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站在傅停眠身後,她知道肯定會見以前的人,但是沒有想到會是現在。

黎曼不好意思的看著溫清,說道:“你們先玩,我先去看看他。”

傅停眠餘光看見溫清神情稍微有點低落,不經意地說:“不用放在心上,他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溫清點頭,她就是因為知道她的脾氣,所以才明白盛淮陽到底有多生氣。

黎曼趕緊跟上盛淮陽,皺眉開口問:“你剛才幹什麼那個表情?”

盛淮陽確實生氣,一口氣悶了一口酒,生氣地說:“我就是那個表情,我就是生氣,難道你不生氣嗎?五年前說走就走,五年後說回來就回來,她把停眠當成什麼了?”

黎曼沒有話,因為她也知道五年前溫清拋棄傅停眠走了,他們這些朋友也都見證了傅停眠是怎麼從一個意氣風發的人變成天天喝酒,什麼都不做的人。

這兩天剛好一點,但是沒想到溫清回來了。

可是這裡面的事情黎曼還是知道一點的,畢竟當初的錄音是她拿出來。

盛淮陽不知道這件事,所以他對溫清這種情況很是生氣,可是黎曼是知道,就是因為知道,她又做不到像盛淮陽那樣生氣。

在盛淮陽身邊形成了一個低氣壓,周圍的人都不敢過去。

顧深正在和別人說話,因為自己的父母不想過來,所以他代替他們過來參加這個宴會,周圍也是很忙。

但是江粟不一樣,他父母都過來了,她在這也就是因為顧深和溫清都來了,她也就過來了。

在這場宴會中,她就是充當了一個吃喝玩樂的角色。

正當自己無聊的時候,江粟轉頭就看見了一口氣勐和一杯酒的盛淮陽。

江粟挑眉,沒想到竟然在這看見他了。

雖然他們兩個以前還挺熟悉的,但是自從溫清走了之後,他們兩個之間剛建立好友好的關係好像斷了。

他們不是沒有見過面,相反,他們有時候也是經常見面的。

但是卻沒有關係的那麼好了。

江粟的眼神一直在盛淮陽身上,看著他喝了一杯酒,然後又給對面的女人倒苦水似的巴巴說話。

她有點好笑,畢竟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他,不知道這次是生誰的氣。

正好現在沒有事情,江粟腦子一熱,轉身往盛淮陽身邊走。

盛淮陽正在生氣的講述著什麼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江粟過來。

江粟勐然開口:“幹什麼這麼生氣?竟然還能有人讓你生氣?”

聽見聲音的盛淮陽轉頭就看見和溫清一起的江粟,腦子真是翁的一聲。

看見江粟之後,盛淮陽剛才還在滔滔不絕地嘴頓時停下來。

黎曼看見他們兩個之後,只是笑笑,轉身走了。

畢竟他們兩個之間說話,黎曼還真是插不上嘴。

江粟疑惑,開口問:“怎麼了?我來你就不說了,你不會是在說我的壞話的吧?”

江粟驚恐的說,好像自己越想越真,看著盛淮陽的眼神都變了。

盛淮陽真是無語了,沒想到腦子還是這樣,一點都沒有長進。

看見他翻白眼,江粟皺眉:“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盛淮陽在內心憋了一口氣,開口問::“溫清回來了,你知道嗎?”

江粟不知道盛淮陽為什麼會問這件事情,但還是開口說:“當然知道了,溫清回來我難道還能不知道嗎?”

盛淮陽更是生氣,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溫清回來,但是好像只有他不知道。

江粟看著盛淮陽這個表情,頓時驚恐地說:“你想幹什麼?”

盛淮陽生氣地說:“我能幹什麼,她現在停眠身邊,我要是有點小動作,第一個不會放過我肯定不是你們,而是我。”

江粟看見盛淮陽這樣,真是沒忍住笑出聲:“你這是在擔心溫清把傅教授從你身邊搶走嗎?”

盛淮陽沒沒忍住說:“不早就是搶走了。”

江粟站在他面前,很疑惑盛淮陽為什麼知道溫清回來會是這樣的反應,開口問道:“你是不是不想溫清回來了啊?”

盛淮陽轉頭看著那邊的兩人,雖然傅停眠站在溫清前面,但是還是時隔幾秒就轉頭看看。

盛淮陽看著他們兩個,真是心累。

雖然又轉頭問:“你知道當時溫清為什麼走嗎?”

江粟的臉色頓時一變,她甚至都沒有說話,但是盛淮陽卻從她的表情中知道了事情的結果。

盛淮陽嘆了一口氣,有點心累的說:“你身為溫清身邊最親密的朋友你都不知道她為什麼走,你感覺傅停眠會知道嗎?”

“溫清是走了,他不知道傅停眠這五年過的這麼樣,但是你在這,你肯定知道這五年傅停眠是怎麼過來的。”盛淮陽越說越難受,他替傅停眠難受。

“五年前,溫清沒有沒個願意就走了,現在,她沒個原因又回來了。”盛淮陽的內心無處宣洩,轉了一圈才說:“無論是什麼事情,她最起碼要先說一聲吧,即使五年前沒說,現在她回來了也應該告訴我們一聲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粟沒有說話,說實話,溫清回來這麼多天並沒有給他們講述當初她為什麼要走,甚至就連她很顧深都不知道因為什麼。

她回來之後,江粟其實有過想要問的念頭,但是問題是現在都已經過了這麼九,人也已經回來了,好像問不問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只要現在溫清在他們身邊就行。

盛淮陽知道江粟想的是什麼,她們幾個是朋友,但是傅停眠不一樣,傅停眠是她的丈夫,她們兩個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傅停眠對於溫清忽然離開的反應遠比她們兩個要激烈的多。

這是肯定的。

江粟當然知道,所以沒有說話。而盛淮陽也是知道的,所以他也很生氣。

畢竟不同的立場有不同的見解。

江粟順著盛淮陽的視線,看到了站在她們斜對面的兩人。

雖然沒有看見臉,但是光看背影就知道他們是般配的,般配到讓人挑不出來毛病。

江粟看見他們,知道他們兩個現在肯定是還沒有解開心結,但是她希望他們能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