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8:一場屠戮即將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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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去基地,因為透過剛才的事她已經確定那是是一場“請君入甕”的戲碼,她才不會傻到將自己雙手奉上。
剛走出衚衕,她就看見清晨的太陽在天邊緩緩升起,天的另一邊還有月色未退卻。
她望著圓月甜甜叫了一聲:“夫君”。
江澤本想躲在身後看她一眼,誰知……等來的是她衝著別的地方在叫夫君。
他的臉上一片清淨,雙眼深諳的怕人,只見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仿若剛從籠子裡放出來的猛獸,叫囂著想要撕碎面前這個讓他發狂的人。
“你在叫誰夫君”,他瞬移上前一把嵌住無憂的下巴將她整個人拖離地面,眼中的怒火誓要把她燃燒殆盡。
“2020放開”,無憂兩手齊上還是敵不過他的強力鉗制,她的下頜骨彷彿快要被他捏碎了,疼痛感加增,雙眼淚花四濺。
看到她眼中的淚,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失控了,他害怕他的丫頭去愛其他人,他害怕她會對另外一個人叫夫君,不許,他不允許。
他剛放鬆手勁,無憂就掙脫束縛反手抓起他的胳膊,露出尖牙想要咬下去,不過……她停住了。
“我夫君不讓我咬外人,可是我可以揍你”,剛說完快似驚雷的一拳實打實的打在了江澤的眼睛上。
被揍的人不怒反而頂著被揍紅的眼眶在得意的笑,他就知道他的丫頭不會變心,他就知道。
(知道個屁,知道你還掐她下巴。來自作者的吐槽)
“有病就去治,判官了不起啊!等我夫君回來,一巴掌把你拍在地上,扣都扣不起來,哼!”女子揉著淤青的下巴邊退邊說狠話,慫的一批,幹啥啥不行,口嗨第一名。
實力懸殊太大沒辦法,她得自保,打不過她可以動嘴啊!所以就出現瞭如此滑稽的一幕。
“哦?你都這麼菜,你夫君肯定也厲害不到哪兒去。”他心裡樂開了花,這丫頭總能讓他死寂的心再次跳動。
“你菜你全家都菜,你個超級無敵大白菜!哼!”她氣的臉都紅了,這讓江澤更加想要逗趣她。
“嗯……我是大白菜,你是豬嗎?”他雖帶著面具,可眼中的流光溢彩卻被無憂看了個真。
聽聞,她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我……我夫君也曾說過這樣的話。”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她好想他,想得快瘋了也快死了。
她轉身跑了,她不想在她夫君以外的男人面前掉淚。
晶瑩的淚珠掉下的那刻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丫頭,我該拿你怎麼辦?我一直都在,一直都在。
看到自家弟弟又在偷偷抹淚,當哥哥的也不好意思再坐視不管。
“實在不行,你就把她敲暈那個……抱抱親親?”他說這話時小心翼翼的,生怕弟弟覺得這是個餿主意。
“這……萬一被她發現了……我……”
“天天瞻前顧後猶豫不決,活該你難受,哼!”你都不會下手重點,這弟弟是沒救了,他要去找鋤頭刨坑去,趁早埋了省得他以後操碎了心,英年早逝。
遠離右判後,她走進了一個商場,先是找位置點了早餐,她吃的很慢,好像從未有過的閒暇。
商場的人也多了起來,她總感覺今日有人在跟蹤她,她在等人再多點,這樣就可以透過密集的人群甩掉跟蹤者。
正當她想購買衣服換裝時,商場的廣播響了。
此時大堂衝進來了許多武裝的軍人,他們手持輕機槍一副作戰的姿態。
“所有長平的居民請保持冷靜!在商場內有名獵人,她違反了社會安全罪,今日要逮捕歸案,無關人員退出樓道,誰膽敢包庇掩護,一同論罪。”
聽到廣播的人,有的落跑有的仍舊站在原地,無憂知道雖然人們很害怕獵人,但有的心中認定他們才是正義的化身。
她邊跑邊喊:“獵人0726,所有人立刻疏散,姑奶奶我能搞定!”企圖謀殺執法者,罪該萬死!姓廖的真的是太蠢了。
聽到她的話,所有人都躲進了商鋪內,他們爭相恐後趴在玻璃上觀看。商場的大門已經封鎖,這是困獸之鬥,無憂知道她今天再劫難逃。
為了不誤傷普通百姓,大批計程車兵開始收縮包圍圈,無憂也懂他們的用意,她靈活的朝商場的超市區域跑去,那裡夠大可以施展拳腳,也無人逗留,免去後顧之憂。
一場屠戮即將上演,士兵一字排開,“突突突……”一輪機槍掃射,無憂被逼到了後方。
她嘴角噙著笑意,夫君還沒找到,她還不能死,掄起五斤油桶就扔了過去。
“突突……突突突……”一桶接著一桶,看著油光鋥亮的地面她很滿意。她用力推動面前的食品架,架子傾斜往一邊倒去,碰到另一行連鎖反應,像極了多米諾骨牌,她開始藉助油亮的地面快速滑行。
“突突突突……”機槍隨著食品架的倒勢不間斷掃射,她跑到盡頭一腳踹向快要倒下的架子,架子又順勢反方向倒去。
她快速奔跑間以迅雷的速度解決離她最近計程車兵。
手中多了武器她不甘再來回勞累,她將貨架用巧勁擺正,開始了反擊。
凡是被她瞄上的統統喪命,看著士兵一而再的倒下,帶隊的人急了。
“拿火箭筒來”一個士兵抱著一個小型火箭筒加入了陣仗。
“嘭!”貨架被轟出一道通路來。
躲在貨架後的無憂也未能倖免,被強大的衝力掀翻在牆,頭又重重落地。
她像一攤爛泥,哪還有力量站起來,就在她無力反抗的時候,腦中卻奇異地浮現出左央被當實驗品折磨的畫面,他像個傀儡一樣被操控,他眼中滿是鬥志,身上到處都是傷疤。
他想逃脫管制,可他做不到,他的身邊還有其他和他同齡的人,個個與他相似身戴枷鎖,他們彷彿在競爭,競爭誰先衝出牢籠,誰先問鼎巔峰。
她想說“夫君,加油!”可她怎麼也發不出聲響,回嗆的血液使她嗚咽不成調。
“帶走!”兩個士兵架起她的胳膊就拖著離開了商場,鮮腥的血染紅了油亮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