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是在跟她說著玩的,錦洛忙往他懷裡鑽:“不必了,我有國師爺你就夠了!”

“怎麼夠,你這麼要情趣,我可能滿足不了你,還是用這個吧。這個你若嫌太短,那就換長的。”說著一邊把她從自己懷裡往外揪,一邊真要去換長槍。

錦洛在心裡把他罵了個千萬遍,死死揪住他胸口衣裳不放:“國師爺一看就很行!不用體驗我也知道國師爺肯定很厲害!國師爺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道具什麼的,就真的不用了!”

“我不行!我不厲害!我會讓你失望的!”蘇焲直接把她從懷裡揪了出來。

錦洛:“……”

到底是她有問題,還是這男人開啟方式有問題?

她只聽說過男人不能說他不行,還從未見過有男人拼命說自己不行的!

就聽男人又說:“要不要再來點更情趣的,把你眼睛蒙起來,綁著吊起來。”

他手裡除了長槍之外,還多拿了一塊黑布和一條長鏈,說著就要來套她手把她吊起來。

死變態平時到底玩得有多花,才懂這麼多?!

錦洛身子忙往下一滑,一骨碌坐到地上去,避免真被吊起來。

“怎的坐下去了,要躺著來?也行,我可以把你綁地上。”說著繼續來套她手。

錦洛拼命往後縮。

“這位置不好,想要靠牆?”她往後縮一步,他就往前進一步。

後背“砰”的一聲撞在牆上,錦洛實在是被他的變態給打敗了,剛剛那股壯烈潰不成軍,忙說:“不是!我也不行,我腿軟,我們下次吧!”

“還沒開始就腿軟,那要這腿有何用,卸了吧。”蘇焲伸手就來抓她腿。

錦洛後背抵在牆上,沒得再退,手也被銬著,無法反抗,腿自然就被抓了去,她急了:“我這腿又不是隻有那麼一個用途,我走路跑路不需要用它嗎?你敢卸我腿,我跟你拼命!”

“你跑路需要用它,那我更不能留它。”說著就真要卸她的腿。

錦洛氣了,另只腳一腳就往他胸膛蹬去:“狗男人,你不就是想卸掉我的腿不讓我跑嗎?!”

蘇焲一把就將她那隻腳也握住。

錦洛抽不回腳,氣道:“我承認我變態不過你!橫鬥豎鬥,也都鬥不過你!你留著我的腿,我也跑不出你這牢房,你完全沒必要卸了我的腿!”

她終於知道了,除了上次他中了她藥那一次是真的想拿她解毒除外,他其實從來都沒想過要真的跟她發生個什麼,每一次都是逮著她、逗著她、耍著她玩的!

她長這麼大,活了兩世,就沒見過這麼變態的狗東西!

錦洛氣得想狠咬他一口。

她氣,蘇焲心情就好:“不想腿被卸就乖乖呆在牢裡,敢跑出去,把你兩條腿都卸了。”

說完把她另只腳也用鐵鏈鎖了起來。

鎖完還問錦洛:“手還要不要放開?”

錦洛好想暴揍他狗頭,奈何搞不過男人,磨牙:“不了,鎖著也挺好。”

蘇焲滿意了,終於放過了她。

接下來兩日,她都被蘇焲關在牢裡。

蘇焲也沒再出現過。

到第三天,送飯的人才離開不久,錦洛就假裝用了午飯後肚子痛,把看守牢房的侍衛引了進來,趁人不備,她用鐵鏈把人勒暈,搶了鑰匙,開了鎖就離開。

國師府守衛森嚴,換成一般的人,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出很難。

錦洛也是費了把勁才順利溜出國師府的,當她站在國師府某處外牆下,以為逃出生天了之時,一個拐角,蘇焲那變態就出現在了她面前!

她無語地轉身就要跑。

他伸手就拎住了她後衣襟。

她手一抬,就要給他一記蒼龍血脈,把他拍飛到大街上去。

蘇焲率先手一伸,掐住了她手腕,把那還沒完全凝聚成的血色蒼龍掐滅。

錦洛還想抬腿踹他。

他一反身,就把她抵在了國師府的外牆壁上。

錦洛徹底動彈不得了,看著蘇焲,頗為心平氣和地問:“大白天的,國師爺不用上值的嗎?”

她為什麼不挑晚上跑?

晚上更容易跑不是嗎?

那是因為她覺得蘇焲晚上不用上值,一定會在府裡,白天他堂堂國師一朝重臣,肯定是要去上朝上值,不會一直在府裡的,所以她才挑白天跑!

可這死變態、狗東西,怎麼大白天也瘟在府裡?!

蘇焲也頗為心平氣和地答:“本國師今日休沐。”

錦洛又問:“那明日呢?”

蘇焲道:“明日也休沐。”

錦洛對他笑:“國師爺什麼時候不休沐,可以告訴我嗎?”

“等把你弄死,我就不休沐。”

蘇焲突然一把拎起她就躍牆而入,回了他的國師府,重新把她投入地牢裡。

而且見她腿根本就不軟,還有力氣跑,蘇焲不給她飯吃了!

錦洛在牢裡餓了快一天,許錦書跟太子就來國師府了。

蘇焲不在府,管家將二人迎入府時,剛好遇到空陽命人押著個人入府,被押著的人一身黑衣,身材有些瘦小,低垂著臉,看不到模樣。

空陽朝太子行禮,太子就問空陽:“國師可審出那惡女是否是刺客了?”

空陽回道:“主人近日來忙於朝務,那女子一直關在牢裡,還未審。”

許錦書一聽還未審,心裡稍定。

這幾天,許錦書都惴惴不安,錦洛被帶走的當時,她很想衝出去阻攔不讓錦洛被帶走。

可對方是蘇焲,她有那想法卻不敢行動,就算敢行動,她也知道她攔不住。

後來她央求太子去跟蘇焲把人要回來。

太子誤以為她是想保留一些侯府的顏面,不想國師一審,鎮國侯背妻與繼室苟且生女之事被扒個仔細,但人才剛被帶走,就算他是太子,去要國師也不可能會給。

許錦書見太子沒答應,怕再央求會引起太子懷疑,只得先作罷。

可經過幾天,她心裡越來越不安,越來越覺得留著錦洛就是一個隱患!

於是許錦書不再央求太子去跟蘇焲把人要回來,而是讓太子帶她到國師府地牢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