姑娘,到處都是黑咕隆咚的,陳棋是啥細節也不看到。
土著人提供野味燒烤,還有野味蟲子,陳棋則提供了德意志黑啤酒,當一箱箱啤酒搬下車的時候,現場氣氛更加熱烈了。
不過陳棋有一個驚訝的發現,他發現當地土著人吃肉都是拿著刀一片片切下來,然後直接生吃,頂多就是蘸點鹽巴。
甚至一些昆蟲,也僅僅是在火上稍微烤了一下,然後直接就吃進了嘴裡。
渴了咋辦?陳棋帶來的酒,村民們是喝不上的,甚至連陳棋當泔水的香蕉酒也不是他們夠得著的。
所以渴了直接就是從水缸裡舀生水喝,陳棋拿著手電筒照了一下,這水完全都是混濁的,表面上還飄著一些不知名的小蟲子。
這一幕讓陳棋惡寒,但出國前培訓過,要尊重當地人的飲食習慣,不要大驚小怪,所以他也沒吭聲。
反正他吃的燒串,那必須是烤得熟透的,哪怕肉質吃起來老一點,反正堅決不能生。
喝水一定要喝熱水,喝水一定要喝熱水,喝水一定要喝熱水,重要的話要說三遍。
當篝火晚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酋長恩圭馬坐到了陳棋旁邊,態度謙卑地問道:
“陳醫生,我有一個請求,想讓你幫幫我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