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跟著姜凌梨一起回去。

她在距離市中心的位置上租了一個兩室一廳的房間。

姜凌梨說:“這個就是我租的,雖然距離市中心不是很近,但是也還好。”

溫清把自己的行李放下,看著屋子內的陳設,笑著開口說:“沒想到你就比我提前回來幾天,都已經收拾的這麼好了?”

姜凌梨帶著溫清進去,給她倒了一杯水,開口說:“當然,這不是知道你回來嘛。”

兩人之間也不再說什麼客氣話,姜凌梨幫著她收拾東西,開口問:“不再準備出國的話,你現在準備開始找工作嗎?”

溫清點頭:“當然,不然怎麼養活我自己。”

姜凌梨笑著說:“你放心,以你的本事養活自己不成問題。”

這句話不是開玩笑的,而是有根據的。

當初她們兩個在一個學校的時候,姜凌梨一開始對這個新來的學生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只是感覺她很漂亮,但是也有可不可言說的憂鬱。

兩人再次熟悉的起來的時候,是因為班級裡面有人把她們兩個進行雌竟。

因為在溫清沒來之前,校花是姜凌梨,但是現在溫清來了之後,有的認為是新來的學生漂亮,但是也有人說是姜凌梨。

明明兩人都互相不認識,但是卻因為大家的對比,把她們兩個傳成不想看不順眼的人。

溫情不是好欺負的,特別是當時自身的情況。

而姜凌梨看著柔弱,但是內心比誰都冷澹,也比誰都倔強。

所以兩人找傳播的謠言的人,沒想到竟然會一個時間去。

就這樣,兩人也算是認識了。

而姜凌梨也瞭解到這個新來的學生,外表看著一點都不好接近,但是其實接觸之後才發現溫清內心很是柔軟,也很脆弱。

一開始姜凌梨還以為她本來就是這個性格,但是卻並不是,而她還是在溫清一次醉酒之後才知道原來她心裡也有一個放下不的人。

兩人之間的關係迅速發展,也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一開始地溫清剛來什麼都不會,不會英文,做作業也是慘不忍睹。

但是她就在那種情況下,慢慢地學習,

英語越來越好,能力也越來越強。

而經歷了這麼長時間,溫清變得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他。

所以現在姜凌梨才會說不用愁自己養不活自己。

溫清低頭澹笑著說:“過兩天我準備去看看。”

姜凌梨點頭:“可以。”

溫清把找工作的事情先放了兩天,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後姜凌梨已經出去工作了。

餐桌上有她給溫清留下的飯,溫清心情很是放鬆。

但是吃完飯之後,心情又逐漸變的沉重。

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一直很猶豫,但是最後還是下定決定打出去那個電話。

聽見電話都都的聲音,溫清的心都要沉到心底,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才聽見對面接通的聲音。

“喂?”

雖然就是一個字,但是溫清的心還是勐然跳動,對面的人沒聽見這邊的回答,夾雜著起床氣又不耐煩的問了一句:“誰啊?怎麼不說話?”

正當溫清想說話的時候,電話對面的人像是想到什麼,頓時驚叫起來:“我去,溫清,是你嗎?”

溫清聽著對面江粟驚訝的聲音,嘴角微微勾起,與她驚訝的聲音相反,很平靜地開口說了兩個字:“是我。”

“我艹。”江粟沒忍住驚撥出聲,聲音有點哽咽。

在床上的江粟蹦躂的江粟,冷靜下來的時候趕緊下床,著急地開口問:“你現在在哪?你腦子是不是傻,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不給我們打電話?”

聽著江粟的說話,感覺她又要哭了,趕緊說:“我現在在a市。”

江粟:“你現在在a市,哪都別去,我和顧深一起去找你。”

溫清站在路邊,笑著說:“我都已經回來了,你說我還能去哪?”

江粟不管,一點都不放心她說的,千叮嚀萬囑咐說:“你先找個地方,我和顧深馬上就到。”

溫清說好,兩人定在了以前他們三個一起經常去的地方。

本來江粟是不想結束通話電話的,害怕她騙自己。

但是架不住溫清執意要掛,江粟只能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就連忙給顧深打電話。

顧深今天休息,也正在睡覺,聽見江粟帶著哭腔的聲音,頓時清醒,連忙問:“怎麼了?”

江粟一邊換衣服,一邊給顧深說:“溫清回來,現在正在a市,你來接我,我們一起去。”

說實話,顧深最少有一分鐘的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最後還是因為江粟沒有聽見顧深說話,又一次開口問:“你到底聽見沒有,趕緊收拾東西來接我。”

正當江粟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才發現顧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都已經把電話給她結束通話了。

江粟也不管了,感覺換衣服。

等自己匆匆忙忙下樓的時候,沒想到顧深車都已經到了。

江粟拉開車門進去,氣息有點不穩地說:“你怎麼來這麼快?”

從江粟上車機上安全帶之後,顧深就已經開始加油門走了。

顧深現在一臉的緊繃,聽見江粟的問的問題,也只是說:“卡著限速的速度來的。”

江粟也不再問了,畢竟她知道顧深是什麼心情。

兩人在車裡一言不發,顧深現在也是卡著限速的速度到了他們三個以前一起去的地方。

兩人把車停好之後,就馬不停蹄地上樓。

門被推開,江粟和顧深一眼就看見了坐在位子上的某人。

顧深站在門口呆呆地看著已經五年沒有見的人,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

臉還是那張動人的臉,反正哪哪都沒變。

就當顧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江粟都已經控制不住情緒跑過去了。

“你個殺千刀了,我恨死你了。”

溫清笑著抱著她,雖然江粟嘴裡說的恨她,但是溫清知道她比誰抱的都緊。

溫清被她撞的往後退了一步,笑著開口說:“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你現在的力氣變的這麼的大了?”

江粟沒忍住哭了起來:“嗚嗚嗚……我……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