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環兒再也繃不住跪在地上痛哭起來:“爹!女兒不孝啊嗚嗚……”平兒本想制止,被無憂一個眼神喝住了。

“去看一眼孩子,一會兒安心回去養著吧。”待她稍有緩和,無憂才又言道。

“環兒叩謝帝君聖恩!叩謝娘娘聖恩!”說完便隨著平兒領著進了內室。

“夫人,那個齊樂你預備怎麼辦?”

“揭了他的臉,我想被他“春恩”一夜的姑娘都不會輕易饒了他。”也該讓她們為自己的愚蠢而悔恨了。

“對了夫君,那山上的東西直接銷燬吧,我想……明早應該就能見到那冬城的城主了。”

“好,待囍禮一過……夫人,我有一個更好的主意,不如讓春城百姓自己去把東西挖出來?”俗人只信眼見為真!

聽言,無憂眼睛一亮接著說道:“然後告訴他們這些東西的危害,不錯不錯,聽夫君的,就這麼辦!”說完又懶洋洋的把頭搭在冥九夜的肩頭。

“不知一會兒,能不能看到那妖人,我可是期待的很吶!希望不要太菜了!”

聞言,冥九夜忍不住咕噥:“你這笨丫頭,即是他再聰明厲害也是一介凡夫俗子罷了,何須如此?”

他總覺得無憂沒安“好心”!可當下又猜不到是哪一種。

“夫君,說實話,組織裡有些東西還是很不錯的。”她徒地又說道。

“比如呢?”

“夫君猜猜,猜贏有獎勵!”

“不如先說獎勵是什麼吧?”不然,他沒動力猜啊!

“夫君賴皮,我不玩了!”無憂鬧脾氣一頭扎進了冥九夜的懷裡,小手開始一下一下在冥九夜的身上啄了起來。

不疼,卻奇癢難忍,“我猜,我猜還不行嘛,乖,先停下來。”話落,無憂果然停了下來。

小手落在一旁準備隨時攻擊,“夫君猜……應該是大腦提取器。”

只見無憂雙眼一耷,可憐巴巴又扎進了懷中,“壞人!一點都不好玩兒!”

“唔……只怪夫君太聰明瞭,沒辦法!”冥九夜剛自誇完就聽到無憂“噗嗤”笑了出來。

“厚,臉皮厚!”

“不厚,夫人不信捏捏自己的臉,再捏捏夫君的,看看哪個肉多?”

“定是你!”無憂照著他說的,一手捏著自己臉,一手捏住冥九夜的下巴,剛捏上就聽冥九夜說:“用力捏,夫人是沒吃飯嗎?”

她一使勁,兩隻手是同步的,“啊!夫君又誆我……”

兩人在房內玩的不亦樂乎,城主府卻愁雲慘霧,“城主,打探的人回來說,咱派去的人都身纏紅繩在通遠客棧幫差呢!”一位身穿青色長衫的瘦小個氣喘吁吁說道。

他叫慶八,是春城城主府的管家。

在他的正前方,是一片綠意盎然的竹林,而他的主子夏淳就坐在其中。

“紅繩……幫差……可知是什麼差?”夏淳摩挲著手中的玉扳指淡然道。

“沒說,打探的人摸上前想套幾句,誰知那幾個孫子居然裝不認識他,還暴露了探子的樣貌。”說起這事,慶八就氣得牙齒咯咯直響。w_/a_/p_/\_/.\_/c\_/o\_/m

“沒問出來,那就沒看出來嗎?”

“打探的人說是要辦喜事,可那通遠客棧的兒子去年就娶了親,難道那李老頭兒要續絃?”慶八疑心道。

“續絃?那可是喜事,去,備一份薄禮送去,當是慶賀了。”說完便擺手讓慶八退出了竹林。

“你剛把齊歡派去不久,這會兒就傳出通遠客棧有喜訊,你不覺得蹊蹺嗎?”辦喜事怎麼可能是臨時起意。

竹林中走來一人,他一副黑框眼鏡,身穿藍色格子衫還有黑色長褲,腳蹬帆布鞋,放在現代社會那就是標準的理科男裝扮。

“軍師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故佈疑陣?”

其實,夏淳也。(下一頁更精彩!)

不知道這男子的真實身份,他只是憑藉一封冬城來信入住了春城城主府。

一開始夏淳也並不當一回事兒,頂多是多一雙筷子而已。

直到男子帶他嘗試了一件又一件稀奇的事,夏淳才徹底承認他自封的身份。

“嗯,這釣魚的人不簡單,釣的魚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或者是夏侯兄。”

夏淳一聽,這些人明顯是有備而來,有些急了:“那軍師打算怎麼辦?有沒有把握把他們殺了!”

“不急,我需得回一趟冬城,若春城有故,明日一早,我定帶冬城的護軍前來圍剿那幾個歹人。”

第二次派去的人手裡有槍的雛形,也正是他試探的籌碼,如今府上能用的也是寥寥無幾,不過,好在他準備了一隊屬於自己的真正槍手。

“嗯,好,軍師現在就換一下衣服,我派人送你出城。”

入夜,齊歡一身大紅囍服,臉貼圓紅,被兩位老者架著上了花轎,轎門全無,只用一層紅紗虛掩著。

“這不是齊歡公子嗎?”

“對啊!他怎麼穿成這樣啊!”人群中不斷有人認出轎中的新郎是何人。

隨著一聲鑼響,噼裡啪啦的鞭炮聲也聞聲而舞,一行數十人的隊伍從通遠客棧起步。

“春城有囍,環兒娶親!”

“春城有囍,環兒娶親!”

“環兒是誰?怎麼覺得在哪裡聽過?”

“就是那被填井的王宗的女兒,王環兒!”

“什麼!是她!她她她不是死了嗎?”

“不知道啊!難道她沒死?”眾人議論紛紛的同時,每個人都是汗毛直立,他們也不知道到底在害怕什麼。

“春城有囍,環兒娶親!春城有囍,環兒娶親!……………”隨著花轎的走動,陣陣陰風在聚集的人群中吹拂穿過。\./手\./機\./版\./無\./錯\./首\./發~~.ν.

約有兩刻,花轎才又重新回到了通遠客棧,觀看的城民把客棧圍得是水洩不通,就差每人一點把這客棧給摳成“千瘡百孔”了。

“娘娘,她準備好了。”隨著音落,有一位身穿大紅囍袍的女人從平兒的荷包裡鑽了出來。

她頭戴漂亮的囍冠,站在了無憂的身前,“多謝娘娘厚愛,給環兒穿這麼漂亮的衣服。”說話間淚水就在眼眶中不停打轉。

“別哭,不吉利,你父親若在,我想,他定會給你更多更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