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他苟燭就做這個惡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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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孫溥八和朱溥玉震驚的看著苟燭。
從苟燭的眼神中看不到一絲玩笑。
見效果達到了,苟燭正色道:“溥八,你是不是一直在想,自己沒有資源,做不到張前輩那種程度。”
“我...”
苟燭熟練的打斷道:“那為師可以告訴你,你是神雲宗的弟子,同時,神雲宗也是你的靠山,做得越多,神雲宗的回饋得也越多。”
“至於你們想問神雲宗回不回饋得了,那我現在可以回答你們。”
說完,苟燭從儲物袋搬出來5箱西紅柿,每一箱都已一米高,一人合抱寬。
這一場景,重新整理了兩人的震驚記錄,他們已經不知道今天到底震驚了多少次。
“這樣吧,為了讓你們信服,你們可以從這五個箱子裡隨便挑選5個,不要覺得為師拿凡果忽悠你們。”
本來苟燭還想拿出更多,但想想還是算了,以免他們過於瘋狂的掏出心臟,做些冒進之舉。
這一個月大橘不在宗門,再加上自己超肝,擴大了靈米生產,同時也擴大了其他種類的生產,那些西紅柿、玉米、西瓜和蘋果都快堆滿倉庫了,可把他愁壞了。
雖說不會變質,但他有密集恐懼症。
孫溥八從標有體力恢復增快的箱子上隨手拿了五個西紅柿,看著手上的五個,再看向這些箱子上,怎麼說也有數千個,恨不得都是他的。
朱溥玉只吃過一個,但那效果至今都讓她難忘,她從標有增強火系修煉的箱子也拿了五個西紅柿,輕輕的將其放入儲物袋中。
苟燭見他們都領完了,緩慢的將5個箱子收入儲物袋中,不動聲色說道:“你們也看到了,我們神雲宗可不是什麼九流宗門,要稱霸整個九州的,我希望你們把眼界開啟,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金丹期麼,未來的神雲宗滿處皆是。”
孫溥八輕聲問道:“掌門師尊,弟子冒昧問一下,這些仙果從何而來,若是神雲山的特殊產物,弟子怕...”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不敢說下去,朱溥玉也繃緊著神經聽著,若是如此,神雲宗危矣。
苟燭神秘一笑,說道:“你們大可放心,這並不是神雲山的特殊產物,至於來歷,等你們強大到張前輩這個水準,為師自然會告知你們,但你們需要謹記一點,切不可外洩。”
孫溥八和朱溥玉齊聲道:“弟子一定銘記在心。”
“今天的臨時會議先到這裡,等虎大仙回來,將會有個大計劃,屆時,你們要做好充分的準備,你們退下吧。”
“是,掌門師尊。”
苟燭走入了結界中,臉上寫滿了失望,沒想到那個張驚仁還真的不偷聽,這釣魚計劃失敗了。
雖是這麼鞭策那兩個弟子,可要超越張驚仁談何容易,那傢伙不是一般的強,不能招進神雲宗可惜了。
此時的張驚仁已爬到了那個烏鴉旁邊說道:“喂,烏鴉,替我向你主人傳達一句話,我張驚仁等你很久了,從築基期苟到現在都沒出現,能不能痛快點,別總是磨磨唧唧的。”
那隻烏鴉驚恐的拍打翅膀,頭也不回的飛走了。
張驚仁忍不住嘆氣道,哎,真是無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上次捱打的時候還是幾百年前被虎傲天按在地上摩擦,好懷念那個落敗的感覺啊,如今的虎傲天慫得能躲則躲。
如果虎傲天知道了,一定會狠狠地豎起一箇中指,你這麼狂妄怎麼不去挑戰元嬰,不裝叉會死啊。
這時,孫溥八已經走到了匯合點,張驚仁見狀,一躍而起,一眨眼的功夫就跳到了孫溥八眼前。
不同以往,孫溥八的眼中已無懼色,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勝負欲。
張驚仁忍不住吐槽道:“你的掌門師尊又給你畫大餅了?哎呀,要我說,宗門這些不加也罷,不自由也不自在,還經常被畫那些虛無縹緲的大餅。”
孫溥八人生第一次使用白眼,我信你的話,這鬼也蹦躂上天了,你家有靈礦才敢這麼說,我家沒礦。
“張前輩,時候不早了,我們下山吧。”
朱溥玉回到了自己的臨時帳篷,她整理了一下剛剛開會的情景。
掌門師尊竟然會想放自己離去,這讓她備受打擊,不對,這是在試探她。
她回憶起掌門師尊那若即若離的眼神,好險好險,如果自己矜持一些選擇離去試探的話,那可能讓掌門師尊不悅,那將永遠失去他。
是因為自己表忠心,掌門師尊一高興,才會將神雲宗的一切展現給他們看麼?
