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捨不得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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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噠?”
福崽眼睛“唰”地一亮,小揪揪都豎的筆直。
王玄機剛點頭,眼前一花。
軟萌的奶崽已經消失在原地,隨之消失的還有藺承佑和唐露露。
再看,她們已經來到門前,開啟門跑了出去。
“小玄哥哥,等我用道理說服了爹地,我再來找你哈!”
只餘軟萌萌的奶音隨著微風飄來。
王玄機傻眼了。
真就雷厲風行?
可她…真的聽懂了自己說的意思?
看著呆呆的王玄機,懷裡沒了軟軟香香的崽崽,柳麗一把將人撈了過來:“好啦,不要多想,船到橋頭自然直,你現在還小,最重要的就是開開心心的。”
說著,有些吃力的將人包了起來,五六歲的小孩,是真不輕,轉身朝著樓上走去:“走,姨姨帶你去看看你的房間。”
王玄機白生生的臉適時宜的浮現出一抹期待:“好!”
而在客廳內。
齊老爺子和老夫人齊刷刷的將目光落在齊衡身上,帶著點審視。
齊衡頓時壓力山大:“爸媽,你們這又是怎麼了?”
齊老爺子沒了在小傢伙們面前的和藹,面容一派嚴厲:“齊衡,你小子給我記好了,你們要是沒打算收養小玄,就不要對他這麼好。”
別誤會。
老爺子年齡這麼大了,也經過大風大浪,肯定不會是勢利眼之類的。
而是孩子的感情最為純粹,他們要是沒有收養王玄機的想法,又一股腦的對孩子好,等孩子去往福利院這樣的機構,必然會對在收養他的家庭,產生對比,乃至牴觸的情緒。
更嚴重點,很有可能會造成孩子心理方面的問題。
儘管王玄機從始至終看著都很是沉穩乖巧,但萬一呢?
總歸是要為孩子全方面的考慮好。
清楚老爺子想法,齊衡有些沉默。
老實說,究竟要不要收養,他也沒有想好,只是見老婆很是喜歡這個孩子,又幫爸媽解決了體內煞氣的原因,這才將人帶在身邊。
老夫人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語重心長:“要是有時間,你就好好和小麗商量商量,要是不願意,就儘早將孩子送出去。他是人,不是幫我們齊家的工具,老宅的煞氣,實在不行我們就花錢請人來解決,總歸是有辦法的。”
齊衡重重點頭。
……
而另一邊。
左手拽著藺承佑,右手拉著唐露露,跟個炮彈似的福崽,已經跑回自己家,鬆開兩人,小短腿就跟裝了定位裝置似的,噠噠噠的朝著唐峰所在的方向跑去。
一邊跑,一邊拖著奶音喊著:“爹地——!”
書房內。
聽見軟萌奶音的唐峰,立刻放下手頭的事,開門走了出來。
門剛一開啟,“咻!”一個白嫩嫩的奶糰子,立刻撲倒他懷中。
唐峰彎腰順勢就將人接入懷中,輕輕幫她擦了擦小腦門的汗,看著臉蛋紅撲撲的福崽,累的直喘氣,很有耐心道:“崽崽,沒跟那邊的小朋友玩嗎?怎麼又跑回來?”
福崽小手摟著他脖子,滾燙的奶膘貼在老父親剛吹過風,有些冰涼的臉上,舒服齊了,圓圓的眼睛都愜意地眯起,脆生生道:“爹地,我要曉情動理,用道理說服你!”
福崽睜著圓碌碌的眼睛,額頭貼著額頭,小鼻子頂在唐峰鼻頭上,奶音充滿氣勢。
看得唐峰好笑,託著她的小屁股,怕人掉下來:“好呀,你說吧。”
他倒是想要瞧瞧自己閨女能說出什麼道理來。
福崽小嘴一張,張口就來:“道理!”
唐峰等一會兒,見沒有下文,愣了一下:“沒了?”
還真就是道理啊。
福崽理所當然的點頭,豎起的小揪揪都理直氣壯的:“沒了呀,小玄哥哥就告訴我用道理能夠說服爹地!”
還沒有上幼兒園的三歲半文盲崽崽,也就記住了道理兩字
其他的?
那是啥?
崽崽不知道誒。
小小人兒,呆頭呆腦的,卻偏偏還如此義正言辭,不僅沒有強詞奪理的感覺,反而還是顯得可愛極了,萌的人心都要化。
樂得和閨女玩,唐峰也是點了點頭:“好吧,爹地現在已經被你的道理說服了,說吧,你想要做些什麼?”
說著,又輕輕顛了顛福崽的小屁股,發覺福崽是比前段時間長了些,奶肚肚都長了不少肉肉。
這段時間,福崽除了無聊點,吃得好睡得好,又跟著三哥混了好幾頓高熱量的炸雞腿,能不長肉肉嗎。
啪!
清脆的響聲迴盪在耳邊。
唐峰猛然回過神來,看著正在自己耳邊拍巴掌的小閨女,軟嫩的臉蛋氣呼呼的,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氣什麼,急忙哄道:“崽崽,剛才是爹地不對,爹地走神了,你不要生氣。”
見老父親認錯態度良好,身為大度崽崽,小手一擺,就原諒了他:“那就原諒你叭。”
隨後就忘了剛才的不愉快,小點興奮極了,興致勃勃的說道:“爹地,我能不能和小玄哥哥一起出去玩啊。”
聞言,唐峰遲疑了下,便點點頭:“行,想玩就去玩吧。”
他只以為福崽是要去那人家裡玩,殊不知,奶崽子已經想好解決完煞氣,該出去玩什麼了。
見福崽身子扭動,想要掙脫下地,唐峰急忙拍了拍她小屁股,沒好氣道:“臭崽崽,你就這麼不想在家裡陪我啊。”
他沒真打,就是輕輕拍了兩下,也捨不得真打。
“爹地~我最最最最喜歡你了~”
福崽頓時不扭了,小胖爪抱著唐峰脖子,支起小身子來,奶膘蹭蹭,嘟著櫻桃似的小嘴巴就要朝唐峰臉上餬口水。
左邊一口,右邊一口。
小小人兒,嘟著嘴巴,還不太能夠控制好口水,沒一會兒,就糊得唐峰滿臉都是,溼漉漉的。
他毫不嫌棄,笑的嘴角裂開,冷硬地面容都染了幾分柔和。
“好了,就算是想要出去玩,也得等到明天。”
唐峰抱著奶崽朝屋內走去,窗外的天色,也淺暗下來,皎月撥開雲層,奮力地將自己掛在鋪著黑色被褥的床上,卻也只堪堪伸出一角,好似彎刃,瑩白亮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