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8:“是它先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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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自家弟弟這撒潑打滾的模樣,流雲鈺扶額嘀咕,「真要命啊!」
木屋內,無憂將一個黑不溜秋的鳥蛋往圓桌上一放。
「說吧」大有一種誓不罷休的氣勢。
「夫人,不是我掛的?」真不是他!是冥九夜嗚嗚……他也是冥九夜,完蛋了!
「哦?我都沒說這鳥蛋在樹上是個什麼樣兒……夫君這就招了?」
按照時間推算,無憂當然知道這不是他的所作所為,可是,誰讓他們是一個人呢!
眼見糊弄不過去了,雲染往無憂身邊一湊,「是它先動的手!」
聽言,無憂哭笑不得,「夫君,它是一顆蛋。」還是一顆沒有孵化成功的鳥蛋。
「真的!它總是踹我,夫人若是不信可以看看。」說著,雲染就要展示一番。
「行,夫君試給我看。」
只見雲染臉往蛋殼前一豎,就聽到「咔—」的一聲,「看吧看吧,是它欺負夫君。」雲染立馬指著告狀道。.z.br>
無憂眼尾一挑,「夫君,有沒有可能,它是要破殼了呢?」
聞聲,雲染低頭一掃,頓時一巴掌朝著鳥蛋呼了過去。
「有本事出來決鬥啊!」
無憂被他這一幼稚舉動,徹底逗笑了,如此眉目如畫、撩人心懷的絕色,卻是個潑皮打諢的。
無憂再次重申道:「夫君,它還是一顆蛋。」
「可是夫人為了這一顆蛋就要我流落街頭……」話語間還帶有幾分悽悽然。
「繞來繞去,你是想說自己沒錯唄?」
「真不是我……故意的,它總是乘憂兒不注意的時候挑釁我……還睡我們的床……」
聽他說的委屈,無憂只好作罷,「好了,現在去打盆水來,給它洗乾淨,魚大腦現在恢復的也差不多了,還是讓它守著吧。」放在她這裡,多少有點兇險。
「那我……」
「洗得乾淨一切好說,不然,哼!」
「一定能洗乾淨。」說著就起身端了一盆水走了過來。
蛋很小,通體都是那種被燻烤的黑垢,雲染剛將蛋放入水中,水立馬就黑了。
雲染一看,眉頭輕鎖,颳了一眼盆中的汙水,「呃……夫人,咱不要了吧,你喜歡什麼獸寵,夫君給你買新的,怎麼樣?」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嫌髒,反正臉上的嫌棄之色從未斷過。
說話時,他還特意將「新」字加重,似是真的很嫌棄這個「舊」蛋。
「可以是可以,不過,夫君今晚也不必回來睡了。」
「咳咳,別,夫君給它洗還不行嘛!」雲染立馬告饒。
似是這小小的蛋也在與雲染作對,任由雲染洗了三四次,還是黑的跟鍋底一樣。
「夫人,不如磕開看看吧!」他不懷好意提議道。
「不行!魚大腦說了它很珍貴的,你別光用手,拿刷子試試。」太髒了,她不想沾手。
「好吧」,雲染起身找到了一隻用野豬鬃製成的刷子,「若是不行,我們就帶它去靈泉吧,說不定靈泉水可以。」
「嗯……這也算是個辦法。」
就這樣,雲染拿起刷子刷了起來,只是沒變白,反倒越來越黑了,而且是黑的發亮。
「孃親,爹爹在刷什麼呀?」這時,流雲鈺走了進來,他的弟弟實在是太能嚎了……
無憂抬起素白鮮嫩的手指指著雲染指尖的小黑球道:「鈺兒,快來看看,你能看出是什麼鳥蛋嗎?」
流雲鈺湛藍星眸一掃,「這蛋……哪兒來的?」
神烏!
是誰留下來的?
「魚大腦送給孃親的,說是出生即封神,可厲害了!」無憂得意的笑道。
一旁的雲染,待她剛說完,便趁機補充道:「那大腦魚是隻章魚,鈺兒,你說天底下怎麼會有一隻魚送一個人,一顆鳥蛋的奇聞呢?」他始終是想不通啊!
「咳咳……爹爹,這蛋太黑了,鈺兒看不出來。」連他這麼小就看得出來自家爹爹這是醋了,得虧他孃親一向粗枝大葉慣了,不然這酸味兒不得直接發酵炸了。
又過了一會兒,那蛋依舊黑不溜秋,無憂一看,心中已不抱什麼希望了,「走吧,還是拿去給魚大腦看看,若是真的燒壞了,你今天晚上,不對,你以後就不要回屋裡睡覺了。」
聞聲,雲染呆呆發問,「夫人,我們剛才不是說好了嗎?」
無憂裝糊塗道:「說了嗎?我怎麼不記得了。」話落,一個閃身便出了木屋。
看到孃親離開,流雲宸「刺溜」一下就跑了進來。
「爹爹,宸兒晚上還想回屋睡覺呢。」
「放心吧,爹爹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說完,撈起那顆黑蛋就消失在了原地。
靈泉,「魚大腦!我來了!」一聲久違的問候,靈泉中剎時翻起了巨大的浪花。
為了讓魚大腦更好的恢復,當初雲染無憂決定將靈泉一分為二,一處專門用來讓魚大腦養老用。
「唔唔……」
不一會兒,一顆圓溜溜的大腦袋就從靈泉水中冒了出來。
「好了好了,以後我常常來看你好不好?」
不等魚大腦做出反應,一道聲音先入為主傳了過來,「夫人怎的不等等為夫?」
「魚大腦,你看看鳥蛋是不是壞了?」說著,無憂攤開手,雲染將鳥蛋放在了她的手心。
「嗚嗚嗚……」
一看到鳥蛋,魚大腦就發出了悲悽的哭聲,無憂一聽,心裡更沒底了。
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宗旨,無憂將鳥蛋投進了靈泉中。
看著蛋身漸漸下落,無憂的心也快沉到了谷底,這時,雲染大叫道:「夫人快看!它浮上來了。」
無憂定睛一探,原本黑溜溜的鳥蛋霎時變得潔白如玉,而且,正緩緩地朝著她漂了過來。
見狀,無憂一把撈起,歡喜萬分,「真的白了,太好了!」
「白了也沒什麼用……」雲染湊過來說道,只是剛說一半,就察覺到身側有眼刀子飛來,頓時笑容滿面:「夫人,靈泉水真的有用,你看,它多白!」
臨近泉邊,無憂的傾城絕色在水波的對映下,更顯得嬌嫩水靈,一雙眸光一閃一閃的。
「夫君剛才不是說沒什麼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