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早起,有種棺材被掀飛的憤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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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邏守衛臉色瞬間一變。
“不能吧?”
但也……但也說不定,畢竟鬧鬼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恰好這個時候,一道幽冷的涼風拂過,幾人瞬間被激起了雞皮疙瘩。
手中的火把也在這個時候暗了幾分。
其中一名守衛心生怯意,微微往後退了一小步。
“我們……還是快走吧!”
“走走走走走……”
“趕緊走……”
幾人立馬推搡著離開。
石牆後的池夏揉著被擰疼的手在心中哀嚎,漂亮的杏眸中氤氳著溼意,鼻尖上也有點發紅,襯著那張精緻的小臉楚楚可憐的。
【痛痛痛,嗷嗷嗷好痛。】
【哎喲我去,姐只是嘴上說說而已,誰讓你真擰的,這孩子還真是個實心眼。】
影四這會找到了一柄燭臺,下一秒,黑暗驟散,光亮四起。
他聽著池夏的心聲娃娃臉上滿是愧疚,“夫人抱歉,是屬下沒有控制好力度,請夫人責罰。”
池夏聞言立馬放下了手,堅強的擺擺手,“沒事,就你這點力氣,一點都不疼!”
說著還用力的拍了拍被擰著的地方,表示一點都不痛。
但心中卻是齜牙咧嘴的哀嚎著。
【痛痛痛痛痛,你小汁,你要是不拿點東西孝敬姐,信不信姐報復回去嗷!】
影四聽著她的心聲,眼中的愧疚更深。
下定決心回去就偷老大藏的私房錢賠給夫人。
影一:緩緩地扣了個6。
君衍不動聲色的擋住影四的視線,伸手牽住她,“跟緊朕,要是受傷了朕可不管。”
池夏聞言立馬將整個手都塞進他的手中,鄭重的點點頭,“好了。”
君衍:“……”
幾人一路順著臺階往下,很快,就到底了,幾人看著空曠只放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的房間,陷入沉默。
【哦喲,挺謹慎的嘛!但錢小白臉是不是忘了一件事,誰家好人挖了暗室裡邊就放些不值錢的玩意兒,擱誰誰也不信吶。】
這是不是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
池夏跟著君衍四處逛著,確定周圍沒有什麼暗器毒藥啥的,才鬆了口氣鬆開他的手四處敲敲打打著。
【這柱子……是不是有點突兀啊?】
池夏託著下巴上下打量著立在正中間的柱子,這柱子比其他充作承重柱的四根柱子還要粗上一些,她繞著柱子仔細觀察著。
果不其然,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一道細微的裂痕,裡面還隱約泛著金色。
她從頭上抽出一根金釵,開始撬柱子了。
很快,一抹金露了出來,池夏的眼睛立馬一亮。
【吼!姐挖到金子了!】
“公子快來,金子!”她衝著站在書桌前低著頭不知在思考著什麼的君衍揮手,語氣歡喜愉悅。
君衍轉身看向她,看著池夏眼睛亮晶晶的,眼巴巴的望著他,一副求誇獎的模樣。
他一怔,清冷的眉眼漸漸消融,唇角微微向上彎起,對著她頷首說道:“夫人很棒。”
池夏聞言眼睛更亮了,驕矜的揚了揚下巴,繼續開始她的鑿金大業。
“去看著她。”君衍示意著身後的影四。
“是。”影四抱拳行禮。
君衍垂眸晦暗不明的看著放置在桌上盒子裡的平安扣,抿唇收入袖中。
【在小小的柱子裡挖呀挖呀挖,用小小的金釵,挖大大的金子。】
【我勒個豆,該不會這一整個柱子都是金子吧?真嘟假嘟?】
君衍聞聲望去,就見她動作極其不雅觀的趴在柱子上,不知是在看什麼。
池夏整個人扒在柱子上,鬱悶的鼓了鼓臉頰,她就差將柱子一圈給挖空了,還沒有將金子給扒拉出來。
君衍走上前伸手將她拉起來,為她理著有些凌亂的衣裳,末了還拍了拍她身上落下的灰塵。
“回去了,證據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將人捉拿歸案。”
“誒?”
【證據在哪?姐怎麼沒看見。】
【分明都是一起在找證據,結果我啥也沒看見,這樣顯得姐很廢誒!!】
池夏抬頭看著面前俊秀挺拔的身影,他面容清冷,就這麼垂眸看著她,暗自嘀咕著。
“那這金子……”
“放心,不會跑的。”君衍緩聲道。
錢府內,大難臨頭的錢主薄還在跟自己老丈人廝混著,根本不知道自己所有的底子都被人扒了出來。
*
幾人回到客棧,君衍帶著已經混進縣令府中打成一片的喬奕吩咐事情,而池夏則是被君衍打發回廂房休息。
她脫去了外衣在床上一滾,打了個哈欠心滿意足的蜷縮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腦袋嘆喟。
【人生有覺盡情睡,莫使枕頭空對被。】
【果然古人說的對,搞完事回來睡覺絕對會睡的超級香。】
想著想著她的眼皮逐漸耷拉下來,昏昏欲睡的,呼吸也逐漸平穩。
池夏只覺得自己眼睛一睜一閉,天就亮了。
她頭頂著被睡成雞窩頭的頭髮坐起,目光呆滯的目視著前方,典型的身體醒了魂還沒醒。
“啊啊啊啊啊啊啊!!”
【醒來姐先給這個世界一拳,不為別的,就因為要早起。】
池夏將頭埋進被子裡悶聲尖叫,在床上翻滾著,嚇得準備敲門叫他親愛的妹妹起床的喬奕一激靈,遲疑的看了眼影一。
“要不……本世子晚點來?”
本世子這會要是進去很難不相信他會不會被打出來。
影一就這麼冷著臉抱著劍身杵在門口,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而在屋裡發瘋的池夏突然聽見外面有人敲了兩下房門,正當她準備高聲回應,門口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夫人,開門。”
“來了。”
她揉了揉凌亂的頭髮,就這麼赤著腳下床披了件外袍走到門邊開門。
而門口的君衍很明顯是十分了解池夏,立馬出聲囑咐她,“地上涼,先穿好鞋。”
【麻煩。】
“奧。”池夏嘴上低低的應了聲,穿好鞋走到門口拉開門。
“夫人就這麼不喜歡早起?”君衍聲音低沉,曲指理了理她凌亂的髮絲,眼底帶著幾分散漫的笑意。
“不,我很喜歡。”池夏一臉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