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商都機場。

人來人往,大家都在低頭趕路。

人很多,一不小心就能撞到人。

一個穿著西裝,步履匆匆,低頭打著電話的人沒有看見站在前面的女生,一不小心撞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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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穿西裝的男人趕緊道歉。

“沒事。”聲音清冷疏離。

男人抬頭一看,頓時看呆了,女生烏黑的頭髮,身形高挑,上身是修身的長袖,下身是緊身牛仔褲,看著很是年輕。

最主要的是她張臉,面板白皙,明眉皓齒,一雙漂亮的狐狸眼有著冷澹和平靜。

心勐然一跳,再次道歉:“真的對不起,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問題找我就行。”

她本不想要,但是對方走的很急,最後也只能作罷。

剛走出機場,就聽見電話響起。

看著螢幕上的名字,嘴角微微勾起:“到了嗎?”

“出來了。”

“我開的是白色的車……我看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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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通話電話,溫清拎著行李上車。

“走,我已經定好了餐廳,給你接風洗塵。”

說話的是姜凌梨,是她在國外認識的新朋友,她比溫清早回來一個星期。

“好啊,飛機上的東西是真的不好吃。”溫清皺眉道。

姜凌梨說:“這次回來的話應該不走了吧?”

溫清轉頭看著窗外的風景,五年了,現在竟然變化的這麼多,原來時間過的真快啊!

溫清:“已經不會回去了,畢竟我還是吃不慣其他地方的飯。”

姜凌梨笑了。

兩人沒有回家,直接就是去了餐廳。

還不到中午,人還是挺少的。

兩人邊吃邊說。

姜凌梨一直在國外上學,正好碰見什麼都不懂的溫清,兩人一見如故,就這樣一起在異國他鄉生活了五年。

想到這的時候,溫清還真是感嘆自己挺幸運的,因為當時自己一無所有,沒想到還能遇見朋友。

姜凌梨笑著,眉眼溫柔,她長相漂亮,是個很好的女生。

“你是不是還沒找到住的地方?”

溫清點頭:“我準備下午的時候就去看看哪個地方有租房子的。”

姜凌梨笑著:“我已經租好了,你和我住在一起就行。”

溫清說:“那我先借住你那,等我找到房子我就搬出去。”

“你以為我說這話的意思就只是讓你借住嗎?”姜凌梨責怪地說,“還沒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打算好了,我租了兩室一廳,正好我們一起住。”

溫清是真的沒想到,看見她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還真很感動。

笑著說:“謝謝。”

為了不讓她有負擔,姜凌梨說:“雖然我們是好朋友,但是你還是要付我房租的。”

溫清笑著說:“當然願意。”

兩人就這樣商量好了,吃完飯之後,姜凌梨就帶著溫清回去準備看看他們到房子。

她們前腳剛走,後腳隔壁就進人了。

主位坐著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看著十分冷漠疏離的男人。

坐在旁邊的人主動開口說:“傅總,今天我們請客,您吃好喝好。”

他們公司現在要和傅停眠談一個很重要的合作,這是他們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當然要好好的照顧著。

包廂內的氛圍還算可以,除了傅停眠整個人都表現的很冷。

雖然看著他很冷,讓人害怕,但是傅停眠對這次合作的表現讓他們感覺這次的合作應該能成。

兩個小時之後,對方才聽見傅停眠說:“明天上午十點可以仔細的詳談。”

這句話說出來就表明他們的合作很大程度上能成。

趕緊道謝:“你放心傅總,明天上午十點保證準時到。”

說完畢恭畢敬的送傅停眠出去。

應酬完之後,傅停眠自己獨自開車回家。

客廳。

柳雅和傅晏正在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五年的時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時間長到傅晏都已經長大了。

看見傅停眠回來,柳雅驚訝的問:“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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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坐在旁邊的傅晏也都表現出很驚訝。

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之後,自己的哥哥的性情就變了。

變的讓人捉摸不透,變的更將沉默寡言。

這五年來,傅停眠很少讓自己休息,每天的生活都被工作填滿了,因為他害怕空閒時間。

因為只要他腦子一空,傅停眠就會忍不住的回想最後一天,瘋狂的回想,然後瘋狂的鑽進死衚衕。

傅晏已經見過無數次他在黑夜裡崩潰的時候了。

傅停眠對柳雅的問候也只是澹澹地點點頭,隨後轉身上樓。

柳雅看著自己寶貝兒子的背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果然這情傷傷不輕,但是身為母親的她也不能多說什麼。

愛情這東西,一百個人體會有一百種感覺,她插不上手。

只能對自己的小兒子說:“我現在啊,只有一個感覺,你們兩個有一個這樣的我都受夠了,你就千萬不要再讓我體驗一次了。”

傅晏沒說話,只是輕輕翻了一個優雅的白眼。

傅停眠躺在床上,他知道今天是自己失態了。

就因為一個十分相似的背影,都攪亂了他這五年如死水一般的心。

平靜了五年的心,就這樣忽然間掀起瀲豔。

傅停眠眼中有著極致的瘋狂,像是要把那個相似的背影狠狠地烙印在自己內心。

自從溫清走後,傅停眠才發現,原來自己並不想別人所說的那種儒雅溫柔的人。

他是偏執的,內心是陰暗的,而且是隻有自己知道的。

他幻想了無數次自己再次見到溫清的場景,他自認為自己會表現的很平靜,但是沒想到僅是看見一個相似的背影他就這樣的潰不成軍。

他一直在屋內躺到下午,傅晏上去叫他下來吃飯。

所以他也就看見這樣脆弱的傅停眠。

傅晏坐在床上,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親哥。

傅停眠轉頭看著他,傅晏指了指自己的手錶,然後又指了指樓下,示意他下樓吃飯。

傅停眠收拾自己,傅晏就這樣看著他,等他收拾好準備下樓的時候。

傅晏忽然開口說:“別傷心。”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很少和人說話,很少和人相處,但是自從溫清走後,傅晏很多次都會對傅停眠說這三個字。

既是安慰傅停眠,也是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