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1:紅色警報!毀滅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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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想看什麼電視?我給你換。”她拿著遙控器期待的小眼神中掩蓋不住的激動喜悅。
無奈的扶額,左央有點哭笑不得:“夫人,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看得我以後走路看見車不往上撞都感覺對不起你。”
“哈哈哈……夫君我錯了,我不該把開心表現得這麼明顯的。”她笑的前仰後合,差點從沙發上跌下去。
這何止是開心,就差吹拉彈唱奏啦!
他奪下遙控器順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寶貝,我是腳受傷了,手又沒事,你趕緊先把粥喝了涼了就不好了。”
“好,夫君你真好。”她乖乖啃著包子時不時喝口粥,剛吃完東西,她的腦袋就開始一點一點的,滑稽得拼盡全力想將眼皮抬起。
“夫人,出門一趟我都困了,我們去休息吧!”看她的樣子實在心疼的緊,他剛好也累的不行。
“好,夫君來我扶你去呼呼!”她慢慢攙扶著他一同回了臥室。
為了怕自己睡覺不安穩,壓到左央受傷的腳,無憂特意拿玩偶將兩人劃分了楚河兩界,這可急壞了左央。
“夫人,不要分開嘛!”他企圖耍賴將身子滾近無憂身側。
“乖嘛,今晚就抱著睡,先讓腳上的紅腫消散一下。”無憂難得的耐心勸說。
“不行,你要是分開睡,我現在就把這條腿徹底廢了。”說著舉起拳頭就要去重擊,無憂順勢將力卸下鑽進他的懷裡。“怕了你啦,真要命。”
回抱住自己的媳婦兒,左央才心滿意足的翹起了腳腳,這點破傷還是有點用處的。
直到華燈初上,兩人才慵懶的睜開眼睛,相視一笑,肚子早已飢腸轆轆。
一同來到客廳,“夫君,等我去買點炸雞回來,你乖乖等著哈!”無憂前腳剛走左央就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請假”
“請什麼假?”電話那頭盡是不可思議。
“病假”手機攝像頭一轉,對著自己的腳各種拍,“這腳是沒了嗎?”那邊傳來一聲調侃,空氣中滿了高度檸檬酸。
“你腳才沒了呢。”他越瞧越覺得這蝴蝶結系的好看。
“多久?”
“一星期。”
“一星期!大哥你腦袋沒壞吧!就這點破傷?你換心臟的時候也就休息了一天好嘛!”對方毫不客氣地戳穿了左央的心思。
“你弟妹說一個月。”他彷彿很為難地說了一句,好似有人強迫他非得如此不可。
“啊!打住,你們小兩口打劫呢!一星期就一星期。嘀……”電話就這麼掛了。
正當他想要將手機放下時,手機突然響了,一連串紅色程式碼出現在了他的手機屏上。
“該死!”他臉色大變,拿起桌上的剪刀慌亂剪開腳上的束縛。
起身離去時,扯下單獨的那節蝴蝶結團了一下裝進懷中,他先回了一趟家後就再也沒出來。
蒙上墨色的公寓上空響起了“隆隆隆隆……”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
無憂在路上也遇到了一些麻煩,她坐的計程車撞到了人,她被交警留下記口供,急得她差點破口大罵。
煩躁的時候,一架閃著警示燈的武裝直升機從上空掠過,她還羨慕的嘴裡唸叨了一聲:“我要是會開這玩意兒就好了。”
當她再次回到家時,客廳空無一人,垃圾桶裡是左央腳上的繃帶,其他什麼線索也沒有。她拿起手機想要聯絡對方,誰知她自己的手機率先響起。
“0726,紅色警報!”話語很短,短到無憂還未反應出這電話出自何人之口,是左判雲染還是右判江澤。
“嗡嗡嗡……”大腦晶片開始作響,她此時腦袋仍舊混亂,可身體不受控制極速運作,丟下食物,衝進衣帽間開啟暗門,裡面是剛配發下來的作戰服以及各種替換標識,開啟保險櫃拿出一個手提包,裡面是她所有的槍支彈藥。
紅色警報是危險任務的代號,能不能活命,端看老天垂憐了。
臨出門時,她顫抖著握著筆在便籤貼上寫下一句話,“夫君,我愛你無畏山河湖泊,更無畏陰陽相隔。”還怕他擔心,還畫了一個笑臉。
貼在了冰箱上,她不捨的又吻了一下便籤紙,擦掉眼淚,安慰自己:“怕什麼,興許虛驚一場呢!”
她知道,能讓組織忌憚的肯定已上升到國家存亡的地步。
長平市千里外,鑲嵌在群山內的一座大型實驗基地內,高倍數的炙光燈將每一個角落都照的通明。
一架武直從上空盤旋直接在山頂降落,從上面跳下一位身穿黑色作戰服的男子,他直著背脊,佇立在飛舞的殘葉中,臉上附著一張冷硬的面具,眼中透出山呼海嘯的狠厲。
早已等在遠處的人,連滾帶爬跑了過來:“大人,不是我想麻煩你,你看看吧!”一沓資料遞了過去。
剛看兩眼,東西直接被黑衣男子扔在了來人的臉上,“好端端非要搞這些,你們是在拯救世界還是在搞毀滅行動!”他不客氣的暴怒,在場每個人都不敢說一聲。
“2020,這是組織授命的,不是我們能一手掌控的。”那人灰頭土臉撿起紙張,嘆息道。
黑衣人正是左判雲染,今晚的戰役非同小可,這群酒囊飯袋研究出來的玩意兒居然是雌雄同體,此時正在大量繁殖,如今大暴亂才想起通知他來圍剿。
他接過旁邊遞來的高倍望遠鏡,從上方天窗往下看,野豬般大小的肉()蟲身拖粘液到處在蠕動。
尖銳的獠牙外露,臉上滿是毒瘤,看得雲染胃裡上下倒騰。他憤恨的眼中似有火焰迸出:“看看你們做的好事。”
他拿出手機打了一串程式碼就走向武直,“等著吧!半小時後圍剿。”
長平市內,所有的獵人都提著自己所有的家當(武器)集結在長平最大的露天體育場。
有的獵人甚至肩扛火箭筒就現身了,反正也沒人相信他扛的是真傢伙。
“隆隆隆……”嘈雜的聲音壓下了躁動的人群,一個油彩男從直升機上滑索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