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師父很厲害,但這還是薛擎蒼第一次見他出手,只是冷哼一聲,竟然就讓一名元嬰真君敗北了。

師父強得可怕,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無形中給薛擎蒼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擎蒼,你在想什麼?”清暉真君微微回頭,喚他一起回去。

薛擎蒼收斂心神,也踏上了飛劍,隨他往縹緲峰而去。

微風吹得衣衫獵獵,可薛擎蒼的眼神卻一直落在清暉真君的背影上,臉上全然沒了笑容。

不多時,三人回到了縹緲峰。

清暉真君隨手給了他不少丹藥,便抱著胡渺渺走了。

“師父!”

忽然,薛擎蒼喊了一聲。

清暉真君回過頭,淡淡問:“還有何事?”

薛擎蒼低眉斂目,似乎不想讓人看出他的所思所想,“師妹會不會有事?”

明知不該問,可薛擎蒼的心始終懸著,若不問清楚,他將輾轉反側。

清暉真君看著胡渺渺,微微露出了一抹笑,“小事罷了,為師自會保她無憂。”

薛擎蒼欲言又止,最終只說了一個字:“好……”

然而,直到師父把胡渺渺抱進了洞府,薛擎蒼怔怔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麼。

洞府中,莫名有些冷。

胡渺渺吸入了一大口靈氣,身子好受多了,可意識還是恍恍惚惚的。

“師父?”

她悠悠睜開眼,在見到眼前之人時,笑得有幾分懵懵懂懂。

“師父,你來救我了?”

胡渺渺突然覺得很委屈,眼中氤氳著淚霧。

清暉真君深深望著她,臉上露出了寵溺的淺笑,“不是說過了,你不用喚我師父。”

“不喚師父,那喚什麼?”胡渺渺說得很小聲,可還是被清暉真君聽到了。

“該喚什麼,你還不清楚嗎?”

聽她這麼說,胡渺渺更糊塗了,她應該清楚嗎?

不喚師父,難道喚他真君?可如此一來,自己就不算他的弟子了吧?

胡渺渺懵懵懂懂,還以為清暉真君不願收她為徒,頓時慌了,哀求道:“師父,你別不要我……”

一行清淚打溼了她的臉龐,讓她本就昳麗的眉眼如雨水洗過了一般清澈動人,有些哀怨,又有些勾人。

清暉真君微微頓住,眼神莫名幽深了幾分,明明見到胡渺渺在流淚,卻遲遲不為她拭去淚痕,似乎還想讓她哭得更兇一點。

他的眼神太過陌生,哪怕胡渺渺還未清醒,卻模模糊糊覺得害怕。

“師父……”

她的聲音太嬌太軟,讓人骨頭都麻了。

“你累了,睡一會兒吧。”

清暉真君罕見的溫柔,寬厚的大手輕輕在她滑膩膩的臉上撫摸。

忽然,他輕輕吹了口氣。

“嗯……”

胡渺渺眼前一黑,徹底陷入了昏迷中,柔軟的身子毫無防備般靠在清暉真君的懷中。

清暉真君很是留戀指尖的觸感,仍舊在胡渺渺的小臉上來回摩挲。

漸漸的,他似乎覺得不太過癮,溫熱的指尖緩緩往下,來到了胡渺渺修長的脖頸上。

如此柔弱的脖頸,只要輕輕一掐,就能要了她的小命。

當然,清暉真君疼她都來不及,怎麼捨得傷她呢?

“渺渺,你今天真乖啊。”

清暉真君微微一笑,竟有些春風得意,與平日裡的清冷大相徑庭。

慢慢的,他的指尖還未往下,扯掉了胡渺渺的衣帶,似逡巡領地般,一件件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好冷……”

胡渺渺緊閉著眼,因為身上僅剩一件小兜了,冷得微微發顫。

清暉真君看過她的全身,嘴角露出了一抹古怪的邪笑,柔聲說道:“不怕,很快就不冷了。”

說話間,他的大掌已經探進了小兜下,不輕不重揉捏著,不時還看看胡渺渺的神情,似乎想讓她更迷醉,發出更難耐的聲音。

“嗚……不要……”

胡渺渺微微發抖,本能發出了拒絕。

然而,她的拒絕卻惹怒了清暉真君,手上突然加重了力道,似笑非笑問:“為什麼不要,你不是也很喜歡嗎?”

“還是說,你不想被我碰,其實是想被別人碰?”

想到這裡,清暉真君的眸色更晦暗了,忽然扯掉了她的小兜,讓她的身子毫不保留地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師父,師父……”

此時,胡渺渺明明意識不清,卻還在嬌嬌怯怯喊著清暉真君,讓他如何能忍?

清暉真君隱隱紅了眼,啞聲道:“渺渺,你乖乖的,我自會憐惜你,不讓你疼。”

然而,胡渺渺也不知有沒有聽到他的話,只覺得渾身難受極了,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咬住了嬌嫩的唇肉。

一股駭人的燥熱席捲而來,甚至比上一次還要強烈,快要將她折磨瘋了。

胡渺渺胡亂擺頭,柔軟的髮絲散落在肩上,襯得肌膚如雪白,她絕美的小臉上佈滿了細細的汗水,隱約散發出一股幽香,從骨子裡透出一股魅惑。

偏偏,她又如此羞澀,渾身上下都染上了淺淺的緋色,恍若桃花吐蕊般嬌豔,讓人忍不住細細撫摸。

可被人一碰上,她又止不住發顫,像一朵嬌豔的水仙花,任人為所欲為,任人在她的身上肆意留下痕跡。

或許經不住刺激,她昳麗的小臉上佈滿了淚痕,輕輕抽泣時,聲音膩人到了極點。

眼前,胡渺渺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從裡到外透著罕有的純情,又似精怪般魅惑,美得既純又欲。

清暉真君深深看著她,呼吸漸漸加重了,五指悄然用力,好像要掌控她所有的喜怒哀樂,不容許她有一分一毫不屬於自己,更不容許她把目光放在他人的身上。

那天,他才第一眼見到胡渺渺,無情道的道心就產生了裂痕。

說來可笑,他引以為傲的自控力抵不過這個女人的嫣然一笑,但他甘願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