越想越有可能,越想她的心就越甜。
不行不行,修煉之路還很長,來日方長,掌門師尊都不急,她自然也要先要穩住心態,不能讓掌門師尊看輕。
這次遊歷她要好好表現,掌門師尊心繫神雲宗,自己也要多向附近宣揚一下神雲宗。
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湧現在她腦海,思量再三後,她覺得時間趕得及,也顧不上那麼多,連東西都沒有收拾,就急忙下山,向神雲山西處奔去。
就這樣,神雲山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又留下了苟燭孤獨一人。
十幾天的時光稍縱即逝,十一月雪來得特別匆忙,整個神雲山除了'禁地'以外,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雪。
這時,神雲山上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為首之人對著這片荒涼之地大喊道:“苟燭,你這個混蛋,快給老子出來。”
苟燭這時還在同周公的女兒幹架中,被這一打擾,火氣湧上腦門,抄起傢伙就想出去打一頓。
等他拿起鋤頭,夢醒了,才深刻的認識到,自己是戰五渣的事實。
苟燭嘆氣道,自己最近總愛在白日做夢,是太孤單了麼。
結界外的喊罵聲不斷,不過是無能狂怒罷了,他們又進不來。
苟燭本不想理會,一聽聲音,有點耳熟,這不就是'待人寬厚'的劉剛麼?
能被天照宗這幫人找上門來,看來孫溥八的計劃很成功啊。
苟燭決定派分身出去會一會,找點樂子,看看狗急如何跳牆。
很快,劉剛等人就見到苟燭從一個結界走了出來。
劉剛不知是不是錯覺,自己為什麼感覺到是苟燭而又覺得不是苟燭呢?
不管了,他氣焰囂張的罵道:“好你這個苟東西,居然敢明目張膽的拐走我們的人。”
苟燭控制分身假意尷尬的問道:“道友這是怎麼了,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劉剛怒道:“你說什麼鬼話,你不是神雲宗的掌門麼,你們在山腳下建個城鎮我們管不著,為什麼要拐走我們的人,你們這麼做道義麼?”
苟燭分身驚奇道:“什麼!你說山腳下有人在建城鎮?唉~”
這一句話,直接把劉剛等人弄懵了,什麼情況。
苟燭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有氣無力道:“實不相瞞,我們神雲宗已被虎妖給滅了,你看這裡,以前還有房子在的,現在乾乾淨淨,什麼都沒了,就只有我先前準備蓋新房的石料,還有幾個臨時帳篷,哪像宗門的樣子,還有,你可有看到神雲宗三字?”
劉剛等人四處尋找,並無發現神雲宗三字。
劉剛這時著急的向苟燭問道:“難道這是那虎妖在作妖?”
苟燭分身從雪地裡站了起來,哀聲道:“我想很大可能就是那虎妖,我現在已經被它禁錮了,你且瞧好,我再向前走幾步,就會立刻消失,回到結界中。”
還不等劉剛回答,苟燭就向前走了幾步,分身解除,瞬間就消失了。
劉剛等人你看我,我看你,剛剛還囂張的臉色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恐懼。
這時,剛剛消失的苟燭,又從結界走了出來。
劉剛小聲問道:“虎妖可在附近?”
苟燭分身回道:“不在,你們不必擔心,它有事前往妖界,暫時不會回來。”
劉剛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苟燭分身假裝好奇道:“劉兄,能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何事了?”
劉剛細細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天照宗規定,每年只許收取凡人供奉的次數不能超過兩次,每次收取時要上報宗門,今年宗門只下令收取了一次供奉,劉兄我最近手頭有點緊,多收了一次,這就導致了很多村民跑到山腳下那座城鎮了,苟兄可有辦法對付虎妖。”
苟燭分身又嘆氣道:“我都自身難保了,又如何幫得了劉兄的忙,你還是回去如實稟告掌門吧。”
聽到稟告掌門二字,劉剛嚇得面無血色,他著急道:“這不行啊,被掌門知道了我們都死定了,劉兄,你還是說說虎妖的弱點吧,我們好去對付虎妖。”
苟燭分身假裝疑惑道:“你們可以去搶回來啊。”
劉剛眼淚都差點掉下來,訴說道:“山腳下有一人好生兇殘,打人不打臉,做人留一線,他不僅打了我們的臉,還當眾將我們的褲子脫了下來。”
苟燭...很符合張驚仁的風格。
苟燭分身無奈道:“你們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還是去另尋他人吧。”
劉剛等人面如死灰,該找的辦法都找了,不然也不會作出如此落人口實的行為,誰料這辦法也行不通,苟燭只是傀儡。
在結界裡的苟燭嗤鼻一笑,只多收了一次供奉麼,可我的弟子調查是你們天照宗一共收了三次,還準備計劃收第四次。
既然已知道不是天照宗上面的人壓榨,而是你們下面的人搞鬼,那他就沒什麼擔憂的了。
這就寫信給孫溥八,讓他放開手腳拉人,反正有劉剛這些替死鬼,天照宗真要說理也無處可說。
呵呵,惡人自有惡人磨,他苟燭就做這個惡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