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那九哥他們豈不太慘了,一輩子都不能有心愛的姑娘。”

“又犯傻,他根本就不知情為何物,怎麼會為此煩惱呢!”說完,賞了無憂一個爆栗子,當然,下手極輕。

“是哦!我發現我的腦袋好像出問題了,你確定我不舒服的時候,你們沒有把我腦殼撬開導走了精明的腦投射波?”

“夫君確定以及肯定,要是撬了腦袋,不得剃頭髮嗎?你看你現在的頭髮,估計再過一年都要垂地了。\./手\./機\./版\./首\./發\./更\./新~~”冥九夜說著又將無憂的長髮繞在了指間玩兒。

“嗯,是有點長,應該是我吃的太多了,我看我得……”

“嘭!”

又一聲!

這次直接砸到了無憂的腳邊,“想走!問我家主子,否則,你休想踏出這裡半步!”瀾九一臉煞氣站在不遠處呵斥道。

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硬是被這貨摔的梨花帶雨。

“你要去哪兒?”無憂雖不忍這花容月貌的嬌娥被扁,可仍舊板著一張臉冷冷開口。

在她這裡,若不想守規矩,那必須是家人,而非敵人,更非怯懦無能之徒。

雲仙攥緊衣衫,似是在做什麼決定,“求主子救我雪狐一族性命!”她這次心甘情願跪在無憂腳前臣服。

“好啊!”無憂不甚在意道。

聞此,雲仙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無憂,似是不信這是真的。

“怎麼?又不想我去救了?”無憂疑惑問道。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搖了搖頭,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道:“我以為主子不會這麼快同意。”

“呃……我確實不該這麼快同意,等一下啊!”說著扭頭看向冥九夜:“夫君,我能去嗎?”

冥九夜被她突來的乖巧,怔了一下,遂又溫和說道:“當然,無論夫人想做什麼事,夫君都雙手贊成。”

“九哥也雙腳贊成!”

聞言,冥九夜嘴角一僵,把手上的金幣砸了過去,“你個混小子佔我便宜不是!”

後者雙手接住,不正經鞠了一個躬:“謝大人賞賜!”他終於又有錢了。

“走吧,他們在哪兒?”

“回主子,在城外的迷霧森林。”雲仙膽怯的回道。

“嗯,帶路吧!”說完牽起冥九夜的手抱怨道:“這油鬼兒也太不靠譜了,我的茶凍還沒做好。”

“娘娘,莫惱,他們馬上就送到。”孟婆在後面輕聲說道,手指的符印也瞬間消失。

無憂回頭“嗯”了一聲,剛好看到寒烈和岳雲的影子,“對了,你們兩個還跟著我們幹嘛?這裡一團糟,作為城主和教頭還不快點打理好!”

兩人慌忙點頭:“是是是,可是……他們怎麼辦?”

只見那些家奴,還是一臉痴態的跪在已經死去的韓舞兒屍體邊,又親又摸,絲毫沒有任何羞恥可言。

對,韓舞兒死了,韓紀下的手,韓紀也死了,被韓舞兒用百節鞭勒死的。

兩人的鬼魂也在第一時間被婉兒收了起來。

聽到寒烈的話,孟婆一個響指,那些家奴剎那間就恢復了清醒。

看到自己又抱又啃的是一具腐屍,嚇得他們當場哇哇大哭大吐起來。

“搞定了,其他的交給你們了。”言畢,無憂挽著冥九夜的胳膊就從拍賣場走了出去。

“遠嗎?”剛出拍賣場無憂就開口問雲仙。

“主子,要不你騎我吧?”雲仙一臉無邪的說道。

無憂登時被她的大膽發言嗆的兩眼淚:“咳咳……還是算了,這人來人往,嚇到小孩子就不好了。”

冥九夜一把撈起無憂柔聲道:“還是夫君抱你吧。”

未走幾步,瀾九已經趕著馬車走了過來。

無憂與冥九夜坐在馬車內,孟婆隨身伺候,而平兒與婉兒則回農家小院,為無憂拿取。(下一頁更精彩!)

茶凍,順帶看一下是什麼事拌住了油鬼兒的魂兒。

約一刻鐘後,馬車停在了源城城外的山林前,剛跳下馬車,無憂就看到林中白霧縈繞,目測一丈以外伸手不,是方獨立於世的天地。.

“你確定他們在這裡面?”

“小的就是從這裡被帶到拍賣場的。”正說著,林中隱隱約約有狐狸的哀啼聲迴盪耳邊,時遠時近。

“嗯,那走吧。”無憂剛邁腳就被雲仙擋住了去路。

“主子,雲仙先走!”她雙肩抖動,明明害怕的要死,說完轉過身,向前踏步走去。無\./錯\./更\./新`.w`.a`.p`.`.c`.o`.m

林間突然傳來“嗖嗖”的聲響,還不等無憂反應,雲仙就被甩在了她的身後。

此時,一塊兒巨型的山石矗立在眾人眼前,上面刻有四個血色大字“生人勿進!”

瀾九走近一瞧,當機毒舌上線:“哎呀!你沒看到上面寫的生人勿近嗎?傻不拉幾的!”

