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瓜!沈御史竟然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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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喬奕沉默。
對吼。
喬奕不確定道:“可能是走個流程?”
而另一邊被兩人話裡討論的池夏在聽到“喬樂”這個名字後,整個人直接給嚇萎了。
池夏簡直痛心疾首:【媽的,姐還以為姐遇到真愛了,沒想到竟然是姐的同父同母的親姐姐,禽獸,禽獸啊!】
系統:【?】
出來透口氣的系統剛準備從小黑屋裡爬出來就聽見她豪邁的話語,整個人……不是,整個統的身子一半在外面一半還卡在小黑屋裡面,出也不是退也不是。
系統:【宿主你不是喜歡反派嗎?】
【???】
【你在口出什麼狂言?】
系統不解,系統疑惑。
根據他的資料庫分析,宿主和反派都已經睡在同一張床上,那說明兩人已經兩情相悅了,所以不是喜歡是什麼。
系統:【那宿主這是喜歡自己的親姐姐?那這不是在亂倫?】
池夏:【……】
真是,姐跟一個人工智慧犟什麼。
【反正你只要知道,姐很花心,喜歡長的好看的,姐的心很大,大到想給每一個漂亮姐姐帥氣男人一個家。】
【姐見一個愛一個。】
系統懵懂點頭。
那邊的兩人小聲商議嘀咕完後,兩人直衝衝的朝著她走來。
“夏夏,你這是去哪呢?”
池夏心不在焉的回道:“去沈御史府看熱鬧。”
喬奕眼睛瞬間亮如火炬,“一起啊!”
池夏:“!!”
“……也行。”
【嘿嘿嘿嘿,到時候要是出了事還能拿他倆墊背。】
喬奕:“……”
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喬樂因為一早就被喬奕打了預防針,所以對於池夏的心聲只是驚訝的一瞬後繼續神遊。
唔……該給妹妹送什麼見面禮呢?
狼?劍?長槍?烈馬?
算了,那就都送吧!
三人坐著馬車一路到達離沈御史府還有些距離的路口處下車。
池夏站在府邸門口仰著頭看著牌匾,大門緊閉著,他們也不好強闖。
【畢竟要是有外人在場,他們收放不開,那這瓜豈不是吃的不盡興。】
所以她帶著兩人繞到沈御史府後面爬牆。
這個位置還是系統告訴她的,說是這堵牆離書房的位置特別近,幾步路就到了。
池夏在喬奕和喬樂兩人的幫助下費力的爬上牆,還沒來得及跳下去,與這堵牆緊靠著的另一戶人家中傳來一道遲疑的女聲。
“神……池小姐,你們……這是……”
他們愣住,動作一致的往下看,只見一個身著淺色襦裙臉色蒼白的少女正仰著頭看著他們。
這少女赫然是被池夏救過的林玉兒。
三人與林玉兒四目相對,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凝滯。
池夏尷尬的抬手:“嗨,好巧,你住這?”
【姐第一次爬牆,就被人給逮到了,哪怕姐再厚臉皮姐也遭不住啊!】
林玉兒沉默。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一直沒有說話的喬樂開口了:“看戲,一起嗎?”
林玉兒一怔,慢吞吞的點頭。
很快,四人齊齊落地,直奔書房。
小心的躲過侍衛,貓著身子往草叢裡一趴,耳朵貼著牆,一臉嚴肅的聽著牆角。
“嘭”
一道充滿怒氣的拍桌聲響起。
“曹氏,我自認這些年沒有絲毫的虧待你,更是對你敬重有加,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書房中的曹氏面不改色的給自己倒了杯熱茶,語氣不急不緩,“我做什麼了?”
沈御史怒斥道:“你還想狡辯,我問你,我這些年府中無子是不是你乾的?”
曹氏頷首,絲毫不否認:“是我乾的。”
【這麼幹脆利落?讓我聽聽有什麼內幕。】
池夏遺憾,之前在御書房的時候沈御史突然怒氣衝衝的離開,導致她瓜都沒吃全。
後面直接被其他人的瓜給吸引住了。
所以這會她直接上門將那些沒吃完全的瓜給吃完了,待會還要去簡編修府上吃瓜呢。
忙的很。
喬樂姐弟倆一臉贊同的點頭。
什麼內幕,快說說。
沈御史怒極,手指著曹氏道:“你就是個毒婦!自己生不出兒子也就算了,你竟然還將毒手伸入府中。”
“我就說怎麼府裡的妾室懷上後沒多久就落紅了,原來是你乾的。”
曹氏放下茶杯,冷笑:“你確定那些女人懷的是你的種?怕是不見得吧?”
【哎呦喲,這到底是咋回事啊?快給姐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急死個人了都。】
池夏急的差點衝進去搖著曹氏的衣領,將她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吐出來。
系統:【宿主親,你這是把我當擺設嗎?】
【哎呀,你不懂,現場吃當事人親自講的瓜才刺激!】池夏不耐的朝系統擺手。
【乖,去看你的小電影去。】
沈御史瞧著曹氏眼中冰冷憤恨的眼神,心一咯噔,突然有些慌張。
不……她應該不知道。
曹氏慢慢的理著衣袖,垂下的睫毛在眸底投下一片陰翳,表情是濃的化不開的厭惡毒意。
“讓我想想,哪些女人究竟懷的是誰的種?”
她輕輕柔柔的說道:“夫君怎麼不帶著那條大黃狗了?”
池夏:“!!!”
喬樂:“!!!”
喬奕:“!!!”
林玉兒:“!!!”
池夏倒吸了口涼氣,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心中各種國粹在刷屏。
【我嘞個豆!!!她說什麼?真不會是姐想的那樣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沈御史真不是人。
裡面的人繼續說著。
“夫君每天晚上來我們房裡,都會用秘藥將我們迷暈,目的就是讓那個畜生上了我們的床,然後……”
曹氏紅著眼眶,目光如毒蛇般看著他,說到後面根本就說不下去了。
隨後,曹氏偏過頭慢條斯理的擦去臉上的淚痕,再次轉過來面上依然是那副貴夫人的模樣。
她的嗓音輕柔詭譎:“夫君,你猜猜,那畜生現在在哪?”
沈御史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猙獰著臉癲狂的說道:“你對它做了什麼?你對我的晃晃做了什麼?”
曹氏低笑道:“這會應該是成了一攤肉泥了吧!”