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閆家後院裡種了很多花和其他植物,旁邊有兩間小平房,其中有一間房裡面果然亮著燈。

陳默用金瞳遠遠地望了一下,果然這靠左亮燈的小房子裡恰好有個人,正靠在床頭給自己後腰抹藥。

從身形來看,就是昨晚上碰到的那人,而且這人的右腿明顯比左腿長一點。

看到要找的兇手就在眼前,陳默當即就抽匕首出來,想要直接衝進去把人給擒了或者是擊其要害。

正當陳默躍躍欲試著準備衝過去時,他突然停住了腳步。

首先這裡是閆家,一旦打起來必然會驚動閆家大宅裡的其他人。

萬一鬧大了,閆家直接對跛子來個殺人滅口,或者是採取更嚴密的安保措施,那豈不是全毀了。

再者說,昨晚上那假跛子的本事陳默也算是見識了,能同時一下子幹翻傅小紅和孫大雷,還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逃之夭夭,沒點過人的手段還真辦不到。

這一擊不成,可就真的打草驚蛇了。

想清楚後果,陳默只得重新蹲了下來。

用了半分鐘慎重思考了一下,他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

剛才在大門口時,顏盈不是說明個要和閆繼承一起遊玩,不如找顏盈幫一下忙。

等把這個假跛子引到外面給擒了,到時候一切都好辦了。

想到這個絕好的計劃,陳默便保持警惕慢慢退出了閆家後院。

他沒有繼續在裡面待,悄悄摸到閆家大宅的高牆之下,趁著四下裡無人往後退了幾步,便一個加速翻出了圍牆。

打個車再次去往燭光大酒店,再乘電梯上到17樓,穿過奢華的長廊,陳默再一次立在了顏盈的房門口。

輕輕敲了幾下門,裡面沒有任何回應。

陳默又繼續敲,過了幾秒鐘後便看到顏盈穿著睡衣一身清涼地開了門。

顏盈貌似是一點都不吃驚,開了門後便徑直轉身,連話都沒有說。

陳默主動進來,主動關門,外主動跟到了顏盈面前的沙發上坐著了。

“找我什麼事?”

“你和閆傢什麼關係?”

顏盈笑笑問道:“沒什麼關係,舊相識而已。”

陳默還是有點不明白,顏盈卻突然湊過來笑著問道:“怎麼,你是不是吃醋了?難道你跟蹤我?還是你放不下我在暗中保護我?”

這一連串的三個反問,瞬間就讓陳默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得已,陳默只是用眸子直勾勾地盯著顏盈。

顏盈起初還無所謂,見陳默一直如殺神一樣盯住她,她只得露出彎眉解釋道:“我爸和閆繼承的老爸閆喜光是舊相識,倆人年輕時認識,所以我們小時候見我,他帶我騎過馬。”

陳默算是明白了,沒想到這倆人還有這麼一層親密的關係。

這樣兩家算是交情挺大。

“昨晚上你怎麼不和我說清楚?”

見陳默質問,顏盈雙手抱肩靠著房間裡的桌子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是我什麼人吶。”

“那你今個為什麼又要去閆家?”

顏盈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幫陳默,要不然她接連幾次來上京都沒有去找閆繼承,怎麼這次卻突然找了。

看著陳默氣勢洶洶地盯著她,顏盈突然眼睛有些紅了,皺眉說道:“我為什麼去閆家,你心裡不清楚嗎?我為了誰你不明白嗎。”

陳默原本是來商量讓顏盈幫著把那假跛子給勾出閆家,這一刻他突然改了主意,不想讓顏盈再過去和閆繼承接觸,也不想讓她再趟這趟渾水。

結果顏盈卻來了勁,非要逼著陳默把來意給挑明瞭。

陳默不得已,便把這兩天以來他追擊假跛子的事給講了一遍,又講了昨晚上傅小紅和孫大雷被擊傷生死未卜的事。

顏盈本來就和傅孫二人認識,也都是雲城的老鄉,聽到這假跛子如此厲害,她便主動告訴陳默,可以幫著他把假跛子給引出閆家。

“顏盈,這假跛子太危險了,我改主意不想讓你摻和了。”

“晚了,我一定要摻和,再說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的兩個老鄉。”

陳默真的被顏盈所感動,他也第一次覺得這顏盈除了做事有些乖張和霸道外,整個人還是挺好的。

倆人把計劃說定,陳默瞧著已經很晚便要動身離開,卻被顏盈給直接用身體擋在了門後。

“顏盈,你要幹嘛?”

“你找我,難道只是為了這個?”

看著顏盈含情脈脈地盯著他,陳默瞬間就心裡一咯噔,這才剛誇她兩句好,沒想到老毛病又要犯了。

“嗯,我找你沒別的了,告辭。”

陳默準備硬闖出去,剛邁開腳步向前,卻被顏盈直接把插電的房卡給拔了,整個房間便立刻變得漆黑一片。

這難不倒陳默,他靠著金瞳想要繼續往外開門,卻被顏盈反過來直接一把給貼住了身子。

“默默,你把我的心給偷了,就想這樣一走了之嗎。”

“顏盈,你別這樣……”

陳默做勢要推開顏盈,沒想到顏盈卻雙臂環勾,緊緊地把他整個人給勾住了。

顏盈的身材真好,穿得很清涼,還剛洗了澡,頭髮溼漉漉的,還未卜先知特意噴了香水。

再加上她整個人如水蛇一樣勾過來,瞬間便讓陳默想摳都摳不開。

而顏盈卻趁機和陳默繼續拉扯,兩個人在漆黑密閉的房間裡互相糾纏著,最後竟然一起摔倒在了柔軟舒適的大床房上。

顏盈的情已經溢滿,這樣孤男寡女的愛戀她又絕不會錯過,趁著陳默倒在床上掙扎時,她一個翻轉竟然主動騎到了陳默的身上。

而不知何時,顏盈單薄的吊帶裙早已經滑落。

她整個人已經徹底一絲不掛,就這樣撲過來,重重地壓在了陳默的身上。

甚至情到濃處,她主動拉起陳默的手放到了她碩大豐滿的火球上。

陳默卻全身打起了激靈。

他這是怎麼了,他是來辦事的,不是辦人的,也不是來騎馬,更不是被人壓著當馬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