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洛把太子主僕放倒後,拖入柴房裡面,關上房門,蹲在太子身側,雙手扒住太子領口,“嘶”的一聲,就把太子領口扒開,露出胸膛。

她手當即往太子胸口裡探,尋找最佳取血點。

然還沒來得及下手,柴房門“砰”的一聲就被人踹開,另一對主僕出現在了門口。

光影照入,蘇焲入眼的就是,那個女人上半身幾乎側著匍匐到太子胸口上,她一隻手尚扒著太子一側領口沒放,另隻手就已經急不可耐地摸到了太子胸口上……

空陽覺得這一幕,比早晨的那些還要更加的炸裂!

他有那麼一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然主子卻像是沒有任何的驚詫和難以置信,蘇焲看清裡面的情景後,抬腿就走了進去,衣袍無聲地翻掃過門檻,轉瞬到了太子腳前,停了步。

而後,垂眸看著錦洛,不溫不熱地問:“這麼飢渴難耐,要在這?”

錦洛在柴房門被踹開後,她就轉頭看過去了,見著是蘇焲那變態,心裡就開始罵娘了!

時間能倒退嗎?

要能倒退,她死都不會去臨摹他筆跡寫什麼告白信了!

就因為那封該死的告白信,他現在跟蒼蠅盯著肉一樣,天天盯著她?

他堂堂國師,怎麼整天都那麼閒?!

“地上太硬,要不要把稻草給你鋪一鋪?”見她沒回應,蘇焲再問。

問完又來一句:“不過他不行,你只能在上,騎著他倒也不必鋪。”

錦洛知道,今日這心頭血是取不成了,唯有先穩住他再徐徐圖之。

她站起來,十足淡定說:“是不必鋪,因為不是你想的那樣。”

蘇焲就問:“不是我想的那樣是哪樣,說來聽聽。”

錦洛臉不紅心不跳:“太子殿下大概是中暑了,進門就暈倒了,我在救他,急救,就跟昨晚我救那個落水的孩子一樣,壓胸膛,能急救人!”

“哦,是麼?”蘇焲笑了。

下一瞬,說翻臉就翻臉,驟然伸手捏住錦洛咽喉:“快入冬了,你跟我說中暑?那好,我把你弄死,再給你壓胸膛,看能不能把你救活。”

話落,手指用力。

錦洛瞬間快呼吸不過來。

“不、不是所有的死都能急救回來的……落水、突然昏倒,才能這樣急救!”

蘇焲便把她拖到柴房裡的一口水缸旁,掐著她後腦勺就把她往水裡摁。

“那你安心下去泡一泡,等你泡斷氣了,我會把你壓活回來。”

壓你娘啊!

若不是錦洛手快,雙手抓住缸沿,死死撐住,此時她整個腦袋已經被摁到水裡面泡著了。

死變態,來真的!

“不是說落水死能急救回來嗎,你怕什麼?”蘇焲故意問她,同時手上力道加重,把她繼續往下摁,“你放心,我保準能讓你死個百八十次,再次次把你救回來。”

錦洛鼻子就快要抵到水。

死變態下手是一點都不手軟!

眼見著再不反抗,整個腦袋就真要被摁進水裡,錦洛手快速伸進水缸裡,撩起水就往後潑。

蘇焲冷不防差點被潑到,後退之際,拎著她後衣襟,把她拎著也往後拖,反手扔到柴垛上。

錦洛快速凝聚蒼龍血脈,誓要把他一掌拍到房門外去……

然,血色蒼龍才在掌心浮現,蘇焲高大的身軀便傾軋過來,一掌將她掌心的血色蒼龍揮滅。

錦洛又把手伸向腰間,要拿藥粉毒他……

蘇焲先一步就掐住她那隻手。

另隻手往她腰間探去,直入她衣裳裡頭,再次把她鑲在衣裳裡頭的小藥包兒給勾出來。

然後手遊移到她胸口,真真是禽獸不如般,把手直接就探了進去,在她胸口裡一陣摸索,把她藏在肚兜裡頭的藥丸藥粉全都給摸了出來。

錦洛氣道:“國師爺平時的職務是專幹偷雞摸狗的事的嗎?才能摸女人胸口摸得這麼嫻熟!”

“你再多藏幾次,我會摸得更嫻熟。”蘇焲搜出她的藥後,就給收繳了,丟給空陽。

錦洛伸手就要去搶回:“你把藥還給我!”

“還你,讓你用來毒我嗎?”蘇焲說著,手往她袖口裡探進去。

錦洛死活不給他拿了,死死捂住袖口,兩人扭纏之際,忽聽空陽道:“主子,有人來了!”

“正好,把她交出去。給太子下藥,猥褻太子,單這兩項,足夠她死百八十回了。”

蘇焲不怕有人來,繼續搜她袖管裡的藥。

錦洛卻急了,她要是真被交出去,所有人都會誤以為她對太子有心思,太子以後防著她,她再想取太子心頭血,就沒現在這麼容易了!

掃視了蘇焲主僕二人,錦洛突然道:“國師爺走的不是門吧?擅闖別人府宅,國師爺是何居心?要我說,國師爺你趕緊走,我們今日就當沒有見過,雖然看似是你放過了我,但其實也省了國師爺你的麻煩!國師爺若不想真放過我,日後再來找我也不遲!”

蘇焲一聽,卻道:“本國師追查刺客,刺客逃進了鎮國侯府,本國師追進來,有何問題?”

錦洛道:“就算刺客進鎮國侯府,你也不能不告擅闖。朝廷官員府邸,哪怕進的是刺殺皇帝的兇手,你也得通報主人一聲,才能進來搜查,國師爺現在這樣就不怕徒增非議嗎?”

“非議?呵。”

蘇焲突然笑了,“區區一個鎮國侯府,本國師闖了就闖了,你那渣爹還能拿本國師怎樣?”

錦洛沒想到他這麼無恥,但他也確確實實有無恥的資本,當今皇帝的皇位是他幫忙奪得的,皇帝信任他比信任太子都多,區區一個鎮國侯他還真沒放在眼裡。

這時,空陽道:“主子,人到院子外面了!”

錦洛見蘇焲油鹽不進,來人又快進到院子裡來了,左右無計可施,突然一把抱住了他。

蘇焲看著像樹袋熊一樣突然纏到自己身上的女人,皺眉。

錦洛破罐子破摔道:“行,你非要把我交出去是吧?你說我弄暈太子、猥褻太子,我就說你偷摸進鎮國侯府來跟我偷情,恰巧被太子看到了,你怕事情敗露,就把太子主僕打暈了!孰是孰非讓人猜去吧,反正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