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對射中四肢來說,這槍不致命,無憂心中有點小心疼,她們的官方配槍只能是手槍,不奢望配置Ak,配個MG42也好啊,只能是想想啦!

獵人要是敢配置MG42,那還得了,直接一梭子,人都射成篩子啦!還蓋什麼章,哪兒能蓋章!

其他獵人見狀紛紛迅速移動扣動扳機,脈衝槍發出沉悶的嗡鳴聲,充斥著整個廠房。

“住手,你們要是再敢輕舉妄動,整個軍需庫都會化為灰燼。”眼鏡男手中不知何時握了一個引爆器。

聽言,無憂將掌握拳示意停止攻擊,所有人都在心中上了測量器,想要躍躍欲試奪下遙控器,就連無憂也想試試是他的手快還是她的速度快。

眼鏡軍官看出這群人的狼子野心持續開腔:“管好你的人,一旦引爆,東區將徹底成為一堆廢墟。”

挫敗感撲面而來,正當無憂束手無策的時候,聲音乍響:“什麼人擅闖軍需庫?”一隊人身穿迷彩如期而至。

他們胸前除了脈衝槍,手中還握著無憂夢寐以求的MG47“突突突……”槍聲像炸開鍋的爆米花在周邊亂跳,火藥味也陡然變濃。

以無憂為首的獵人此刻臉色稍有緩和,終於來了。

眼鏡軍官看到有人來營救,吃不準到底是不是一場陰謀。

“凌參謀,快躲起來。”帶頭的少年將他身前的進攻者擊退。

他指示兩個兵保護他開啟一個軍需箱,取出一個小型火箭筒,這種火箭筒火力集中能直接將人轟成一堆肉泥。

他將火箭筒直接遞給了雲染,“把那女的給我轟了。”他矛頭指向無憂。

當無憂看到左判手中的武器,知道躲不掉,她劍走偏鋒迎面而上。

有種錯覺她竟在左判的眼中看到了隱忍的痛苦,她大步躍進拿出軍刺揮向眼鏡兵的嘴。

所有獵人的軍刺也在一瞬間都湧向眼鏡兵和他身邊的兩個兵和左判。

“呃啊……啊……”

眼鏡男的嘴唇被削掉了一半,傷口連帶半個下顎,白骨盡顯血淚橫流,其他兩人的下場更慘,直接被軍刺帶走大量軟體組織,人不人鬼不鬼的去見了閻王。

其他獵人看到這一幕,手中動作更加野蠻,像被激怒的兇獸,他們喜歡血腥味兒,有計程車兵很快就在垂死邊緣掙扎,胸腔像破敗的風箱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息。

組織只說要活口,不死就行,管他是不是完好無損!雲染用火箭筒身擋住了其他軍刺,金屬的碰撞很容易擦出火花來,零星的火就能助燃火藥。

他眼中懼色更甚,剛想偏離無憂,眼鏡男大腿一抬,手上動作已拉開保險。

“嘭!”說時遲那時快,無憂驟然發力像出膛的子彈一樣彈跳起來將身旁的另一個士兵給堵了上去,自己則迂迴近到左判身前。

“2020”無憂聲音在耳邊掠過,使大腦混沌的左判再次恢復理智。

左判雲染和右判江澤的代號都是2020,一人陰險一人狠厲,只是對於無憂來說,兩人都是冷血動物。

他與無憂凌厲過招的同時,將無憂的拳腳往眼鏡男身上引,0726心領神會,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一場打鬥下來,眼鏡男的牙齒幾乎全部掉光,腿也被踢斷了,半跪在地上。雲染一看他的慘狀,心中怒氣減半,使了個眼色與無憂分開拖著眼鏡男就往內跑,架起的重型機槍瘋狂掃射。

“撤!”

令下,所有獵人又將照明彈一同扔了出去,過度光亮使人眼睛短暫失明。他們成功跳上接應的車輛,迅速逃離該地區。

一場火藥味的狩獵使無憂心中對左央的思念又深了幾許,她今晚還要完成其他狩獵任務。

天亮時她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家,空無一人的家,使她沒有任何歸屬感。

“嗡嗡……”她拿起手機,陌生的號碼,“夫人,是我。”電話那邊是她魂牽夢縈的人。

她這才發現,自己居然連左央的電話都沒有存:“夫君,你去哪兒了?”

“我被車子撞了,在粥行這條路上。”

“等我,馬上到。”抓起外套就往外衝,門都忘了上鎖。

當看到坐在路邊的人時:“能走嗎?夫君”她擔憂的抱起左央的腳察看,除了紅腫外幸好沒有外傷。

“嗯,夫人我給你買了吃的”他揚了揚手中的早點,“謝謝夫君!”她大方回饋一吻。

“夫人我們回家吧!”左央將手搭在她的肩上。

“好”

兩人回到家看到大開的門,左央詫異的看向無憂,“難道招賊了?”他輕聲問。

她尷尬的一摸鼻子傻笑:“嘿嘿,我忘鎖門了”。

“傻瓜,進去吧!”他當然知道這是他的夫人過度擔憂造成的,剛坐下,無憂就拿出藥酒為左央揉搓,直到紅腫的地方發熱,她才拿起紗布一圈一圈纏了起來。

一卷用完又接一卷,左央疲憊的躺在沙發上,等他察覺異樣時,才發現他的腳被無憂包裹成了一個超大成品鞋上面還繫著大大的蝴蝶結。

“夫人,這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天啦嚕,這包裝讓他自己都有點下身癱瘓的錯覺。

“夫君,請假吧!”在左央眼裡,此刻的無憂就像個粘人的小妖精,整個人都壓在他的身上。“請假嘛,好不好?”

“這點傷……”他試圖讓自己清醒,“這麼重的傷,夫君咱得請假一個月吧!”無憂急忙接話。

“啊?一個月太久了吧!一星期還差不多!”剛說完就又被截胡:“那就一星期,夫君打電話。”她滿眼的小確幸,勝過夜空繁星點點,手中還舉著他的手機。

他現在才算是活明白,這是夫人給他刨了一個坑等著他跳啊!

“你呀你,小聰明都用我身上啦!”他只好當著她的面給學校打了一通電話說明原委,當然是誇大傷勢。

一星期就一星期吧!難得自己受了點傷,這可把無憂高興壞了,她小跳著跑進跑出,看得左央心中愧疚更濃。

生不逢時,太多的無奈,他的無憂就該如此開心無慮才對,可惜……他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