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洛腹部擱在馬背上,臉朝下被顛得難受:“你、你什麼意思?”

“你說呢,我的解藥。”蘇焲聲音可溫和了,就是莫名地充斥著幾分鬼畜意味。

錦洛一聽他這話心頭就莫名一抖,她給他下了猛藥的,一個許錦畫肯定是滿足不了他,但他應該會再找其他女人解毒才對,怎麼可能藥性到現在還沒解?

不找女人解毒的話,她的藥可不是隨便的大夫就能解或能壓制住的。

除非他內力強大到驚人,再加上大夫給他施針,才有可能暫時壓制住藥性。

錦洛想確認一下,手悄咪咪朝他手腕摸去……

還沒摸到,蘇焲大方地把手腕伸給了她。

錦洛:“……”

“不是要探我內力有多強大嗎,怎麼不摸了?”見她突然僵著不動了,蘇焲微揚的聲音從上方落下,“會用毒,會把脈,你倒是多才多藝。”

心思全被看穿!

錦洛無語了一瞬後果斷否認:“我不會把脈,也不會用毒!更不想知道你內力有多強大!”

“哦,是麼?”蘇焲笑了,手驟然探向她胸口,“但我想知道你多會用毒。”

錦洛驚了一下,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他手已經深入她胸口裡摸出來了一小包藥粉。

錦洛氣得就要搶。

蘇焲一避,手就落到了她胸側,乾脆順著她身體玲瓏的線條就一路往她腰間撫去。

錦洛眼疾手快要去阻止,卻還是遠不及他的速度,他手快速往她腰間衣裳裡一鑽,貼著她那嫩滑的肌膚就把她鑲在衣裳裡頭的小藥包兒給勾了出來,掛在指端。

錦洛扭頭向上瞪他,氣得臉都黑了。

“這兩包是什麼藥?”蘇焲問她。

錦洛才不答,氣道:“忘了你是怎麼被藥的了嗎?好心告訴你,我身上的香味可以是各種毒藥,你最好趕緊放了我,否則等下怎麼被我毒死的你都不知道!”

“那正好,我身上的藥還沒解,你再藥一藥,等下你一起解。”蘇焲索性把她拎起來,讓她坐在他身前的馬背上,埋頭在她頸間嗅,“我多吸點藥,等下才能讓你更快活。”

錦洛:“……”

她覺得這人變態得不只億點點。

趁他在她頸間嗅著,她左手伸向另隻手手腕,就要摸進袖管裡……

然她那隻手還沒滑進另隻手的袖管裡,蘇焲先一步掐住了她那隻手。

他故意問:“嫌我吸得不夠多,還要再來點別的藥助興?”

說著手就往她袖口裡摸了進去。

錦洛瞬間感覺到他手熱熱的,貼著她的肌膚往上滑去,激起她一身雞皮疙瘩。

他摸到了粒粒凸起,然後就很惡趣味地來回多撫摸了幾下,激得錦洛起了更多的雞皮疙瘩,而他手指方向一轉,指端就準確無誤地滑進她的袖袋裡。

錦洛被他言行整得整個人都麻住了,而他指端捻到她袖袋裡的小藥包,往外一抽,就將她袖袋裡的所有小藥包都給抽了出來,拿在指端把玩。

“這些又是什麼藥?”他又問。

錦洛放棄抵抗了:“要不你試試,你試試我就告訴你。”

蘇焲又不是傻的,怎麼可能會試,揚手就要丟掉。

這回錦洛一直盯著他的手,及時地就抱住了他的手臂:“別扔,你的解藥在裡頭!”

“有你就夠了,還需解藥作甚。”蘇焲另隻手拿過藥包,就全都給扔進了路邊的護城河裡。

錦洛整個人都不好了,急怒道:“你真把藥全給扔了?那裡面真有你的解藥,你現在把藥全給扔了,你不會是真要我用身體給你解毒吧?!”

蘇焲就理直氣壯反問:“你給我下的藥,我拿你解毒不應該嗎?”

“可我有解藥,你非把解藥給扔了!”

“解藥誰知是真是假,但你這‘解藥’我能確定是真的,能解我藥性,還比解藥銷魂。”

錦洛:“……”

她竟無言以對,並深覺有理。

蘇焲說完,突然就縱馬快跑了起來,不一會路邊突然出現了一小片樹林。

也不知是早有預謀,還是一時心血來潮,蘇焲見到那小片樹林,突然就停了馬。

眼見著蘇焲跳下了馬,把她從馬上拽了下來,就要喪心病狂地把她拖進小樹林裡,錦洛這下真急眼了,大喊:“我已經不清白了,沒有別的小姑娘好使!”

“不清白有什麼,重要的是喜歡。”

不走是吧?

蘇焲攔腰就把她撈起來,跟撈個小孩兒一樣輕鬆地往樹林裡面走。

錦洛急得趕緊抓住一棵樹幹,死死抓住:“你不能因為你喜歡,就不顧我喜不喜歡!”

蘇焲就故意盯著她問:“你不也喜歡,難道你之前說的喜歡我都是假的?”

錦洛:“……”

“你既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蘇焲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再不給她能抓住樹枝樹幹的機會,撈著她就往樹林深處去。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什麼叫說一個謊,就必需用無數個謊來圓。

錦洛今日算是真真正正地體會到了!

她覺得她得跟這男人解釋清楚!

正要開口,兩人卻已經到了護城河邊,蘇焲把她扔地上,看著河面突然說:“你要是敢騙我,我把你丟這護城河裡,泡爛了再撈起來,剁碎了熬成花肥。”

錦洛:“……”

他跟許錦畫無冤無仇,許錦畫還是鎮國侯府的二小姐,他都能把許錦畫扔臭水溝裡泡一夜。

對她?

錦洛知道,蘇焲一直都知道她在騙他。

但他就是有那種惡趣味不戳破、逮著她玩。

她乖乖陪他玩,他還沒玩盡興,就不會弄死她。

但她要是現在傻愣愣地自己去跟他說都是騙他的,他能直接把她摁水裡泡到發爛信不信!

錦洛到嘴的話憋了回去,她也忒倒黴了,進京取個心頭血而已,怎麼就不用別的方法,非要去臨摹他的筆跡,現在好了,惹了他,甩都甩不掉了!

正琢磨該用何種方法才能甩掉這瘟神時,忽聽河對面“撲通”一聲,有什麼東西墜入了水裡。

緊接著,小孩在水裡呼救的聲音傳來:“救命!救命啊——!!”

錦洛一聽這個聲音,差點渾身一震,兒子?!

正要猛地站起,蘇焲卻在這時俯身,挑起她的下巴,摩挲著、賞玩著,緩緩問:“你找太子,是想要殺他,還是你喜歡太子,想要當太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