站在一旁的無憂,看到瀾九的直男行為,一臉生無可戀,這貨即便沒有to3,估計也是注孤生的料。

“夫君,生人勿近,我們算生人嗎?”

冥九夜沉吟片刻,言道:“嗯……你我認識也超億萬年了,不算生,很熟很熟了。”說完抬手颳了一下無憂***的鼻尖。

“嗯嗯,那就好了,我們走吧!”

兩人的對話,完全聽傻了雲仙,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兩人淡定走近樹林。

他們兩手相扣,一人手掌煞氣,一人手控魔息,就連林間的白霧也在短時間內散的一乾二淨。

“這是什麼呀?”

看著面前巨大的參天大樹,無憂不禁發問,樹上是難得一見的藤蔓。

張牙舞爪的藤條繪製了一張遮天大網,好似正在等待獵物的自投羅網。

深棕的蔓條上還綴有妖紫的花朵,細密綻放,異常乍眼。

“娘娘,這樹叫紫櫻,有毒,不過它的花兒是無毒的。”孟婆上前解惑道。

聽到花兒是安全的,無憂就抬起手想去碰一下,突然,所有的藤蔓像是觸碰到了更大的毒物,霎時間,紛紛收起張揚的藤條,安分的纏繞在自己的樹身上。

“呃……它們好像很怕我,這紫櫻開的花兒可真美,走的時候……”

話未落地,一條細的不能再細的枝蔓被其他枝條擠出了樹身,慢悠悠的捲起一團妖異的花,顫顫巍巍的送至無憂眼前。

無憂滿意的點頭道:“不錯!幫忙簪到我頭髮上吧。”

那毒蔓宛如手巧的姑娘,將花朵輕輕簪於無憂的發側,剛好擋住她鬢角那抹銀白的光。

“夫君,我美嗎?”她美目流轉,絳唇輕啟。

“美,美得我都想把你藏起來了。”冥九夜剛說完就聽到雲仙銀鈴般的笑聲。

“咯咯咯……主子,男主子的情話說的比我們狐族的男狐還要……”話鋒急速戛然而止,因為她看到冥九夜正一臉煞氣的盯著她。

剩餘的話她是無論如何都難以出口了。

“傻丫頭,連主子都敢笑,你是不要命了!”孟婆走過來斥喝道。

“仙兒知錯了。”她縮著腦袋,深怕冥九夜深究。

“你剛才說男狐?”傳言,妖族男狐,個個生了一雙勾魂眼,自帶魅惑之能。

“是,主子放心,他們如今笨拙如豬比不得你,不是,你比不得……小的又錯了,請男主子責罰。”

“夫君,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走吧。”他是不可能告訴無憂,他害怕自己的嬌妻被男狐勾了去的。

密林裡的環境沒有任何特殊,一片片掌大的樹葉將投下來的光遮的嚴絲合縫。

“夫君,這裡好悶啊!”

她話音剛落,只見掌大的樹葉下,猛得飛撲出許多的灰蛾來,它們頭帶絨毛,密密麻麻的震動薄翼。。(下一頁更精彩!)

一陣陣涼風拂面而過,“夫君,它們也太乖了,我能養它們嗎?”無憂指著四周灰央央的一片,歡喜說道。

“呃……寶貝,這是啷蝣,它們振翅不是為你扇風,而是……想吃了你。”這丫頭,每次都把事情想得那麼完美。

“這玩意兒能吃人?”瀾九不知何時捉了一隻,兩指緊緊捏住它的雙翼正在靠近研究。

“啷蝣?什麼是啷蝣?”無憂好奇問道,她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生物。

“娘娘,啷蝣是從妖獸的糞便中寄生而出的飛蟲,別看他們小,每一隻嘴裡的牙齒至少有百枚,被形象的稱為“碎屍蟲”。”

聽到糞便蟲子,瀾九大叫了一聲,急急把手中的灰蛾扔了出去。

待孟婆科普完,無憂的臉色也頓時就變了,“不說還好,你這一說,我覺得這風都是臭乎乎的。”

她撇著嘴望向冥九夜:“夫君,我要風起。”

“好”,他指尖輕彈,一道無形的強風,呼嘯著在林中放肆衝撞。

啷蝣也被這霸道的風勁全部逼退,迅速飛進樹葉下繼續蟄伏。

“還是風起厲害!”

聽到無憂的誇讚,風起歡快的吹動著她的裙襬,使得無憂走的每一步都彷彿在跳舞一般。

烈日當空,眾人聽到前面不遠處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無憂哪裡等得,一溜煙兒就竄了出去,為了保障她的安全,孟婆更是寸步不離。

“哇!夫君,好多球啊!”

聽到她的話,冥九夜淡然的神情中,多了一抹濃重如霧的思慮。

球?這裡哪裡有球?

“夫君!快來呀!”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待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麼,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誌性建築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後,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無\./錯\./更\./新`.w`.a`.p`.`.c`.o`.m

“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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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於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後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藉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傢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醃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裡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裡,而後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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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鬍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屍體。

此刻他的眼神裡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